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泪只为她一人而流,她永远也不知他对她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闻言,冷欣雪那眉头皱的仿佛可以挤破一颗鸡蛋。语气更加冰冷道:“杨公子,今时己不同往日。我能做到的也只仅于此而已。同不同意,请自便。”
杨思杰正欲反击,却见冷欣雪那紧皱的眉头,楞了楞。终是不忍,道:“好。”
闻言,冷欣雪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点,道:“既如此,那杨公子请与我一同往院中移步。”
言罢,便率先起身往院中走去,待走到院中后便向早已沏茶归来的却不敢进屋的玲儿道:“玲儿,去库房取一把琴来。”
“是。”玲儿闻言应道,赶忙放下茶壶往库房赶去。
杨思杰随后出来便听闻冷欣雪的吩咐,心中不喜反悲。心道:难道欣儿就这般想与我撇清关系吗?
越想,心便越痛。但看到冷欣雪那绝美的侧颜时又想到了以往那断美好的过去。至今犹记得每次她弹琴时,他都会在傍备上笔墨为她作画。
思及此,他寻着记忆道:“欣儿,可有笔墨?”
闻言,冷欣雪转身看向杨思杰,只见后者表情痛苦,两颊还有两行末擦的泪痕。正欲拒绝,但想起前世他对自己的照顾,终是不忍,便:“杨公子,以后请莫在称我名讳了,叫我冷小姐即可。笔墨待会我会命人准备好的,但有件事我希望杨公子可以认清,有时候失去了便是失去了,即便你再努力可不可能再次得到。东西碎了可以粘回去,但心若碎了便没有办法补救了。”
言罢,便提步走至石桌傍坐下。杨思杰见此,虽心痛依旧,但还是提坐步到了冷欣雪对面。
二人对坐了一会,玲儿便取琴归来,然后又按照冷欣雪的吩咐将琴摆好,再为杨思杰备上笔墨便退了下去。
冷欣雪见一切准备好后便莲步轻移地坐到琴前准备奏曲,同时,杨思杰也开始提笔作画。
只贝冷欣雪双纤纤玉手优雅的拔到着琴弦,优美的曲调便随着那双玉手的摆动而起。一曲起,便仿佛拥有魔力般勾人神魂,时而连绵悠长,时而清爽怡人,时而催人泪下,时而使人平静。但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那琴声中充满空虚之感,仿佛只有其音末有其情。不难听出这惊鸿一曲的演奏者是位无情之人。
一曲毕,冷欣雪抬眸,见杨思杰早已做好画在看着自己,便道:“此曲,杨公子可还满意?”
“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几日不见,冷小姐的琴艺又高超了许多。”杨思杰诚恳的评价道。
闻言,冷欣雪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道:“曲已毕,我答应公子的已经做倒了,还望公子答应我的莫要食言。”
“小姐对杨某难道就这般的不信任吗?”杨思杰闻言问道。
“既如此,那明日申时三刻,你我宫门口见。记得到时将我为何会出现的原因到时一并告诉我。现已近黄昏,杨公子也该回府了。”言罢,便理也不理身后的杨思杰,起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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