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发生在长廊,哪里都有吃瓜群众,下人和一些张家人驻足围观,指指点点。
“这不是张小白吗?这么厉害啊!”
“听说半年前重伤,昏迷在床,什么时候醒的。”
“张子亮平时牛气哄哄,原来也是面瓜,连张小白这个废物都打不过。”
“……”
管家刘三也在人群之中,看见是张小白,连忙缩在后面。
“他怎么出来了,不能让他看到我。”
一个月前,两个巴掌给刘三留下深深的阴影,整天闭门不出,直到十天前,脸上印记消失,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张子亮从地上爬起,右脸在地上摩擦,鲜血淋淋,甚是吓人。
众人的指点,脸上的疼痛,让他无地自容,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怒火在心中膨胀,这一切都源于眼前的废物。
然而这一切对张小白来说,只是生活中的小插曲,脸色淡然。
“就到此为止。”
不再理会张子亮,径直向门口走去。
打完老子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
张子亮恨透了张小白,一拳打向他的后脑,这可是致命之处,也是偷袭的好机会,张小白正背对着自己。
“啊!”
“这么狠!”
众人惊呼声起,张小白也早就留意,察觉到身后生风,心知张子亮不甘。
心中泛起一丝不耐,还有完没完,我都说到此为止了。
异能,200%。
身体强化,力速陡增。
转身硬刚,拳拳相对。
“砰!”
“咔嚓”
张小白方才一直躲闪,抓住破绽对其反击。
而最初力量的碰撞,以张子亮完胜告终。
这次的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张子亮仓惶后退十余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胳膊惨叫不已。
“我的胳膊……”
他的右臂怪异的扭曲着,被一拳打断。
张小白稳如泰山,一步未退,强化200%后的身体,已经不是张子亮能抗衡的了。
冲突过后,脸色淡然,白色长衫随风飘动,配上清秀的面容,更增魅力。
“小白公子好帅啊!”
“很有男人魅力呢!”
“这还是张小白吗?”
在场的一些年轻花痴们议论纷纷,不知不觉,张小白完成第一轮圈粉。
这其中也有不满的声音,一些旁系子弟,大声喊道。
“都是张家人,出手也太狠了吧。”
“就是,去向长老告状,严惩凶手。”
张小白冷眼横扫,盯着几个叫的最欢的人。
“怎么,要像小孩一样,向大人告状吗?”
小白冷声说道。
这样一说,几人声音顿时弱了下来。
年轻气盛,打架输了,只要不死不残,将来赢回来就是了。
向家长告状,那就真承认失败,会在同龄人中抬不起头。
张子亮也有自尊,强忍疼痛。
“这次认栽,三个月后族会上见。”
“呵呵。”
他还敢“呵呵”,张子亮感觉不光胳膊疼,胸口也开始疼了,他怀疑,再说两句,自己都快被气死在这了。
“我们走。”
张子亮在跟班的搀扶下,快步离去。
“我们去哪?”跟班问道。
“猪啊,赶紧找大夫,眼瞎,我胳膊断了。”
张子亮在咆哮。
众人忍俊不已,没想到还有幕后彩蛋。
主角之一走了,没热闹看了,大家准备散去。
张小白眼角一撇,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胖胖的身躯缩在众人身后,慢慢后退。
“刘管家,留步。”
张小白叫道。
他没看见我,不是叫我,刘三冷汗都下来了,步伐加快。
跑什么,我有那么吓人吗?
“刘三,再跑试试。”
张小白高喊。
刘三身形一顿,钉在原地,缓缓转身,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张小白冷冷的望着他。
三步并作两步,急忙来到张小白身前,不住的点头哈腰。
“小白少爷,您叫我。”
“我叫你两声了,你跑什么,我会吃人吗?”
见到刘三的态度,张小白哭笑不得的问道。
你是不会吃人,但打人可真疼啊,见到你,好像脸又疼了。
“不会,您有何吩咐。”
“闷了一个月了,想出去走走,正好见到你了,跟我一起吧。”
张小白也是临时起意,虽然在梅陇镇长大,但记忆中最多的确是烟花柳巷,他可不想去这些地方,而刘三做管家多年,消息灵通,对镇子极为熟悉,带上他应该会有用。
“这个……”
说实话,刘三是真不想和这位爷有交集了。
“有问题?”张小白眉头一皱。
见到张小白神似不满,心中一突。
“没问题,那我就陪少爷走走。”
就这样,张小白带着刘三走出了张府。
张府是大户人间,地处深巷,门口行人稀少。
沿巷而出,这才热闹起来。
张小白并无明确目标,沿路慢慢走着,刘三在后跟随。
街边商铺林立,路上各类行人穿梭,短衣农仆,长衫文人,有人手拿折扇,还有人腰胯宝剑。
走了小半个时辰,张小白仿佛身处古装剧中,慢慢欣赏,甚至说是在适应。
刘三在后,脚都酸了,忍不住问道:“小白少爷,您这是要去哪?”
