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
君玦对面前那包黑乎乎的粉末状东西表示疑惑。
“解药。”
“解药?”
连他什么毒都不知道,能找到解药?
“试试吧,说不定就对了呢。”反正也死不了人。
秦月在心里加了句。
秦月见他迟迟不动手,也不勉强,反正都无所谓。
她慢悠悠躺到小榻上拿了本书消遣时光。
君玦动了动手指,看了看一旁小榻上悠闲看书的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将那包黑乎乎粉末状东西拿来和着一旁的水喝了。
动作有些缓慢但好歹能喝下去。
潜意识的觉得她不会害人。
许久。
从表面上来看君玦除了面色红润了些,也没多大反应。
秦月也没有太大反映,毕竟她也没对一则真假不定的故事报多大希望。
没准是乱编的呢。
秦月又望了望床上一直闭眼的人,他眉宇微绉,昭示着他睡的不怎么安稳。
嗯……死了埋哪儿好呢?
秦月暗想。
君玦躺在床上用内力调息,自从吃了那解药之后,他发现自己体内的顽毒似乎减少了那么几分。
当真有作用?
君玦有些疑惑。
盛夏的天气肉类烂得很快,一墙之外的尸体,很快开始发臭。
被尚书府的人发现,一大群人忙着报官和清理尸体,闹哄哄的。
尚书府的女眷吓得不敢出门,自然也忘记了本该在祠堂跪着的秦月。
她倒是乐得清闲,也省得受不了了,去收拾那些发臭的东西。
如今让他头痛的是院里这具“尸体”,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当初让他吃解药扭扭捏捏的怕下了毒,现在不给他吃了,偏要让人给他弄。
没办法,既然想要,那就弄吧。
翠依就见小姐每天都在厨房晃荡,认真挑炭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打扰。
但是没办法没吃的了啊。
“小姐,咱们没得吃了。”
“嗯。”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都这么多天了,看来得想个办法。
房内主仆两人对去哪家赌房产生了分歧。
“小姐不行,鸿运赌坊已经出了三次,再去就完全暴露了。”
“那华运楼?”
“小姐上次去华运楼被华运楼老板看上,小姐您把华运楼拆了大半,您不记得了?”
好像是哦,那个死胖子是个断袖,见她女扮男装生得俊俏,起了淫心,想让她当他第三十六房小倌!
然后怎么样来着?
好像给吊在房梁上了?
“那就怡情楼吧。”
怡情楼虽然是青楼,但也设有赌房的。
“小姐……”
翠依无奈,小姐这记性也太差了。
“别说别说,我想起来了。”秦月有些头疼。
那次自己去杀手楼接任务,结果连号都没排上,就被一堆杀手追杀,看样子是不想有新人加入,跟他们抢饭碗。
然后她与人打斗,一路到了怡情楼,身负重伤,怡情楼也毁了大半。
老鸨险些将她压在楼中当小倌,也正是那时,月舞郡主出手相救,让秦月得以脱身。
又是一个天大的人情债,还欠了钱。
啧。
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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