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的确是这样!
波风浔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好像赞成了玖辛奈的话,不过在看到自家老哥悲怆的目光后,又忽的回过神来。
现在可不是赞同玖辛奈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给自己老哥“翻案”。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穿越一趟火影世界,自己那个便宜侄子鸣人,却还没出生就夭折了。
挠挠头!波风浔重新开口道:“老哥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老实交代。”
见波风浔和玖辛奈都看向自己,水门张张嘴,随后对波风浔道:“小浔,你看看我的双眼!”
???
波风浔虽然抱有疑问,不知道水门为什么这么说,却还是将目光看向对方。
然而在盯着对方好一会后,波风浔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露出吃惊的表情。
他好像已经明白,水门为什么会被人说“抛媚眼”了。
要说为什么的话……
波风浔移开目光,对玖辛奈道:“大姐头,你难道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老哥他长着一对桃花眼吗?”
“桃花眼?”玖辛奈眨眨眼,不清楚波风浔这话是什么意思。
诶?这件事果然属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波风浔感到无语的,将桃花眼的含义向玖辛奈解释了一遍……
“桃花眼搭配着老哥这幅英俊帅气的脸,再加上他没事就冲别人微笑,也难怪会被其他人误会。”
“可是,我怎么没发现水门有什么不同呢?”对于波风浔给出的这个理由,玖辛奈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哎!这当然是因为你和老哥常在一起,所以才没有发现这其中的不同。”波风浔摸摸鼻子,不由感慨起来,自己老哥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人帅不说,就连桃花眼这种女生最希望拥有的眼型也拥有。
“是这样吗?”玖辛奈看了看波风浔的双眼,又看了看水门的双眼。
过了好一会,玖辛奈这才脸红的收回目光,不得不说,盯着水门的眼睛,她的确有些心动。
当然她也不敢肯定,他是对着水门的眼睛心动,还是对他本人心动。但是既然自己小弟都这么说,她就勉强接受好了。
当然,她之所以原谅水门,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不忍心再让对方跪在搓衣板上。
不过原谅归原谅,玖辛奈还是对水门轻哼一声道:“这次就先原谅你了,但是这是看在小浔的面子上,还有,不管你是不是主动勾引别人,以后少在别的女孩子面前露出微笑!想要笑,你回家笑一整天都没关系。”
“……”
听到玖辛奈提出的霸王条款,波风浔内心无语,如果水门对待别人不再是微笑,那他还是小太阳吗?
不过想归想,他可不会自讨没趣的将意见提出来。
嗅嗅……
忽的,波风浔皱了皱鼻子,脸色怪异道:“大姐头,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焦糊味?”
“焦糊味?”玖辛奈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大变:“不好,我在厨房炒的菜还没盛出来。”
说着,玖辛奈便像风一般跑回了厨房。
同时,波风浔和水门两人都听到厨房传出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
“果然,大姐头还是大姐头,粗心大意这一点,哪怕过了三年也没有变呢!”波风浔微笑着对水门道。
“是呀!”水门看着波风浔点点头:“其实不仅玖辛奈没变,大家也都没变呢,反倒是小浔你呢!觉得自己改变了吗?”
“我吗?”听到自己老哥的话,波风浔忽然愣着了,好半晌,他重新开口道:“再怎么说那也是三年呀!我自然也发生了变化,不过就算我再怎么变,我对家人,对朋友的心情,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我也是!”水门转过头,再次盯着厨房的方向,淡淡道。
晚饭期间
波风浔和水门盯着眼前那道黑糊糊的黑暗料理,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了,波风浔看了看水门,水门则抬头看了眼玖辛奈。
“玖辛奈……这个菜……”
“嗯哼?这个菜怎么了?浪费食物可不是好习惯,并且别看菜色不怎么样,其实还是可以吃下去的。还是说水门你不喜欢我做的菜?”玖辛奈意味深长道。
“怎么会呢?”水门立马道:“我现在就尝尝!”
