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程莘来到夏安家一同装订画作,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把展出的画整理好。
画作转移到场地,下午画展照常进行。
夏安没有出席画展,画展控制进场人数,人们能流畅且丝毫不会有拥挤感的赏心悦目。
程莘把画展的情况告诉夏安,夏安不太关心。
这次夏安来到一个农村,公交车在不平整的路上颠坡了半个小时。
下车,夏安从公共车厢里拿出画板,因为半个小时前下了雨,地面湿湿黏黏的。走了几步,鞋子就沾满泥巴。
夏安倒没多在意,继续前行。阳光出来了,前方屹立的山间多了一道风景,一道彩虹架在两山之间。
她站立失神看着,等到彩虹的颜色渐淡她才离开。
路过集市夏安买了一双纯黑防水靴并立刻换上,妇女在摊边跟摊主为几角钱讨价还价。夏安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在前边有个包子铺。
夏安买了几个豆沙包,中年男人在外面叫卖,里面的大概是他的妻子,脸上蒙层薄薄的白粉,在做包子。
包子暂时填饱肚子,太阳开始斜向山际。离开集市,夏安终于见到一间客栈。
夏安在一楼点几个当地小菜解决晚餐,纯木的桌子,桌面上有些细细的小坑,用一层塑料蒙着的菜单油腻腻的。
吃完晚餐,夏安来到客房,里面只有一张简单的床,放好画架,夏安把房间从头到尾检查一遍。
虽然不够俱全,但房间是干净的。
画展有下午三点开到晚上九点,画展一天只允许一批人进入。从下午五点就有人开始离开,到了晚上八点几乎没有人。
在角落里,男人仍徘徊在这些画下。双手插兜,神情淡然,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
程莘打了个哈欠,她一个人无聊透观察男人。这个男人她眼熟,毕竟每次画展都会来,准时到,到点才离。
有时程莘想上去搭聊,但是男人总透这一股不可靠近的寒气。
程莘的肚子正咕噜噜响,看着没有离开的动向的男人,无奈的叹口气。
好不不容易熬到差十分钟到点,男人仍没有离开的痕迹,程莘决定下去赶人了。
走到男人旁边花了五分钟,程莘礼貌的道:“先生,我们准备关门了。你请回吧。”
男人这才看看手表,“这不还有五分钟吗?”
程莘咬咬牙,有种想破口大骂的感觉,咬牙切齿道:“我们需要做善后处理,而且这里也就只剩你一人在而已。”
男人妥协,“好吧。”
程莘目送男人高大的背影,其实他长得挺帅的,而且刚刚的语气看来这人好像也不是那么冷。
程莘察觉到自己有犯花痴的动机狠狠的拍了一下脑袋。
深夜,不知道怎么夏安丝毫睡意也没有。索性就在床边望星星,乡村的星星比城里多,很美。
不自禁的抬起指尖,在星空比划星座。
“天平座,双子座,小犬座……”
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动作似曾相似。也许一起我曾经这么做过吧。
翌日,夏安离开客栈,到了山上走走。
她的脚步声惊动了树上的鸟儿,哗的一群飞走。夏安捡来一根棍子挑开那些阻道的绒草,再踏步。
偶尔一些树上会吊着一条还在扭动身躯的青虫。
夏安不害怕这些小虾小虫,前面传来男人粗矿的吼呵声,夏安闻声而去。
看到几个男人挑着担子,担子上架着一个似乎还没成年的野猪,野猪正嗷嗷哀叫。
几个男人高兴的用夏安不太清楚的本地话聊天,大概是聊些关于这头猪能卖多少收成。
男人见到夏安爽朗的打招呼,
“姑娘来爬山咧!”
“是啊。”
路过两句之交,夏安继续赶路,男人们也继续赶路回乡。
在一片平地上,夏安发现了个湖,湖上是沿崖而落的瀑布。
夏安摆好画架,蹲在湖边洗洗手,水清澈见底,有几条鱼儿在底下游走。
她坐在一块石头上,将一切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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