“客官不要捉弄我这眼瞎人,我走还不行吗?”瞽目之人不信要走。
方小强说要送那算卦的一场富贵,那人却是不信,于是他小声在那人的耳边说:“卜卦不能你这样,话要来回说,什么话不能说满,说出去话要能找补回来。听懂了这话就赶紧走,听不懂我马上走人。”
那算卦的思索了一下,拱了拱手说:“客官请稍候。”随后便去叫人收拾东西。方小强见瞎子听了话,便寻着孙立,让他把全部东西拿下,接着又向他要了十五个金币,然后他和瞎子一起去了瞎子的家。
走在路上方小强知道了瞎子叫陈玉成,家里有个十七岁的女儿叫陈圆圆,还有一个十岁的侄儿陈金。两人回到陈玉成家里,方小强一看他发现瞎子家里十分贫困,里面只有两间小木房,而且都已很破旧了。
两人进了屋后,里面有两个人,一个姑娘,长的国色天香,虽然十七岁,但胸前高耸,腰细臀圆,可惜身上穿着破旧的衣裙。另一个是个小孩,虎头虎脑,看上非常机灵。不用问,这两人就是陈玉成的女儿和侄儿。
陈玉成让姑娘给方小强上了杯茶,然后就让他们出去了。
喝了一杯茶后,方小强看屋里只有他和陈玉成,于是他就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我是看上了你的相貌。”
陈玉成听了一脸愕然地看着方小强,然后他是一脸警惕。
方小强看见他的神色后,知道起了误会,咬牙切齿道:“我看你一脸古奇,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虽然是盲人,但这正是一个神仙般算命先生的好相貌。”
“呃,公子您继续。”陈玉成尴尬地说。
方小强接着说:“你有这么好的本钱,又干了这个,可没好好利用。我在你摊位前和你捣乱,那是想看你嘴皮子怎样。”
“请指师傅指教。”陈玉成站起来恭敬说。他此时也知道眼前之人有真本事。他那知道这货以前在部队没事看些杂书,其中就有什么占卜揭秘大全类的。今天遇见这行的人,他更要显摆显摆。
这货咳了一声,“算卦这事,其实就是骗人,骗人也分大骗和小骗,小骗就像你那样,街头哄哄贩夫走卒,平民百姓。大骗则是上到天子,下到王公贵族……,最后总结道,你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一脸风淡云轻,神秘莫测,让别人看不到你的心。”方小强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而陈玉成已经呆呆地坐在那,过了好久,他才站起来跪在地上,向方小强叩首道:“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
方小强慌了,他急忙扶住了陈玉成。自己不过想忽悠他帮自己办事,受徒他可不愿。陈玉成苦苦哀求,最后方小强实在没法,答应他以后再说。陈玉成这才作罢。
这时方小强掏出十五个金币递给陈玉成说:“这是十五个金币,你把家里稍拾掇一下,你要让自己有世外高人风范,把你邻家的院落买下,以后用的上。再有我和你说的好好体会,这两天就可能用你一下……。”
交代完后方小强就回家了。他也是没办法,飞碟的事靠他一人打听那得到猴年马月,因为这两天需要,所以选了陈玉成。
回到家后,孙立还没走,他惦记着大力鹰爪功呢?方小强也没多说什么,告诉了修炼方法,孙立屁颠屁颠的回去了。
吃完饭后,小玉跑来请他说公主叫他,他和小玉来到前面,公主常馨正等着他,见到他后就说:“哑巴,你不是教我功夫吗?”
