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安定下来,周围也跟着安静下来,我肩膀上的奥特麦死命的抓着我的脖子,不能怪它,哥现在还光着腚,没有什么地方可抓的。δ』㈧δ㈠中文』δ网www.8⒈zw.com
小心翼翼的摸索出一块地方坐下,盘算着一哥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思来想后,以我的智商揣测不到他的用意,现在有一条主线是明确的,老子要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不得不科普一下阴间的山,有山有水有树林,听起来和阳间一样,实质上,山是不毛之山,山体呈深灰色,树则是黑色,树枝上没有一片叶子。至于水,光线打在上面都不会反射出光,不流动,就连水漂都打不起,水更不会出现波纹。阴间的高喊声过百米远,就会被黑暗吞噬的悄无声息。对了,回魂路过的沙漠龙卷风也有必要说一说,据一只从龙卷风里逃出来的鬼说,在龙卷风里能听见说话声,我猜想龙卷风近似于留声机,留有魂飞破散前的求救声音。
山上有野畜出现,属于阴司的纰漏,阴差不勾动物魂体,动物智商虽然低,阴司天生赋予了他们某种特质,死后它们的魂体会循着阴气来到阴司,从而重铸魂体投胎,有些魂体习惯于山林,会不由自主的往山林走,阴兵追到这里,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动物魂体进入山里无能为力。
歇息半刻,我站起身,闭上眼睛,听说道行深的人能穿透黑暗看到周围的景象,不知道在我身上管不管用,至少要试试。
闭了一分钟左右,我缓缓睁开眼睛,我对自己的脑力折服了,我真的看到了不远处的光溜溜的树杈子。
“我有穿透黑暗的眼睛了?”我兴奋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我调转了一个方向查看,证明我又想多了,貌似看见东西这一现象和我没啥子干系。也就说明刚才的位置上有东西会光。
我咽了口唾沫,调转回那抹光的方向,攥紧手中的判官笔,小心的朝着前方不过一米远的树杈子靠近。
就在我要靠近的时候,那抹光一闪而过,消失在了黑暗中,我没经大脑思考,前扑了过去,自认为扣住了一只软软的东西。
谁成想就在我的手边,那抹光又亮起,而光的来源竟然是奥特麦的眼睛,而我手中的东西被我挤压的变形,凉飕飕的,不像是活物。
我白痴一般的移开手,手中赫然出现一把翔。再看奥特麦,站在我手边漏出皎洁的微笑,无疑这坨翔产自奥特麦,特娘的死了还出翔。这一现彻底点燃了我的愤怒点。
“老子不把你打成翔,老子不姓胡。”我嘶喊出声,朝奥特麦抓去。
与经常游走于山林的奥特麦相比,我这简直是三脚猫功夫,奥特麦三下两下轻轻松松的甩掉我,可它貌似故意逗我一样,光线一闪一闪,完全不给我抓到它的机会。
最后不得委屈求权,我用牙齿叼起判官笔,朝着一个方向乱走,我就不信我一直走,都找不到水源。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碰上了一个水坑,洗干净了摸过翔的手。
奥特麦被我严声教训了一顿,为了给他弥补的机会,我用藤条做了简易的笼子,将奥特麦放进笼子里,奥特麦安安生生的做起了我的灯笼,虽说照的不远,比起没有来,有胜于无嘛!
继续前行了半晌时间,最后我无奈的坐在一块巨型黑石上,鬼没有累的时候,但有懒的时候,我懒得走了,对出山无望,依靠着奥特麦的光亮,出山绝对是一大难关。
这时候,我屁股下的黑石轻微的动了一下,若不是没穿衣服,我绝对觉察不出来。
我给奥特麦打了个响指,奥特麦听话的熄了灯,我将奥特麦放出笼,顺势爬上了一棵小树,多亏小时候掏过鸟蛋。俗话说:一技在手,天下我走。
由于看不到情况,听声音那块巨石移动了一下,从里面钻出了个什么东西。
“你个傻比。”细长的女声从巨石的方向传过来,一去不复返,不是骂我还有谁?
我打了一个响指,肩膀上亮出一抹光,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巨石的方向飘着一只人形的鬼,身条纤细。
“你是谁啊!”我朝魂体喊道。
魂体抬起头看向我,黑暗吞噬了他的脸,看不清长相。“你是谁啊!”说话的口气与我如出一辙。
“老子是胡一把。”我蛮横道,对方虽然是女的,谁知道她不是女土匪?要在气势上压她一撤。
那女鬼歪了歪头,同样蛮横:“老子是胡一把。”
学我说话?智商欠考虑还是逗比哥的。“哎,你他娘的是谁啊。”
那女鬼继续学着我的话,“你他娘的是谁啊。”
呵呵~呵呵~傻帽?
我从树上爬下来,揪着奥特麦靠近那鬼,那鬼身上瘦成了皮包骨,衣衫褴褛,脸上抹的黑乎乎,看不清长相,身高不过一米六,看着跟个好人似的。
“你能不能不学我说话?”我说的很真诚。
“你能不能不学我说话?”语气和我一样,不过我现了不同之处,她的手势在摆手。
我看不懂她的手势,当即问下,“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那女鬼继续学着,可表情显得很为难。
我貌似懂了点什么,“你能不能写字?”
“你能不能写字?”那鬼学完我这句话,折断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下一句老体汉字:我只会学话,不会自己说。
“还能有这种病?”我反问道。
女鬼继续学了一遍我的话,在地上写下一句让我脸红脖子粗的话,“你没穿衣服。”
看到这句话,脸红到了脖子根,马上跑到树后,探出一只头出来,“你怎么不知羞,你有没有衣服?”
女鬼四下看了一圈,没找到衣服,接下来的一幕,我恨不得扣掉自己的眼珠子丢过去,只见女鬼自己脱掉上衣递给我。
女鬼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我看着女鬼的上身,心头一阵恨,为什么是黑天,为什么—是—黑天?
“那个,你还是穿回去吧。”我尴尬的回应。
女鬼学完我的话,不知羞的穿上衣服,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我能不能去你家坐坐?”我这么正经的鬼,不能和女鬼瞎扯,绝不。
女鬼学着话,让开一条路,奥特麦靠近那块巨石的位置,巨石下面有一口金属棺材,里面被褥、陪葬饰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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