“你有什么建议吗?”
张小白反问。
“要不咱去依翠楼坐会?”
依翠楼是一家妓院,正在附近,是张小白喜爱的场所之一。
张小白苦笑,名声在外啊!
“没心情,不去。”
不怪刘三误会,此路正是通往倚翠楼。
继续前行,一家店铺引起了张小白的注意。
利器轩。
这是一家买兵器的,刚进入店铺,就有伙计迎了上来。
“公子,想买点什么,我们这兵器一应俱全。”
“先随便看看。”
张小白淡淡的说。
店铺的货架上,放着各类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还有一些没见过的兵器,让张小白有些花眼。
拿起一柄尺许长的短剑,拔剑出鞘,寒光闪烁,反手握起,在空中挥舞两下,实在是别扭。
张小白在龙队时,除了拳头外,最喜欢的就是中国95军刺,全长30.2厘米,具有剪、锯、矬、砍功能,十分实用。
短剑太长,并不顺手,摇摇头放下。
“公子,这把短剑不合心意吗?”
身后一直跟随的伙计问道。
“太长了。”
“这是剑里最短的一种,要不您看看这边的匕首。”
伙计建议,将其领向匕首展架。
匕首的样式并不多,长短与军刺差不多,手感沉重,还是比较合手的。
张小白对于兵器还是比较了解的,看中一把质地坚硬,样式简单的匕首。
“交钱。”
刘三长大嘴巴,你买东西,凭什么让我交钱。
“少爷,这不合适吧。”
“我三年没有领月钱了,这一块是你管的吧。”
张小白把玩着匕首,淡淡的说道。
刘三身为大管家,掌管月钱发放,在这方面家族盯得很紧,要不是主子刘康吩咐,他也不敢做鬼。
“小白少爷,这真不赖我。”
刘三急忙解释。
“不赖你,那赖谁,你敢说吗?”
刘三当然不敢说。
“少废话,赶紧付钱。”
当我是白痴,占点小便宜可以,克扣月钱,没有张康在上面顶着,你敢做吗?
刘三不再言语,乖乖付钱。
一百二十两白银。
这把匕首也算是店中的精品了。
张小白满意了,算小有收获。
刘三心疼,这可是从他的钱包里掏出来的。
“公子慢走,期待您下次光临。”
出了利器轩没两步,就听见有人叫喊。
“这不是小白吗?”
张小白额头三道黑线,叫狗呢!
转身望去,看见四个人踏着少爷步走了过来。
正是张小白的猪朋狗友,一起依红傍绿的战友。
“真的是你。”
站在中间的,脸似马猴的人惊奇的说道。
此人名为钱厚,父亲此镇都护,掌管兵马,年过四十得子,宠爱有加。
钱厚其他方面都好,就是太过好色,和张小白臭味相投。
“可不就是我。”
虽然是基于共同爱好,成为朋友,但钱厚对张小白颇为照顾,要不是钱厚,就凭张小白对良家做的那些事,早被官府抓起来了。
“听说你重伤卧床,这都半年了,我都以为你挺不过去了,完全好了吗?”
钱厚关心的问道。
“都已经好了,你们这是准备去哪?”
张小白问道。
“老地方。”
“倚翠楼?”
张小白看了看天空,日头高照。
“这也太早了,姑娘们还没起床。”
“别废话,一起去。”
钱厚拉着张小白向前走去。
刘三在后面,还在思考,少爷去逛楼子,跟还是不跟呢?
“刘三先回去。”
这句话,解放了还在做思想斗争的刘三。
张小白还想抢救一下。
“要不我们先去吃个饭?”
“倚翠楼的饭也不错。”
倚翠楼,看来今天是避不开了。
倚翠楼算是梅陇镇最大的青楼了,四层高楼,门厅宽阔,屋檐角上挂着成串的红灯笼。
四扇大门只开了一扇,一个龟公在门口扫地,看见钱厚一行到来,连忙迎了上去。
“钱公子,这么早就来了。”
“哎吆,这不是张公子吗!这都半年没来了,快请进。”
“……”
在龟公不停的恭维中,四人踏入了屋内。
“四位楼上请,现在屋内稍坐,我去叫刘妈妈。”
说完,龟公退出房间。
不一会,一个风韵犹存,三十余岁,浓妆艳抹的少妇走了进来。
“钱公子,这么早来捧场。”
刘妈妈笑着说道。
“想刘妈妈了啊。”
钱厚调笑着。
“钱公子说笑了,我人老珠黄了,翠儿还没起床,您等一会。”
翠儿是钱厚的老相好了。
“今儿张公子半年后归来,要找个好姑娘陪他。”
钱厚把话题引向张小白。
“张公子好久不见,又俊俏了,今儿要好好玩。”
刘妈妈伸手摸向张小白脸庞。
张小白轻轻握住刘妈妈手腕,顺势放下。
”这都午时了,给我们弄点吃的。“
当初执行任务的时候,什么地方没有去过,自然也不是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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