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法律来压我是吗?你爸做的那些事情我完全可以向法院起诉告他卷款潜逃,你可知五个亿的巨额款项,可以让你爸蹲多少年监狱?”他皮笑肉不笑的问。
唐灵灵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可恶,这个男人说的是事实,自己若是反抗,他一纸诉状告上发法庭,爸爸怎么办?
余下,车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抵达叶家,她不肯下车,是被他拖着下车的。
手腕被他捏的好痛,他人高腿长,步伐很大,她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大喊。
他置若罔闻,将她拖上了楼,扔在大床上。
身体随着床弹跳了一下,她一个翻身要爬起来,却被他摁倒,他阴骘的眼睛宛若狼一般盯着她慌乱的脸蛋,“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
“不是。”她对着他吼,“我家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你没有权利对我做出其他任何事情。”
她虽然未经人事,却也不是完全不懂他眼中越发旺盛的火苗代表着什么?
这个男人,想要侵犯自己!
叶梵对她一直都有强烈的欲望,从先前在灵堂见到她那一刻开始,一直隐忍到现在,他心心恋恋的人儿就躺在他的床上,红唇微启,美眸流传,害怕又坚韧的表情宛若一株风雪中飘摇的海棠,美的不可方物。
他情不自禁的压了上去,抓住她逃跑的身体,情急之下她用脚踢他,他一把手抓住她的脚腕,顺势将她的鞋子给脱了。
她的腿被迫翘高,裙摆卷到大腿根,一双美腿一览无余。
“真美。”他感叹,一只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滑动,“比丝绸还细滑。”比梦中的更令他热血膨胀。
唐灵灵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她认为性是圣洁美好的,只能和最爱的人做。
自己爱着的男人是东哥,这一辈子要嫁的男人也是东哥,绝对不会让东哥以外的男人玷污自己。
她死死的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叶梵一愣,与她凄凄然的视线相对,那股决然的气势不像是在威胁赌气之内的话,而是如果自己此刻强迫她,她真会那样做。
抓着她脚踝的手劲不仅加大,痛的她缩了一下,却没挣脱。
她这个骗子,明明说过要嫁给自己,转眼就为了别的男人不许自己与她亲近,愤怒在心田越烧越旺,他松开她的腿,一把扯下领带,冷森森的道:“想死是吧?”
他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条不知用处的绸带,扔给在她身上,“写好遗书在死,别连累我。”
他扔下一句话,高傲的离去。
本以为就此逃过一劫,哪知道在他开门的时候突然回眸狠狠的盯着她,“如果不死,今晚洗干净取悦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余下,是房门被暴力关上发出的巨响,吓得她一个激灵。
唐灵灵握着身上的绸带,心头惆怅万分。
父母失踪,自己成为了阶下囚,东哥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要被叶梵欺负了,东哥,你快来救我。”她抱着腿缩在床上自言自语。
脑海里回荡着叶梵的那句话,要么死,要么陪他睡觉。
绝不可能,自己凭什么死?
“我不但不死,还要把他这里闹得天翻地覆,让他知道本小姐可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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