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擎和其他队员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苏柏有些愤愤不平,“这些人太嚣张了,下一场让他们输的抬不起头!”
凌司擎瞥了他一眼,“行了,大话就别说了,好好打。”
牧阳也在一旁打趣着苏柏,“苏大少爷,这第二回合可就靠你了。我们负责看戏。”
苏柏却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而对方的一个队员却突然走了过来,肩膀上搭着一天白毛巾,脸上满是不屑。
“原来帝都大学的篮球队也不过如此,菜的一匹。”
苏柏是个急躁的性子,一听到这句话就急了,“那是我们故意让着你们的!还真以为自己多牛逼了?下一回合打的你们没脸见人!”
凌司擎在一旁没有说话,脸色却已经差到了极点,坐在他身旁的牧阳突然感觉到了空气里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
对方也是个急性子,听到苏柏挑衅的话语,正欲开口反驳苏柏,却被裁判打断了。
“第二回合开始,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对方只好作罢,恹恹地回到了场上。苏柏逞了口舌之快,心中愉快多了。
上场之前,凌司擎给队友们打了个气,“大家都不要太紧张了,就当做平常的小比赛一样,加油!”
“好!一起加油!”队友们也是信心满满,这一局,他们不会再输的。
第二回合开始了。场上的局面很紧张,空气中都是充斥着严肃。
凌司擎抢到了球,将球传给了顾倾城,顾倾城正欲投篮之时,却被对方的队员给撞了一下,顾倾城一个不小心,就扭到了脚,他的脸色一下子差到了极点。
凌司擎他们看到顾倾城瘫坐在地上,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凌司擎冲上前,单膝跪在地上,只见顾倾城的脚踝已经泛红了。
守在一旁的校医不敢怠慢,拎着药箱上前,替顾倾城处理着。校医自然是知道这些人都是富家子弟,受了伤自然是一刻都不能怠慢的。
凌司擎这一刻是彻底的发怒了,他找到那个故意撞倒顾倾城的人,直接推了他一把。
“你什么意思?这是犯规的你们都不知道吗?”
苏柏等众人看到凌司擎去了对方休息的地方,也跟了上去,顾倾城出了事,作为顾倾城的好兄弟,自然也是气愤得不得了。
对方踉跄了几步,稳住了身形,不在意的露出了笑容,“那真是对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们还应该谢谢我啊,不然这局你们又会输的很惨吧?我还挽救了你们的面子呢。”
凌司擎听到这句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握紧了拳头,关节处泛白。他克制着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身体微微颤抖。
一向话很少的席景博不慌不忙的开了口,“你们也只敢耍小把戏来赢比赛了吧?”
“证据呢?血口喷人,呵。”对方的队长站了出来,脸上全是鄙视和不屑。
凌司擎第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似乎快要爆发了。
席景博依旧是淡然的模样,“证据?你们做了什么自己心中清楚的很吧,靠耍小把戏来赢,你们也自豪的很?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一旁的苏柏听到向来高冷的席景博居然说出了这句话,对席景博的认知一下子颠覆了。
“哈哈哈哈,景博,没发现你是个隐藏的段子手。”苏柏也顾不上双方一触即破的紧张气氛,毫无形象的笑了起来。
席景博故作谦虚,“过奖过奖,特殊人员特殊对待。”
对方的队长听到这句话,脸色也是差极了,丝毫不比凌司擎的脸色差。队员也都骚动起来,纷纷开了口,一时间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这时候顾倾城的伤也处理好了,他看了眼自己的脚踝,心里的怒火不比凌司擎弱。他慢慢走到了凌司擎身旁,怒视对方。
场外的人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顾倾城受了伤。而裁判也不敢上前阻止,毕竟都是有权有势的富家子弟。
“诶,你们知道吗,刚才顾倾城的脚踝扭到了。”
校园的一个小卖部里,两个女生交头接耳着。
“哇,好心疼啊,我要去看看我的倾城。”另一个女生满是惊讶。
“还是算了吧,你挤不进去的,体育馆里的人多得跟赶集似的。”
两个女生都叹了口气。
来学校处理一点事的季末嫣听到这句话,挑了挑眉头,这一群熊孩子也会被人欺负啊,那真是有趣极了。
季末嫣并不想在学校多呆一分钟,处理完事情便离开了学校。
而体育馆里,双方对峙的紧张气氛并没有得到缓解。
顾倾城从小就是被家里人护着长大的,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子陷害过。心里一时气愤至极。
“这……要不今天的比赛就算了吧,顾少爷也回去休息休息?”校方领导人在一旁赔着笑,生怕一不小心就惹这几位少爷不开心。
凌司擎瞥了他一眼,“算了?惹了我凌司擎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你觉得我会算了?”
那领导人擦了擦头上的汗,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那……凌少爷想要怎么处理?”
凌司擎直直地看着对方,“道歉,并且承认你们在背地里耍了小把戏。”
对方的队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道歉?你在做梦吗?我们做错了什么要道歉?更别说承认我们耍了小把戏,不存在的。”
似乎是觉得这样子还不够,那队长又补充了一句,“明明自己的球队没有实力,还说别人耍小把戏,真是搞笑。”
凌司擎克制了许久,这一刻却再也忍耐不了了,直接一拳挥到了那人的脸上。
那人的嘴角溢出了血,他狠狠地抹了一下嘴角,“你打我?那我奉陪!”
说完这句话,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其余的人着急维护自己的队长,纷纷出了手。
场上的局面一时间变得难以控制,校方领导人在一旁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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