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这玉佩挂在本王腰间,自然是本王的东西,本王没必要告诉你这玉佩从何而来!”萧离亭将双手背到身后,不屑地说道。
“确实,正如王爷所说,王爷的东西,臣女自然是没权过问,可若这东西不是王爷的,那又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放肆,这天下是萧家的天下,天下哪一样东西不是萧家的,就算这东西不是本王的,那本王就算强要,谁又敢说什么。”说完萧离亭转身离开梅园,留下叶秦桑一人。
叶秦桑看着远去的背影,心中更是一气,皇上温文尔雅,太后宽厚仁慈,怎么这肃亲王这么狂拽霸道。随后也转身离去。
叶秦桑回到御花园,便看到刚刚在梅园差点没把她气死的萧离亭,此时正一脸温柔地和林倾城说话。
叶秦桑生气地别开了脸,去往人多的地方,后来她才知道活动已经结束了。叶秦桑也只好和众人一般,收拾东西,出了宫门,坐上叶府来接她的马车,伴着哒哒哒的马蹄声离去。
叶府
叶秦桑回到家,和往常一样,去和爹爹娘亲请个晚安。
刚走到书房外,就听到父亲在和人秘密谈话。
“怎么样,本相让你去找的东西可有了消息”叶荆看着脚下跪着的人,放下手里的茶杯问道。
“回丞相,小的无能,至今未能查到那玉佩的下落”穿着夜行服的人低着头说道。
“无能,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查到,本相要你何用,给我滚。”
“是小人失职,小人这就滚”
穿着夜行服的人刚要走,叶荆又说道“回来,这件事只可秘密进行,不可泄露。还有继续查,查到为止。”
“是小人明白。”
“是什么人在外面鬼鬼祟祟?”说着,那人便跑了出来,叶秦桑看着架势不对,刚要躲,便被人拉住了衣袖。
“放肆,我是叶家的大小姐,你竟敢这样对我!”叶秦桑下意识地开口训斥。
“小人该死,多有冒犯,请小姐恕罪”
“是桑儿呀,进来吧。桑儿找父亲何事?”叶荆温柔地开口问道。
叶荆又给那人行了个眼神,那人便知趣地退下了,一转身,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女儿无事,女儿刚从宫中回来,便想着来给父亲请安”
“嗯,天色不早了,桑儿赶紧回房休息吧”
“好,女儿告退”叶秦桑服身行了个礼,就从叶秦桑的书房出去了。
叶秦桑又给丞相夫人请了安,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躺在床上的叶秦桑想着今晚看到的玉佩,和父亲与那神秘人的对话。想着,这么多年来,父亲也一直在寻找着双鱼玉佩的下落,那自己定要拿回玉佩。
当初自己弄丢玉佩,父亲得知时,眼里满是失落,还夹杂有许多她看不懂的情感。但父亲并未因此和责骂她。
叶秦桑想到这,内心更是自责不已,她宁愿父亲骂一骂她,打一打她,也不愿父亲独自伤感。
窗外,深色的夜里,满是虫鸣声。叶秦桑就在这虫鸣声入睡了……
肃亲王府
萧离亭坐在书房内,手里把玩着双鱼玉佩,眉头紧皱。周围一片寂静,书房外只有虫子在孤独地鸣叫。空旷的书房里,只有书桌上的烛光在跳动。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打破了这可怕的寂静。
“将军,您找我?”李墨双手作揖,向书桌后坐着的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嗯,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想让你帮我查查。”萧离亭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知将军指的是何事,属下定竭尽全力。”李墨抬头看了看萧离亭,又低下头,坚定地说道。
“过来”萧离亭冲李墨挥手,李墨得到指令,走向书桌前,依旧低着头。
“你可知这玉佩?”萧离亭将手中的玉佩往李墨面前递了递。
李墨抬眼一看,笑了笑“将军可是在和属下说笑,这玉佩是将军的心爱之物,属下跟了将军也有些年头了,如何会不知。”
“我自然知道这是我的心爱之物,我问的是,你可知道这玉佩的来历?”萧离亭没想到李墨会这样回答,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属下不知……”李墨知道自己误会了萧离亭的意思,顿时脸红了起来,将头低得更低了,想借这个夜色,将自己绯红的脸颊遮住。
萧离亭看到李墨红了脸,脸上挂起了大大的笑容,给平时冰冷俊俏的面庞,添了少许温柔。萧离亭也不忍再打趣他了,马上恢复了平日里的稳重。
正了正嗓音道“那好,你替我去查一查这玉佩的来历,不止来历,所有一切有关的人和事,将其一并查清。”
“是,属下遵命”说完,李墨转身将离开,萧离亭又叫住了他。
“不知将军可有别的吩咐?”
“吩咐到是没有,只是想和你说一下,如今我们身在京城,我已不是统帅千军的将军了,我只是京城里众多王爷中的一个。
你叫我将军,我知你忠于我,若是让一些有意生事非的人听了去,难免会闹出什么事来。你还是同大家一样,唤我一声王爷吧”
“是,王爷,属下考虑不周,望王爷责罚”
“李墨,我没有要责罚你的意思,只是怕一些有心的东西听去罢了。
还有,你我之间不比如此拘束,我还是我,我们还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王爷身份尊贵,属下怎敢和王爷称兄道弟”李墨嘴里虽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暖暖的,知道王爷心里还惦记着自己。
“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还有,这件事只可秘密进行,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属下清楚,王爷早些休息,属下告退。”说完,转身离去。
第二日,暖暖的阳光洒入少女的闺阁中,叶秦桑抬起纤细修长的手挡在眼睛上,想遮住这刺眼的阳光。
叶秦桑慵懒地睁开眼睛,屋外的繁儿听到房里有了动静,便端着水盆进来了。
“小姐早安”繁儿一边整理手里给叶秦桑洗漱用的东西,一边向叶秦桑道安。
“繁儿,现在是什么时辰?爹爹可去上朝了?”
“哎哟,我的大小姐,现在都辰时了,老爷早就下朝了”
“什么,我起得那么迟,你为何不叫醒我”叶秦桑气呼呼地看着繁儿。
“明明是小姐你自己不让我叫你的嘛……”繁儿双手放于身前,低着头,不停地用手指搅这身上的布料,声音越来越小。
叶秦桑看着繁儿一脸小媳妇的样子,也不好发作,却觉得这样子挺可爱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心上一计,决定逗一逗她这个傻丫头。
故意说道“本小姐说你,你还敢顶嘴,本小姐要罚你。”
繁儿一听说自家小姐要罚自己,顿时慌了“不要呀,小姐,繁儿知道错了”繁儿急得眼泪直打转
叶秦桑“噗嗤”一笑,说“繁儿,你胆子怎么那么小呀,这么不经吓。本小姐要罚你为我梳妆,罚你陪我出门,怎么样,繁儿可认罚?”
繁儿听到叶秦桑这么一说,破涕为笑,拿起桌上的梳子,为叶秦桑梳头“嘻嘻,奴婢认罚,奴婢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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