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有应声。难道他们都出去了?雷小波好奇地跨进去,先是到东屋里看了一下,见里面没人,心想小珊的妈怎么也走了?她不给我弄早饭了?
转身往外走的时候,雷小波见西屋的门也虚掩着,顿起好奇,就蹑手蹑脚折过去。小珊难道也走了?雷小波想去看一眼小珊再出去。早饭到村里的小商店里买个面包吃一下算了。
西屋的门开着两公分左右的一条缝。雷小波走到门前往里一看,不禁吃了一惊。小珊还在床上的蚊帐里睡觉,身子像一条白亮亮的大青鱼,仰天躺在席子上酣睡。她是头西脚东睡的,两脚呈四十五度角对外张开。她的下身只穿着一条蕾丝边的内裤,上身是一件超短的背心,身上没盖任何东西。这样,她身上所有动人的部位就全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她胸前两个倒扣的大碗,腿根私秘的小丘,深身洁白的肌肤,雷小波只匆匆瞥了一眼,就全看到了。他热血上涌,嘴唇干燥,连忙转身往外走。
慌乱中,他的腿碰倒了门边的一张条凳。凳子翻倒的声音惊醒了床上熟睡的小珊。
“谁呀?”小珊梦呓一样地说,“妈,你出去了?”
雷小波想退回去跟她说句话,可想到她还没穿衣服,刚才自己的偷窥,就心虚脸热,轻手轻脚地往门外急走。
他的动作引起了小珊的怀疑和警惕,她侧耳静听了一会,感觉不对,马上翻身坐起来。她急步走到窗前往外一看,见雷小波正从堂屋里走出去,急匆匆往院门走去,知道刚才他偷窥了自己,便生气地隔窗喝道:“你站住!”
雷小波吓了一跳。他倏然止步,站在场院上不动。
“你刚才,干了什么?”小珊边说边退到床边,迅速套上一条花色裙子,走到堂屋门口,拉着俏脸说,“你,是不是偷看我?”
雷小波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他慢慢转身,不好意思地搔着头发说:“我是找你妈。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慌得把凳子都碰翻了,还什么也没看到?”小珊快言快语地说,“亏你还是个村官呢,我看你,就是个小流氓。”
“不不,我不是故意的。”雷小波慌得不知所措。对美女,到目前为止,他还只有贼心,没有贼胆。不要说耍流氓了,就是让他主动跟美女搭讪,都有些困难。
“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我已经被你看了去,你说怎么办?”小珊板着俏脸,不依不饶地逼视着他。
为了缓解尴尬难堪的气氛,雷小波打出笑容说:“这能怎么办呢?总不能,我的身体,也让你看一下吧?”
小珊生气地跺着脚说:“你又说流氓话,哼,太不像话了。我要向郭书记反映,让你搬出去。”
雷小波赶紧讨饶说:“别别,小珊,千万不要告诉郭书记。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叫林珊珊,小珊是我爸爸妈妈叫的,不是你叫的。”林珊珊跟他较着真,脸色更加难看。雷小波吓得什么似的,讷讷地说:“好好,我叫你林珊珊。以后,我保证,不再这样,好不好?”
“不好。”林珊珊的脸阴得要下雨一般,“我已经被你看了去,你要赔我。”
“这怎么赔呢?”雷小波有些哭笑不得,继续涎着脸说,“林珊珊,你就饶了我吧,我记住你的情。”
林珊珊的口气更加冲人:“要你记什么情啊?真是,你以为你是谁呀?”
这时,她妈推着一辆助动车,从院门外走进来。她顿好车,从助动车前面的钢丝篮里,拎出几只塑料袋,往东厢房的厨房间走去。见他们站在院子里说话,她高兴地说:“我到镇上买菜,顺便捎了份早餐。小珊,你洗刷好了吗?洗刷好,就跟雷助理一起吃吧。”
见两人神色不对,她才有些惊讶地问林珊珊:“小珊,你们怎么啦?”
小珊正要开口说话,雷小波抢着说:“房东,没什么。我不吃了,你们吃吧,我去村里看看。”雷小波不知道呼唤她什么才妥当,就只得像城里人一样叫她房东。
房东说:“我都买回来了,你还是吃了再出去吧。还早着呢,七点钟都不到。”
说着走进厨房放了菜,拿了碗,将早餐端到堂屋里的吃饭桌上,招呼雷小波说:“雷助理,快来吃。甜豆浆,肉心馒头。郭书记把你交给我们,又是贴钱的,我们可不能亏待了你。”
女房东特别热情好客。她的年龄比雷小波的妈妈要小一些,看上去四十岁左右,比他丈夫要年轻很多。她原来在乡办厂当供销员,厂倒闭后,她就闲在家里,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她是前村支书的妻子,婚前是厂里有名的美人。现在基本不干农活,又懂得保养,所以显得特别年轻,像城里风流少妇一般风韵犹存。
她真的跟其它农妇不一样,每天都穿得整整齐齐,清清爽爽,看着让人舒服。她身材丰满,肤色白晰,胸脯奇大,屁股特翘,似乎比城里人还要性感。她的目光也特别柔媚和火辣,雷小波都有些不敢正眼看她。
盛情难却,雷小波看了林珊珊一眼,才走到堂屋里,在餐桌边坐下,拿起馒头吃起来。林珊珊退到西屋,在镜子里照着自己的俏脸,自信地拿起梳子慢慢梳起瀑布一般的长发来。
“小珊,你也出来吃啊。”房东朝西屋喊。林珊珊边梳着长发边问:“妈,爸呢?”
房东说:“他一早就乘车去县城了,你堂哥的工地开工了,请他去做会计。”林珊珊怪怪地说:“那他不回家了?”房东说:“到县城要乘几个小时的车,哪里能天天来回?”
“啊?”林珊珊左手抓着头发,右手边梳着发梢边走出来,盯了正埋头喝着豆浆的雷小波一眼,惊心动魄地说:“那我出去以后,家里不就只剩下,你和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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