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准备好了?”芊芊掀起帘子走了进来,这姑娘二字叫的我浑身上下一阵狂颤,在现代自己二十六岁,再加上现在的十四岁,不偏不倚,一共是四十岁,而这位芊芊,我左手的食指与拇指不停的摩擦着,才十五岁,不多不少,连本姑娘的一半都没到,我寻思着,还是把这称呼给改了吧,叹了口气,“芊芊,你也是知道我喜爱汉族文化的,就免了这姑娘的称呼吧,学着汉人,叫我一声小姐就行”
“是,小姐”芊芊倒也乖巧伶俐,我慢慢站了起来,同芊芊一起走了出去,糯米团子便扑了过来。
糯米团子白白嫩嫩的,头上总了两个角,依旧穿着墨绿色的短褂短裤,“阿姐阿姐,你倒是快点啊,宸宸等的心都碎了。”
我乐呵呵地拍了拍糯米团子的肩膀,又是亲又是摸的好一阵安抚,幸亏现代有在孤儿院做过义工,哄起小孩子还是得心应手的,往糯米团子手里塞了几块糖,糯米团子呵呵的接受了。
博尔济吉特家的软轿甚是舒适,又加上特意模仿汉人的轿子,我躺在上面,甚是舒适,芊芊用铁钳摆弄炉火,我捧着手炉,趁着这闲暇,开始借着从大一到大三的学历,回忆起了海兰珠这个人。
自己的父亲,唔,叫寨桑,那自己未来的丈夫,就是皇太极喽,我寻思着那些清史上的记载,脑仁都疼了起来,本小姐对古代史不感兴趣,所以每到赵教授上课时,都在积极的打瞌睡,这一年半载下来,别说清朝,就是朝代的顺序都是一团麻线的,哎,早知道今天会穿越,当初就应该好好学习古代史的嘛。
在我信誓旦旦朝上天发牢骚的时候,糯米团子掀起了帘子,“阿姐阿姐,到了。”
我扶着芊芊的手走了下来。
二叔的屋子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多,一眼看下去,本小姐只认得糯米团子一人,连二叔是哪一个都不清楚,只知道这次表哥生了一个孩子,是三叔长孙的满月酒。
正寻思着找个机会开溜,团子就抓住了我的裙摆,用手碰碰我的手,作了一辑,“侄儿白宸见过二叔”慌里慌张,我也赶忙随随便便蹲了万福,“海兰珠见过二叔”一边悄悄用余光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面前是一个中年男人一个青年男人一个青年女人,那女人噗噗的笑了起来。
“珠儿,姑姑不是听三哥说你不肯蹲万福吗,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珠儿你竟然没学着阿宸,自己儿蹲起万福来。”
我一阵窘迫,用手碰碰团子,团子急忙道,“哲哲姑姑,阿姐想必是昨儿受伤后想明白了。”
我顿时茅塞顿开,哲哲,不是皇太极的福晋吗,对,哲哲在万历时就嫁给皇太极了,我不禁莞尔,“姑姑,你就放过珠儿吧”硬着头皮撒娇起来,结果自己的头皮倒开始发颤。
“对了,珠儿去看看你小侄子吧,阿宸”二叔顿了顿,浅浅笑了起来,“今儿我得了一幅上等的弓,你不是一向喜好这些刀刀枪枪的吗?就送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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