方小强也没推辞,他先看了看常馨的修为,小姑娘整天贪玩,才后天二重,又看了小玉,也不过三重。
想了一想,方小强对常馨说道:我可以教你们,不过这件事你俩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我师门传下的,不能外传。”
”哑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常馨说道。小玉也一脸感动地点点头,她没想到方小强会传自己。
“公主和小玉姐对我不薄,我心中知道。现在我传你们吐纳法,你们先学会这,我再教你们更深层次的。”于是他便开始传授她们:“在我的门派认为,人体内有三个存纳内气的丹田,分上中下,上丹田在两眉之间的印堂穴,中丹田在两乳之间的膻中穴,下丹田在肚脐的神阙穴下二寸……你们感觉到下丹田有一团气,就算练成了。”这吐纳法是乾坤周天功的入门,虽然比较容易,但也用了方小强一下午的时间。
晚上方小强回到房间,他准备开始打通剩下的四条正经,体内两股内气,他想试试如何,昨天到现在一直忙着,现在终于闲下了。他凝神静气,慢慢入定,缓缓引导那两股内气进入手太阴肺经,一路到手厥阴心包经,以前到了这里再不能前进。
“哄”的一下,那两股内气一路前行,没有阻碍,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都非常顺利地通过。最后进人足厥阴肝经,这是最后一条经脉,如果打通,那么罡气大周天就算练成了。可是内气走了一段后,再也不前进了。方小强没有沮丧,他已经心满意足了,两股内气威力就是大,一路连冲三关。
从入定中醒来,方小强心中盘算:“罡气大周天马上要练成了,打通穴窍也将八重,就是没有后续的功法。孙立没到八重,他师傅估计不可能给他后面的功法。我如果能到后天十重,罡气大周天练成,虽不敢说无敌于这片大陆,但也不惧任何人。那么打探飞碟的事何须这么麻烦。唉,别想了,明天还是把曹亮搞定。
第二天,大司马府里面人来人往,京城的名医一个接一个的轮流进出,每人都在大司马曹炫面前说句话:“公子之病小人无能为力,大人还是另请高明。”
曹炫茶杯都摔了三个,原来昨天下午,三公子曹亮突然晕倒,醒来后却没有什么事,可是一个时辰后他又突然跪倒在地上,以后是反复如此。吓的曹亮后来睡在床上,可是不跪了腿抽筋,而且疼痛难忍。于是赶紧请医生,请来了京城名医刘一鸣,人称留一命。刘一鸣诊断了一会,心中奇怪,病人没病,无奈之下只得向大司马告罪。于是大司马府把京城的名医请了个遍,也没人治得了。
到了下午,京城里面贴满了告示,有能治好三公子曹亮病的,赏金币三千枚。
洛水城西大街东段有一个小巷,巷子深处有一家小医馆,医馆连个匾额都没有,只有在墙上钉了一块木板,上面四个字“师记医馆”。这时天已快黑了,从巷子外走进来一人,他来到了医馆门前,看了看那木板,然后推门进去,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师父,没钱买米了。”
此人抬头一看,只见里面有两人,一个是干廋的老头,一个是二十来岁的女子。刚才就是她和老头说话,这两人见屋外进来一人,那老头不由张口说了一句:“这不是来米吗?”老头可能意识到说错话,干咳了一声问道:“请问这位公子可是看病?”
来人却开口道:“我不看病,请问是师老先生吗?”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方小强。他今天到陈玉成家问有没有可靠的医师,那陈玉成推荐了一位过命的朋友师凯德,所以他才找到这里。
老头一听不是看病,心中非常失望。又听找他,于是答道:“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给你送钱来了”方小强微笑地说。
在大司马府贴下悬赏告示的第二天,府门前来了一个干廋的老头,老头到了看守门卫的跟前问:“是你家公子有病?”
门卫看了他一眼:“老头你干啥?”
老头从怀里掏出一张告示扬了扬,“给你家公子看病。”
那侍卫一听高声叫道:“老头你候着,我去告诉大人。”
不一会,从门里走出一位管家,他来到老头面前客气地问道;“是这位医师能治我家公子的病。”
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师德凯,他还在回忆昨天晚上那青年教给他的话,此时见那管家问他,他于是答道:“正是,不过先要看了病人再说。”
“医师请”管家领着师德凯到了府内大厅。一进大厅,师德凯就看见一位五十左右的蟒袍老者满脸愁云在那里坐着,不用问,此人定是那大司马曹炫。而另一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美貌妇人,此时她正一脸焦急地看着大厅门口。师德凯不慌不忙前进了两步躬身向曹炫见礼道:“见过大人。”
曹炫说道:“医师免礼,你说你能治我家亮儿?”
师德凯正要回答,没想那边的妇人说话了:“老爷您还磨蹭什么,亮儿还在受罪那。”这曹炫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大曹瑞,是个书呆子,曹炫夫妇颇为不喜。老二是个傻子,老三就是曹亮,这曹亮从小就会甜言蜜语,又机灵乖巧,深的曹炫夫妇喜爱。唯一的女儿曹颖嫁给了老国王,也是宠绻一时。
曹炫这时也没再多说:“你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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