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了许久,也没啥东西冒出来,可我只觉得地上凉的要死,再跪下去我怕腿要废了!
当我要起身时,双腿已牢牢粘在地上起不来了!不管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我内心呼喊:我这不是瘫痪了吧!
而周围似乎更冷了,耳边脖子周围的冷意也越来越强烈,可周围昏暗的两道旁的黑树叶并没有飒飒作响。
所以我越想越诡异,但还是要保持自己地理智,不能让恐惧把自己击溃,便大着胆子轻微地问出口:“是谁?出、出来!”
回答我的就只有自己紊乱的喘息声。
可身上已有一缕冰冷的气息缠绕在我身上,我却毫无知觉,渐渐它的身影愈加清晰,可我依旧看不见也听不见。
只觉得身上冷飕飕的,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拒绝这股诡异的冷意。
最后这抹冰冷的气息贴着我的耳朵边急切诡异地说到:“水,我要水,快给我水,我感觉到了,快给我水,水。”
可惜我听不到这抹白影的要求,更别说看到它了。
身上好像越来越冷,也被缠的越来越紧,没被缚紧的手,无助地在身上摩擦生热,但不足以驱赶这来自地底的寒凉,棒球棍也滚落一旁。
心脏的跳动,还有呼吸都在减弱,四肢逐渐僵硬,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还不能死。
但这种等死的感觉真的很痛苦,现在口渴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嘴唇似乎都干裂了,血从干裂地唇缝里缓缓滑出,但更加刺激身体的干渴,血也就流得更多,但不一会儿又干涸了。
可那种得不到的满足,像是全部的细胞都在暴动,恨不得跳进水里饱喝一顿来得那样癫狂。
而脸上的水分也似乎在无休止地流失,渐渐脸上、手上的黑白膏,也无法吸附在身上,变得干裂,一片一片地从身上脱落,露出本来清爽的面目。
但这一露面,让缠在身上的白影一愣,也更加魅惑:“原来是生人,怪不得会流血,送上门来的猎物,你就好好感受这干渴的死亡吧!哈哈哈,人在这儿,就得死!让你也尝尝这渴死的滋味!你的水,可真是与众不同呢!呵呵呵呵!”
在我还有意识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了一张原本枯槁恐怖的脸一下变得貌美如花,还朝我露出绝美的笑颜,但我并不觉得美艳,因为那笑就是要把你吞入腹的那种狩猎者的危险信号。
而那枯槁的手一如既往地在我脸上好一阵抚摸,我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么,于是我全身都在抵抗:这儿是真闹鬼啊!
但是我不要这样啊!而且被这样的女鬼缠着也够倒霉催的――洗个脸也是要人命啊!
最后忍无可忍地说出了最强烈的欲望:“放开我!!!”
沉寂的左耳月牙标记也在这时发出了微弱的蓝色光芒,击退了身上那一抹鬼影,为我开辟了一线生机。
但在起来时,身子还是踉跄了,我发誓再也不随随便便跪地上了,不过现在还是逃命要紧!
于是拖着僵硬的身子,颤颤巍巍地跑向后方,但背后那一幕白惨惨的鬼手在地上手舞足蹈我却没发现。
圈外的冥王目睹了这里发生的一切,轻笑出声:“这女人,有点意思!”
不过冥王看到我跑的方向又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呵!找死!”
然后就施施然转身离去,不再观看这出半路看到的和毫无悬念的戏。
冥王说的没错,我就是去找死去了。
等我起身开跑之后,周围的小道也就消失不见了,我似乎跑进了一处荒野,但我依旧没发觉,于是还是坚持在错误的路上一直跑,一直跑。
而我的方向总是会离目的地相悖。
所以我逃跑的方向离那一口孤零零的水井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到我以为早已逃离那个女鬼的手掌,便停歇下来,大喘气地说到:“这身衣服也是够呛,累死了!呼啊,呼啊”
一停歇下来就觉得胸腔在火烧一样,非常的干渴,于是从戒指中调动水资源,举起右手,手上立马喷出一缕清泉,马上就要落入口中。
但突然的昏厥来得猝不及防,晶莹的水滴落满了一身之后也就不醒人事了,而戒指被水润泽之后,在最后一刻辉闪出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等我睁开眼睛,又是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刚开始眼睛不太适应这微蓝的光线,背靠在墙壁上,抬起自己略微发沉的脑袋向空中一看,原来是一轮蓝色的月亮啊!怪不得是蓝光。
不过,这不是重点,问题是我的上空为什么是六边形的口子,我这是在哪儿啊?
于是眼睛再一次瞄向一旁,仔细看了起来,这好像是井壁:“难道我掉井里了?这什么年代了……”我不是在冥界吗?难道穿越时空?不过应该不会的!
再次望向天空:“我该怎么爬上去呢?”
我扶着井壁想要站起来,但枯枝的断裂声响异常清晰,似乎还有着回响。
看着井底,突然就着蓝光看清楚了井底周围的骨骸,但不是人类的骨头。
而是动物的尸骸,但不是完整的,仿佛是被拆散了,零零散散地铺在井底,和一堆枯枝枯叶在一起半遮半掩。
在我的视线前方,我能清楚的看见一个完整的兔头骨,就这么在我视线前方的一个石头后面立着,闪烁着死亡的蓝色气息。
“是谁把我扔到这个鬼地方的?有没有人啊?快放我出去!有没有听见啊!听见了,麻烦吱个声!喂!!!”
……
依旧没有什么人应答,求人还不如求自己。
所以我现在必须想办法出去,等等,之前我不是在放水吗?
“奇怪,我现在怎么一点也觉得渴了?”摸了摸自己的脸,真实地感受自己水嫩的肌肤。
“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要渴死了,这会儿却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是要做什么呀?”
这会儿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我知道呆在这口枯井那绝对是不行的。
现在又想想:难道那个人是想让我困死在这儿?那真是有够狠的。
不过我不会让它得逞的。(你哪次不这么说?我:……)
站起身,身上依旧是那一身白色宽大的丧服,只不过一转眼已是脏乱破了,袖口像是被什么划破的,露出了一个大洞,脚周围的裙摆也是撕撕拉拉变成一条条的,不过整体不影响――依旧保暖蔽体。
看着这垂直的井壁似乎有个五六米高,难道手脚并用往上爬??
虽然这是口枯井,但这石壁还是很严密的,似乎这石壁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花纹在上面,但这不是我要考虑的。
我现在主要是想该怎么上去,所以爬是不可能了,这井壁光溜溜的也没有什么可以垫脚的。
虽然在与我腰身一般高的地方有个枯枝插在井壁细小的石缝里,但依然没啥用处,照样一踩就断,即使这枯枝很坚韧,只有一根,那也是难以登天呐!
“唉,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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