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夜轻染喃喃自语,小心翼翼的取下萧冷汐轻若薄翼的面具。
“丑的不能见人么?银灰色的头发?真是与众不同啊……”取下了面具,露出的却是一张倾世容颜。
夜轻染挑眉,声音微微放大对外面的人说:“走吧。”
什么意思?
他们连马车都不敢太过靠近的去接近这个人物,却没想到萧冷汐竟然能坐得进去!她特么的绝对是除了夜轻染外的第一人!
在外面等着萧冷汐被扔出来的几个人,顿时都十分惊诧:说好的被丢出来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四周的树叶沙沙,脚下散发着腐叶的味道,没有人可以回答。
“……是。”萧海狠狠咬牙。
“空灵体质,却没有一点玄力?呵呵,真是有意思……”萧冷汐依旧在雪白的地毯上躺着,而夜轻染竟然连碰都不愿意碰。
“来人把她送回祁王府!”他不喜欢马车里有第二个人的味道,不过,这丫头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是。”不知是从哪传来的一道声音,马车车帘微微一晃,没有人知道里面少了一个人,原本在地上躺着的萧冷汐不见了。
萧冷汐睁开那双墨黑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颤,有些迷茫的看着天蓝色的床枨:“小枫?”
回答她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像是想起了什么?苦涩一笑,撑着额头坐起身来,下床时双腿可能有许久未站起来而有些发软。
萧冷汐走到那面模糊的古铜镜面前,轻轻摘下那银面具,依晰能看见有些模糊的绝色容颜,心中有些讶异:
竟与前世的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就是连头发的颜色也未变,只不过瞳孔不再是琥珀色了,而是深沉的墨黑色,幽深直惑人心。
“一样的脸,一样的发,一样的名字,却不一样的眼,不一样的身份,不一样的世界……”
真是期待,那一个个虚伪的面孔下包裹的是怎样一层容颜,就像这面面具……
“不过,我是怎么回来的?”萧冷汐打死也想不到,她是被人丢在祁王府门口,然后被侍卫发现,请老爷子带进来的。
并且大街上许多百姓都看见了,现在外面都流传着:那纨绔妖孽是惹到什么人了?怎么身上都是血、伤,那血是萧冷汐额头上的血,那生她就不得而知了。
“妈蛋,那臭男人是谁!次奥,登徒子,不知道姐最讨厌男人碰的吗?!当然除了小枫,嘶~下次别让姐再看见他,要不然他完蛋了!”萧冷汐狠狠咬牙,不小心扯住了头上的伤口。
她平常性格就是这样,当然只有她和小枫的时候,在外人面前永远板着一张“棺材脸”,不是她不爱笑,而是对着爱的人笑,现在恐怕她连笑都不会了……
原来的萧冷汐已经死了,可是:“‘我’究竟是怎么死的?”萧冷汐皱着黛眉,窗边的琉璃被吹的碰撞在一起,发出声响,可是并没有阻断萧冷汐的思绪。
微闷的夏风吹起萧冷汐如妖如惑的银灰色的发,更显妖冶魅惑,凤华绝代。
忽然,她的脑神经一痛,眼中划过一丝痛楚,铺天盖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段尘落,段律痕,青梅竹马,未婚夫,西郊枫林,祁王府,空云国,修炼,妖孽,废柴……
等等,一大堆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和词汇,是如此的繁多而杂乱,经过她大脑的每条路,如潮水般冲垮堤坝,记忆是如此的拥挤,强悍的占据着她的大脑。
科学的判断,一个人是不能拥有两个人的记忆,从琐事,小事,再到大事,别人的事,家事甚至牵扯到国事,两个不同的时代,不同的性质,不同的教育与知识,是以让一个大脑发育成熟的成年人神经错乱。
这可不像言情小说上写的那样,收下别人的记忆就可以了,人的脑容量是有限的,但是要看开发多少了。
可是萧冷汐除了脑袋有点胀,却没有一点事:“怎么回事?现在我不应该神经错乱,甚至变成痴呆吗?”
毕竟原主虽然只是一个14岁左右的女孩,并不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如果再加上萧冷汐上一世的记忆,是一个14岁的身体,承受着30多年的记忆,以科学依据来说是不可能发生的。
随即萧冷汐反应过来,这个大陆上修炼者都是有识海的,脑容量相比起来普通人当然是无穷无尽了。
相比起这些东西,萧冷汐感兴趣的还是那个什么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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