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七人,实力都是与三个杀手不相上下,里面最弱的都跟自己同一实力。
瑞翊公主,我该说你什么好,两拨人确定我的死活,差点都觉得自己是她这么多年最让她惦念的人了。
你们还要不要脸呐,前后夹攻我一个小丫头,至于么。
陆月璃现在也只能拖延时间了,找个机会溜,虽然可能性不大。
这队人马领头人身上气息说变就变,沉声道:“还有人?和我们抢人,看来是对自己实力很有自信呐,想见识一番。”
陆月璃身形一顿,不是瑞翊公主派来的,那可更糟糕了,那人话里的意思是除了碰到的他们和剩余的三人杀手之外,还有不少于一批的人在寻找她的下落,甚至要她的命。
陆月璃脚下踉跄,问苍天:您老是不是睡觉打盹了?才让这么多人不计天横山脉的危险来找我,赶紧醒醒,受不了了。
这些也只能想想,还是想办法怎么逃脱吧。
“你们是何人?”陆月璃听这个声音有点激动,可算盼来了,你们不来,她可要落到其他人手上了。
三个杀手追上来了,以为七人是来救陆月璃的,紧握拳头,准备要大干一场。
“你们就是要杀她的人?”黑衣人的领头人微眯眼睛,不寻常的气势不内敛。
“怎么,你们要阻挡我们?”杀手领头人也暴露杀机。
双方剑拔弩张,陆月璃夹在中间,就差拍手叫好,他们打起来,自己就可以跑路了。
“不错,她,我们要带走。”黑衣人头领隔空指着陆月璃。
“我们的任务是杀了她。”
“没有余地?”
“没有。”
“好!好!她的生死凭我们各自实力说话。”黑衣人头领面上不清楚是笑还是生气,听他说道。
“那你们赢得光彩么,我们三人而已。”三个杀手领头人恨得牙痒痒,七个人对三个人,陆月璃怎么看都可能让黑衣人带走。
都怪那小丫头折了老三和老五,他们还说不定有可能与之拼上一把。
那能怪的了谁,黑衣人头领嗤笑。
“我劝你们看好那丫头,逃跑的本事可是一绝,她溜了损失的是你们。”经杀手领头人的善意提醒,七人同事转头去看着陆月璃。
陆月璃瞬间压下逃跑的念头,与迈后的那只脚并立,呲牙笑着。
额,这么快就发现了,吃一堑长一智啊。
“还真想逃啊,能让她逃跑了,真是够学艺不精的。”黑衣人头领毫不犹豫抓住机会就嘲讽。
破空声包裹着攻击骤然而至,黑衣人头领不屑,衣袖挥舞,轻轻松松搞定。
没有意想中的爆炸声传来,陆月璃面色难看,内心焦急,额头上也有不少汗。
灵气运用到极致,幻影步被催到极限,恨不得多长一双翅膀,这种情况下,多争一秒都是在救命。
本是想再用对付杀手他们的方法用到黑衣人身上,心存侥幸,黑衣人不了解自己,万一成功了就逃脱他们了。
可没想到黑衣人头领根本不上当,让陆月璃跑了几秒才发出一击。
噗!
陆月璃整个人都砸飞出去,随后还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土地映红,她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不属于自己的那丝丝灵气在体内肆意流窜。
眼前发黑,灵气也近枯竭,陆月璃想,自己真的或者走不出天横山脉了吗?
心底的那份不甘支撑着她不倒下。
可眼见两个黑衣人要过来拿下她了,还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
两双手已经越来越近了,她再也没有办法逃脱了,身体好像都变沉了些许。
下一瞬,眼前一花一明朗,陆月璃知道她逃脱了。
没等她放松,又一股杀机笼罩自己,陆月璃苦笑,还真背,又是找她的一批人,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突然,陆月璃眼睛陡然睁大,流露出不可置信与恐惧,她感觉自己正与死神握手,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在心底蔓延的不可收拾。
仓促间,只是知道是几个女人身影。
血脉膨胀,似是下一秒就要撑破欺负,溅出体外,身体受到一股强大力量的挤压,越挣扎越疼,如在真空,窒息的难受。
陆月璃现在与垂死挣扎的人没什么两样,她还是没有出天横山脉。
她知道,这几个女人与之前那些人根本没有可比性,杀手、黑衣人对于她们来说是蝼蚁,灵力波动与大姐相似,甚至还要强的不止一筹。只是这么强大的敌人没有的罪过吧,瑞翊公主也没有权利唤这些人来动她,到底是谁呢?
丰州时的那个女人么,不,她的修为如无际深海,令人捉摸不透,当时候就能动自己,不至于现在还对自己动手。
肺中的空气快要被抽空了,死亡的恐惧依旧在,感觉越来越冷,眼皮沉重。
陆月璃咬破舌头,腥味充满口腔,就连指甲艰难嵌入掌心、划破臂膀皮肤都短暂提神而已,这样下去,怕是在痛苦中死去,为何不给她痛快,了结就好。
想让她痛苦了结,反倒激起了陆月璃活下去的欲望,她偏偏不如那几个女人的愿。
陆月璃想尽办法的提神,嘴口同用尽最大力气吸更多的空气,尽管杯水车薪。
感知越来越弱,就连咬破舌头都没有可能了,她能感觉,空气被隔绝离她好远。
而就在此时,一声娇喝划破天际。
住手!
“快,快,解决掉。”一个女声说。
对陆月璃出手的女人真的要下手了。
却太迟了,攻击被化解,陆月璃如获新生,贪婪呼吸空气,活着真好!
这才得机会知道所有情况,见又是几人随破空声而来。
“你们背叛主人的命令,杀了她,看你们如何交代。”后来的几人中为首的女人道。
差点杀了陆月璃的女人说:“也就你们听那个女人命令,我们在这里可以呼风唤雨,还怕她?至于这个女孩,她看的那么重,你说我跟她谈条件如何,之后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那个女人也就是所说的主人吧,她是谁?她对自己看重的程度是有多高,能受人威胁,陆月璃心想。
她只是姜姨娘的女儿罢了。
又听得,前者回应:“是么,也不知道谁不久前吃了苦头,现在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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