不过在筷子夹下去的时候,水门却在内心发誓,以后再也不让玖辛奈下厨房了。
今天之所以对方下厨房,还是因为自己今天被罚跪搓衣板,但是以后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水门愁眉苦脸的将黑色的碳化物放入嘴中后,一旁的波风浔不由偷笑。
即便长得比他帅又怎么样?到头来,不还是要为自己的出色付出代价。
不过波风浔偷笑的样子,却让坐在对面的玖辛奈眉头一挑。
故意夹了一块焦糊的菜心,玖辛奈将其放入波风浔的碗里,看起来像个小恶魔一般,笑道:“来来来,小浔你也不要客气,三年不见,尝尝大姐头我的手艺。”
“……”
原本还在幸灾乐祸的波风浔见状,嘴角一抽,脸色顿时变得比苦瓜脸还要苦。
“大姐头!我知道你做的东西好吃!但是我……”
就在波风浔想说自己无福消受,还是都给自己老哥吃的时候,玖辛奈吊着眉头道:“别磨磨唧唧了,快吃,没看水门吃的那么香吗?”
说着没等波风浔反应过来,玖辛奈筷子一动,利落的夹起一块碳化物,趁着波风浔嘴还没有闭上,一下子塞到了对方嘴里。
“唔……”
在舌头接触到那道“菜肴”后,波风浔的眼睛猛的瞪圆。
苦,酸,焦糊味,以及一丝自己都说不出的怪味,猛然间从口腔内爆发,并且顺着喉咙,横冲直撞到鼻腔,以及眼眶深处。
这也就是他和水门,如果是一般忍者或者平民。说不定此刻已经口吐白沫,晕厥过去了,不过就算如此,波风浔此时也是两眼翻白,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出。
从某种程度来讲,这道菜的猛烈程度,已经不亚于半藏的毒素了,都是能致死的那种。
来不及大脑来反应,波风浔急忙抄起手边的水杯,大口大口的将里面的水喝的一干二净。
“蛤!!!!”
良久后,波风浔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差点就死了!”
“感动死吗?”看到波风浔的模样,玖辛奈笑眯眯道。
“……”在看到玖辛奈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后,波风浔昧着良心,重重的点头道:“没错,是感动的要死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把醋误当成酱油,会变得很难吃呢。既然小浔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纤纤玉手拄着圆润的下巴,玖辛奈不再去看波风浔,而是扭头看向水门:“水门,既然你弟弟说好吃,那你再多吃点,吃一块怎么行呢!”
“……”
闻言,水门不由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波风浔。
然而波风浔却不由自主的撇过头,当做没看到的样子。
死道友不死贫道,老哥你就替弟弟我挡了这一劫吧!
虽说波风浔内心是这样想的,但他却没有像之前一样幸灾乐祸,而是对自己老哥抱着深深地同情。
只有尝试过的人,才会知道那道料理到底有多么可怕。
摇着头,波风浔低头吃了一口米饭。
“嘎嘣!”
嘴中传出一声嘎嘣脆的声音,波风浔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
夕阳的余光下,波风浔揉着肚子,从玖辛奈家离开,他内心打定主意,下次再也不能在对方家吃饭了。
原来那一桌子菜,不仅那盘黑炭不能吃,就连其他的饭菜也是千奇百怪。
甚至说,自己口腔里至今还余留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
据他感觉,那一桌子东西,除了白开水还算正常,其他东西都是“毒药!”,不过庆幸的是,其他的食物虽然味道奇怪,却不至于到难以下口的程度,所以波风浔还是多多少少吃了那么一点。
“下次应该让纲手研究一下洗胃这项技术才行,真担心老哥哪天就因为食物中毒挂掉了。”
想着,波风浔怀揣着不安的情绪,来到纲手家门前,纲手家还和过去一样,除了房子大了一点外,各个方面看起来都很朴素。
然而,长满青苔的青石板,以及落满灰尘的木桶,无一不在彰显,这里已经许久没有被人打扫整理。
见此,波风浔眉头皱了皱,身体却没有半点停留。
纲手这疯女人,我不在也不知道收拾一下院子。
穿过空旷的小院子,波风浔走到房门前,在看到房檐上结网的蜘蛛后,内心更是不满起来。
不过他也知道,纲手就是这个样子,按照原著来看,即使有着静音的照顾,纲手也是大大咧咧,对外表或者环境啥的毫不在意。
所以波风浔虽然内心有所埋怨,却也没有真的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咚咚咚!!!
