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想去印国,莫非你想变性,然后勾引我们老大?”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类似于海军制服的蓝衣少年。
聿季景挑着一双桃花眼狭长地扫了一遍包厢,而后在席桥身上停留一会儿,又淡定地收回目光,优雅地走到池海原身边坐下。
“小景,我觉得以女性身份是勾引不到大佬的。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知道其实大佬是个……”
“是个什么?”一声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而后就走进一位身着黑衬衫破洞裤的少年,五官精致,鼻梁高挺宛如欧美人。一头墨发中夹杂着一撮白毛,看起来十分非主流的造型却在他身上显得高贵。
“大……大佬……”池海原怂了怂,没敢再说话。
许久不出声的混血儿岳流陌淡定开口:“呗!”
池海原:wcnm!
“弯?”穆麒慢慢走进来,双手插兜来到池海原面前,慢慢低下头:“我现在先让你的头给弯了!”
“啊——大佬我错了——”
“吵什么!”正当池海原和穆麒打闹时,角落里的席桥按着眉心,突然大吼一句,带着穿透天穹的震慑力,四个少年一下子噤了声,把视线放到席桥身上。
“卷起舌头闭嘴,或者,拿上东西滚蛋!”席桥依旧没睁眼,只是语气中显得十分不耐烦。
早前池海原像个话痨一样进来就已经够烦了。
身为乘客在公共场所不能大声喧哗影响别人难道心里没点意识?
席桥内心憋着忍着懒得找事,竟然又进来两个,最后那个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他席桥还没说话呢。
吵吵闹闹的,烦死!
要是在万坤大陆,早就被罚去洗茅厕了。
洗全宗的茅厕!
一年!
“哟,残疾人士很霸气哦。”池海原又继续作死,“大佬,第一次有人叫你闭嘴。”
穆麒没说话,只是默默审视角落的席桥。
少年穿着奶奶灰连帽卫衣,下身七分黑色休闲裤,踏着一双白波鞋,露出的脚踝细如竹,白如瓷。戴着最普通的医用口罩,鸭舌帽下是一双紧闭的眼睛。
穆麒的泪痣随着笑意抖了抖,而后漫不经心地开口:“是啊,胆子挺大,不过我,心胸宽广。
特别和,残疾人士。”
另外三人都发出隐忍的笑声,满满的嘲讽意味在车厢里弥漫。
最后一句话,不得不说,是四人作死的开端。
脾气积累完成的席桥,睁开了那双透彻的黑眸。
他坐直身子,敲了敲轮椅的扶手,把目光看向四人:“所见略同。我也不会和残障,人士,计较。特别是,智障人士。”
席桥故意把“障”,“智障”咬得特别重,顺着目光,意味不言而喻。
池海原第一个炸毛。
他站起来走向席桥:
“小残废,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哦,我告诉你……”
“咻——”一道银光飞过,擦着池海原的眼角直直插入了车厢另一边的墙壁上,入木三分。
“手抖了,没中。”席桥淡定说着,指间玩弄着几支绣花针。
身为大长老,前世的他是不屑于用针这么娘气的武器的。
可惜来到这里,完全没有办法携带的更好武器防身。
要是带把刀,分分钟被警察请去喝茶教你做人。
思来想去,席桥才决定用针。主要是半远程攻击,毕竟洁癖严重的某人不希望陌生人太靠近自己,便买了一堆绣花针,在嘻嘻的帮助下,改造安在了自己的两只手护腕上,借着坐莲法和御气术,进行有效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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