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芙可不想当这个会暖床的贴身侍卫,她是想要拒绝的,但是以她的这个身份地位,拒绝的那个不字还没有说出来的,铁定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再三思索了几下,她还是决定忍了吧!
她来到这里之后,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古代,活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了了。
再也不相信电视剧了,除了主角有光环,其他都有个屁。
六王爷看起来比德芙还要更加的震惊,尤其是在听到暖床那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睛瞪的跟核桃一样大,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暖床?”
六王爷惊讶的大喊。
“嗯。”
君弃轻轻一声。
“我不同意。”
六王爷立刻反对。
德芙翻白眼看着六王爷,心里冷哼,你不同意,我还不同意呢!又不是给他暖床,他激动个毛线啊!
君弃也是,连当事人的意见都不问,就让人家暖床,这不是侮辱人吗?当然这句话她只能在心里说说。
六王爷斜眼嫌弃的看德芙,说:“三哥,你要想找个人暖床的话,你随便找个女人就可以啦!你找他这么一个臭男人干什么,不会是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咦~”
六王爷说着,就像是遇见了瘟疫一样,还向后面倒退了一步。
臭男人。
这三个字不禁让德芙皱起了眉头,什么叫臭男人啊!明明这个六王爷才算是臭男人,而且她根本就不是男人,是人妖好吧!
“我有什么癖好,你不清楚吗?行了,你想吃的东西已经在大厅里面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进入我的房间。”
六王爷没有要走的架势,他还是不明白,自己的三哥为什么让德芙做他的贴身侍卫,而且还暖床。
“不是啊!三哥,我还是想问你,你的贴身侍卫不一直都是巠珵吗?怎么成了她了?”
“啊!那个……”德芙看一眼君弃,现在可是她将功补过的机会,于是自己便急着解释:“左右护法,他负责保护王爷,我负责暖床,我们分工明确,各不相干。”
确实是一点也不相干,因为她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口中的那个巠程。
“六弟,我数三下,你如若是不走的话,那你的地方我就派人拆了,做粮仓。”
“走走走……”六王爷连连说了几个走,但他嘴上说着,脚步却没动。
“一。”
“我都已经说我要走了,你还在这里喊。”
“二。”
这一次六王爷才动脚步,他不情愿的侧着身向外面一步又一步,缓缓的移动着,然后眼睛狠狠的瞪着德芙,似乎是在对她警告。
说:“看在你是我三哥的手下,我三哥如此护着你,我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了,下一次你要是再栽在我的手里,你就死定了。”
当然,德芙就当听不见,心里说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还不走?”
君弃严厉一声,六王爷吓得赶紧消失在他们两个人的视线当中。
德芙低着头吐一下舌头,就听见君弃慢慢靠近她的脚步,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的身边。
德芙一紧张,屏住了呼吸,紧盯着君弃的鞋子。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怂过,再怎么说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也是一个千金大小姐,自己的父亲何余生那可是上将军衔,自己在家里又是最小的,所以她从小就被宠到大,哪像现在这样低三下四,怕这怕那的。
君弃走到她的身边,停顿了一下,然后从她的身边擦过去,德芙松了一口气,这气刚落下的,又立刻提了起来。
“跟我进来。”
“啥?”德芙转过身,瞪着眼睛看着君弃的坚挺的后背,说:“将军,王爷,大哥,欧巴……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真不知道,我是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醒过来的。”
德芙跟着后面低着头,嘴上念念有词的解释着,她以为君弃是因为她睡在他的床上生气的。
“我昨天吃饭吃的好好的,结果就一个丫环送过来一壶酒,我以为是水,就喝了几口,我酒量又不好,然后就晕过去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求欧巴放过本宝宝。”
君弃走进屋里,向着床边走去,冷若冰霜的说:“昨天晚上,是我将喝醉的你,放到我的床榻上的。”
“嗯?”德芙不明所以的看他。
君弃走到床边坐下来,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然后对着站在那里有些发愣的德芙,语气温柔了一些,说:“过来。”
德芙本来就没有搞清楚是什么状况的她,现在更是发愣了。
过去?
她为什么要过去?
她突然就想到了,六王爷临走前说君弃有什么特殊癖好,不会真的有断袖之癖吧?
别呀!
虽然说她现在是一个“太监”,但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她,怎么说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呀!
别人同性恋她倒是不介意,但是她的性取向很正常啊!
不行。
她可不能被掰弯,她要坚守住自己的清白,于是她鼓起了梁静茹送给她的勇气,大胆的说出了下面的话。
“将军,王爷,欧巴,阿西吧!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就是一个皮肤粗糙,脸蛋超丑,身材瘦小的小士兵,所以你要是想上我的话,一定也是没感觉的,而且我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也不是很了解,所以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
“啊?”
德芙愁眉苦脸的抬头看向君弃,就见他脸色很黑,紧绷着,拉的很长,皱着眉头,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德芙心想:完了完了,她这是踩了老虎的尾巴了吧!
“你不疼吗?”
“嗯?”德芙不明白的轻轻一声。
“你伤口裂开了,过来,我帮你上一点药。”
德芙这才感觉到胸口处传来疼痛,她低头,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口,才发现自己的亵衣上渗出了些许的血迹。
这肯定是刚才与六王爷的打闹,扯到了自己的伤口,才使伤口破裂的。
当初没发现自己的伤口崩裂,所以没感觉到疼,现在君弃这么一提,感觉一下子剧烈的疼痛,传遍了她的全身。
“过来。”
君弃再次的命令她。
德芙这次打消了自己的顾虑,毕竟自己的伤更重要,她走过去,坐下来。
“把衣服脱了。”
“啊!”
德芙再次一愣,没敢动手,心里苦叫:王爷与“太监”授受不亲啊!
君弃可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他见德芙迟迟没有动手,于是他就抓着德芙的亵衣,两只手猛地那么一扯,就将她的亵衣完全的扯开来。
“啊!”
一声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将军府。
把座落在后院梧桐树上的喜鹊都给吓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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