哪怕他可以直接推门进去,但出于礼貌,波风浔还是主动敲了敲门。
咚咚咚!!!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难道没有人吗?可是屋内的灯是亮着的呀!波风浔有些奇怪
就在波风浔想要走进去看看时,房门从内推开。
眼前,一头金色长发披肩,醉眼朦胧的纲手出现在波风浔面前。
“嗨!!!”
双方沉默良久后,波风浔主动打了声招呼。
“我果然喝醉了吗?竟然都出现幻觉了!并且还是放大版的混小子。”纲手闻言,晃了晃头后,打算将房门关上。
“喂喂喂!三年不见,你这疯女人就这样欢迎我的吗?”波风浔急忙将纲手想要的关门的动作拦了下来。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纲手喝醉酒,神智有些不太清醒,还是单纯的想要发泄,在波风浔拦住的同时,晃晃悠悠的纲手,攥着拳头,狠狠地向波风浔的胸口砸去。
并在挥舞着拳头的同时,嘴中喃喃着:“我锤死你个混小子,你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还出现在我的幻觉中骗我,我锤死你!”
“嘭!!!!”结实的一拳,毫无意外的打在了波风浔的胸口上。
“唔!”闷哼声从波风浔嘴中传出,殷红的血渍更是从嘴角流了下来。
nnd,还真是一点余力都不留呀!许久没有感受到痛处的波风浔咧咧嘴,对于纲手稀里糊涂的行为感到无语。
而纲手在见到波风浔嘴角流出鲜血后,却是慌了神。
她虽然生气波风浔太长时间不来看她,但她更担心波风浔受伤,即便眼前这个家伙只是醉酒之后出现的幻觉。
“臭……臭小子你没事吧!我真的不知道幻觉也会流血。”没有考虑为什么眼前的幻觉这么真实,纲手在波风浔的胸口上又揉又摸。
“啧……这疯女人,都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觉得我是幻觉?”波风浔有些蛋痛。
与此同时,纲手那副小心翼翼的动作,也让波风浔心猿意马起来。
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纲手那无暇的侧脸上,仿佛蒙上了一片朦胧的薄纱,让人想要一窥究竟。
而在宽松的外衣下,纲手那若隐若现的大片雪白,更让波风浔感觉脑袋充血。
三年的成长,让早熟的波风浔,长得比同龄的孩子还要成熟一些,已经和纲手身高隐隐持平的他,在多重诱惑下,终于忍不住,在纲手的惊呼声中,一把抱住对方。
面对眼前近在咫尺的樱唇,波风浔喘着粗气,一口亲了上去。
甘甜,柔软,以及让波风浔忍不住沉溺进去的温柔,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头脑,让他的荷尔蒙极速激增,甚至连原本嘴中残存的奇怪味道,也仿佛忽然消失一般,感受不到半点。
“唔……嗯……”嘤咛声断断续续的传出
纲手脸色绯红的同时,激烈的回应着波风浔的热吻,此时她就算再迟钝,也清楚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幻觉,而是货真价实的,他期盼已久的那个混小子。
她想要推开波风浔,想要质问对方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看她,但是那炙热的情感,却又让她不忍心将对方从自己身旁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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