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聂小飞虽然早有准备这老头要放些厉害的大招出来，可谁能想到上官这个问题设计的这么高深，感觉这个问题的高度已经上升到玄学的层次了。面对这个问题，聂小飞一下子失去了对策。

坐在桌对面的上官依然眼含着期待，等待着聂小飞的回答，上官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很明显，上官也看出了聂小飞眼中的迷惘。

“没关系，不用急着下结论，你可以多想一会，我比较想听你深思熟虑之后的答案。“

上官笑着，将纸递给了聂小飞，便不再盯着聂小飞看了，转而望向窗外的城市。上官扭过头去，眉心微皱竟有几分紧张。

聂小飞结果纸片，脸上的汗感觉都能流到脚上去了，五脏六腑像是扭在这了一起，纠结的要命。

“这怎么说啊？太非主流了吧这个问题。聂小飞心里嘀咕着，但也很无奈，上官这个大招可是把聂小飞难为的够呛。

聂小飞正犯着愁，突然一到阳光摄入聂小飞眼中，感觉像是午后的阳光斜射入办公室。聂小飞突然有点头晕，感觉头沉沉的，像上次见到白渊时那种低血糖的感觉似的。周围的光线和声音在明显的变化，聂小飞眼中的世界变得很奇妙，一切都像是要睡着了一样。上官依旧望向窗外，没有发现房间里的异常。

“我有答案了，这是一张正面黑色的白纸！“

聂小飞眼神有些呆滞的盯着手中的纸片说到。

上官听着聂小飞的答案，眼神中的期待有放大了几分，似乎都有点兴奋。

“能说说你的理由吗？“上官转过身来，重新注视着聂小飞。

“虽然对于这张纸，怎么的解释都是正确的。但我更远相信真实的东西，前白后黑的说法就是一种伪装，白色是黑色本质的伪装。“

聂小飞依旧眼神呆滞，语气平和的说着，这样的反应可与刚才紧张的样子大不一样。

“那你怎么看前黑后白呢？“

上官重新把双手交叉，架在了胸前，目不转睛的等着聂小飞的答案。

“不管被怎样的误解，只要本质是白色的，他就是呀张白纸，无可否认！“

聂小飞说着，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看的上官心里有些发毛，一种奇怪的感觉浸入上官的身体，上官的眼神也不自主的锐利起来。

“你大概也是这样吧，“上官的语气更加沉闷了一些。感觉不像是在跟聂小飞说话。

刚说完，一片乌云飘过，办公室暗了下来，聂小飞回了回神，清醒了一些，刚才的回答聂小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想出来的，脑海里像是有个数字在敲打着自己，这可能就是命里眷顾吧。聂小飞心中窃喜着。

“欢迎你，通过面试，这是合同，如果没问题，签字之后，你就是龙华公司的一员了！“上官向后移动了一下椅子站起身来，将合同递给聂小飞。

“啊？通过了？“聂小飞有点意外，应该说是有点惊喜才对，没想到自己的回答竟然能得到公司董事长的认可，聂小飞不敢迟疑，立马结果上官手里的合同。合同上的内容没什么问题，大多都是公司的制度和章程一类的，但聂小飞还是不敢放松，一条一条的仔细的看着。

“月工资···保底1w？没有实习期吗？“聂小飞看到工资条例时被吓了一跳，要知道在zc市这样的消费水平下，月入1w可不是个小数目。聂小飞有点紧张，这次用惊吓这个词应该更贴切了。

上官没有看着聂小飞，但是大概也能猜到聂小飞惊讶的反应了，上官背对着聂小飞，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辆，人群涌动的街头，各人为着自己的生活或者梦想拥挤着窜过街头，一言不发或是滔滔不绝。上官的眉宇间像是锁了很重的心事。上官没有回答聂小飞，两个人都没再说话，空气一点点的安静了下来，聂小飞的心里却慌的不得了，这个公司的套路实在很难让人琢磨清楚。

“唉“上官的愁思和焦虑还是没有忍住，长叹一口气，打破了办公室里紧张的气氛。转过身来，表情凝重的看着聂小飞。

“其实我还有些话想要对你说，你不用害怕，我们绝对不会是骗人的非法集团。但是如果你听完我所说的话之后不打算加入龙华公司，我也不会阻止你的！“

上官的话说的有些无奈，甚至是无助。聂小飞的心里不知为何竟比刚才放松了许多。

“比起用这些噱头来蒙我，倒不如告诉我真相，这样我过得也会舒服点。“聂小飞心里嘀咕着，没有回答上官而是回应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上官看着聂小飞，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

“其实龙华公司的工作方向从来都不是什么新兴科技，而是···算了，我还是再问您一个问题吧。“上官的关子买的，让聂小飞心里属实不舒服，要说就赶紧说啊，买什么关子呢！

“如果现在给你一个超出常人的能力，你愿意做一个超人类吗？“

“什么？超人类？“

上官的问题来的太突然，聂小飞根本就没有准备。聂小飞做的最坏的打算无非就是企业有什么黑暗贸易，摸金倒斗什么的，脑洞都大到这个地步了还是被上官吓了一跳。

上官大概已经猜到聂小飞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反而坐了下来，开始给聂小飞讲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