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陆礼征忽然笑起来:“什么神鬼牛蛇我怕是都不信的,只这医徒怕是就是一孤女,缘是我们一开始就将她的身份戒备,才会在查不到后更加戒备,这样才将她的身份妖魔化了,方远怕是也是被此谜团逼的迷了心窍,缘是解不开,却是我们想的太复杂,又感到无法掌握人家底细,只怕人家只是无身份的流民,天下百姓千千万,远不可皆晓,这次只怕是我逼的太紧了啊。”
方远后退一步,面露惊色,瞠目结舌,许久才平静下来,露出爽朗一笑:“既然如此,怕是远多虑了,三爷一番话倒是拨开了远多日来的重重心思,习惯了把什么事情都往难处想,却从未想过最简单的可能吧。今日,远又备受指教了。”
“非也,”陆礼征透过梨花木窗望向那小小庭院,“你我怕是同样吃一堑长一智。”
饷午,林团圆端来药膳,乖巧地摆放好碗筷,微微欠身就要离开,突然听到陆礼征发话了。
陆礼征躺在床上,也不看她,目光直视着雕漆梨木床顶上所雕芙蓉,缓缓开了口:“林姑娘,昨日之事是在下鲁莽无礼了,在下在这里给您配个不是。”说着转过头,那张英俊的脸上出现一个微笑,虽然只是轻微的弧度,看起来像个冷笑,但还是让团圆非常的受宠若惊,具体的表现方式就是她又吓得“砰”地把门关上,逃跑了。
陆礼征无语地看着合上的大门,啼笑皆非。
团圆冲出了门后,深深地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忏悔,人家好心好意地道歉我又搞成这个样子。这样子真的太不知好歹了!
于是,下午陆礼征总是看到一个人影在自己门前晃来晃去,看着那个人影一会儿碎碎念,一会儿蹲下站起,不由扶额,她这样他根本没办法好好休息好吗?
陆礼征清了清嗓子:“进来。”
门后怯怯地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软软地问道:“三爷你是要喝水么?”
陆礼征看着这个小兔子失笑:“爷不喝水,就是想问问你在门口晃悠干啥呢?”
小兔子睁着那水汪汪的眼睛,手不停扭捏着裙摆:“我就是就是是想和三爷说我原谅你了!”苍天为证,她是想来道歉的啊,怎么又成这样了!
可能是养伤实在是太无聊,陆礼征也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那你要怎么原谅我呢?”
“我我我想过了!我要还你清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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