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年华”是s市最大的酒吧,那里的人夜生活十分丰富。
一位身穿宝格丽西装的男子独自坐在吧台,刘海在他的脸上覆盖下一层阴影,他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伯爵男士腕表,一看不是一般人。
他右手拿着一杯白兰地,看着舞池的人,不免自嘲一笑,仰头,灌下一口酒。
浓郁的酒精使他的喉咙火辣辣的痛,有多久没有这样买醉了,他胃不好,以前每次在酒吧有谈判时,她总会让他少喝一点。
而现在,不管他再怎么灌醉自己,也不会有人在他的身边说“哲,别喝了,我担心你的胃。”
他右耳的卡地亚的耳钉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身边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此时他的整张脸浸在黑暗中,那一双丹凤眼显得很妖孽。
没有人敢上前来打招呼,他们都知道他是阳瑞国际的太子爷,但是此时的他沉在黑暗里,再加上他被甩的新闻铺天盖地,谁都不敢招惹他。
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影撞进他的怀里。
他下意识地接住,只见那女子身穿露肩鹅黄色长裙,温婉的发型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他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女人。
女子稳住身形,抬眸看着面前的这位男人,淡淡地笑了一下,微微拉开距离说:“谢谢。”然后转身就走,打了个电话叫司机来接。
他楞了一下,转而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这样清纯的女人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真是......罕见。她身上的香味还在他的鼻尖旋转,他放下酒杯,起身追了出去。
女子拎着自己的包站在路口等着司机,此时s市正处于夏季,她脸很红,但是只有微微的醉意,一阵风吹来,使她清醒了很多。
突然,手腕被攥住,被塞进一辆车里,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开出了一段距离,她窝火地看向那个开车的人,楞了一下,然后尽力平稳地问:“这位先生,请问你要带我去哪?”
一阵诡异的沉默,他只是看着前方专心开车,当她是空气。
女子气得磨牙,“这位先生,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我还有事要处理。”
又是沉默,女子恨不得能把自己手上的包往他头上抡过去,什么人啊,他是哑了还是聋了?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她带到车上,也算是个人间极品了。
她盯着他,眼睛都快要冒火了,然后转头看向窗外,自己生闷气。
他瞄了她一眼,只是感觉好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冲动地就想带她走,没有任何一个陌生女人能让他有这样的冲动,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就能挑起他一身的火。
看来,今晚在所难免了。
到了ek国际酒店,他再一次将她拽下来。
“你放开我,你个神经病......”女子口不择言地骂出声,也不管四周有没有人看。可不管她怎么骂他,怎么挣扎,她终究是被拖上楼,进了一间总统套房,然后被狠狠地丢在床上。
“你到底要干什......”女子甩了甩手,看见眼前这一幕时,她吓得没声了。
他一把扔了自己的西装,然后扯了扯领带,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霸气与狂傲。
“你要干嘛?”女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心里打鼓,表面上却十分平静。
他邪气一笑,俯下身来说:“你说呢?”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不用挑明说。
“请问你是在酒吧里随便找个女人来酒店成习惯了吗?”女子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眼里却尽是鄙视,“你也不怕你的孩子满大街跑。”
他一愣,转而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身躯,在她耳边魅惑地说:“你是第一个。”
她腾地一下脸红了,然后拿开他的手,尽力保持平静:“先生,你我素未谋面,我承担不起。”你丫的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谁,要不是打不过你,你早就去见阎王了。
“没事,我就喜欢刺激。”
“没事找刺激这种行为很不好,万一刺激出心脏病就不好了。”
女子笑吟吟地开口,直接怼回去。
男子轻笑一声,这女人够辣,然后吻住她的唇,上下其手。
女子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说:“先生,你这样真的好吗?”丫丫的,要不是本姑娘喝了酒能让你趁机而入?看来今晚是躲不掉了......她泪......
“五百万,买你一夜。”
五百万?女子挑眉,一个巧劲将他压在身下,手指轻抚他的脸庞,不得不说,这男的是真的长得挺帅的,然后戏谑道:“一千万,我买你一夜,如何?”姑娘我有的是钱。
男子看红了眼,再翻身,说:“好。”其实谁买谁都无所谓了不是么,反正赚到的是他。
“等等,”女子推着他的头,身体一阵又一阵陌生的反应让她很懊恼,“你叫什么名字?”
“封瑞哲。”然后他再次低下头,封住她的唇,钳制住她的手。
漫长的一夜,月牙都羞得躲到了云层后。
天蒙蒙亮时,女子的眉头皱了皱,转而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的男人,愣了很久,昨晚的记忆回笼。天哪,她都做了什么,昨晚只是和她的高中同学聚了一个会而她高中毕业后要去国外读大学,她一兴奋喝的有点多结果遇上这么个极品,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完了,忘了,她昨天稀里糊涂被他带到这来,现在只记得一些片段。她叹息一声,拿起自己那些残破不堪的衣服穿上,去浴室勉强洗了把脸。
还好她学过柔道,底子好,身上没有什么很大的不舒服,只是......她脖子和锁骨的吻痕。
她想了想,用包里的一些化妆品遮去了。
她转过头,咬牙切齿地看着还在睡觉的某人,用随身携带的一张白纸刷刷刷地写上了几行字,压在床头便走了出去。
当封瑞哲醒来时,身边早已没有了温度。
可恶,让她给跑了,还没问她叫什么名字。
转而,目光飘到床头的那张纸,他拿过来看了看,越看脸色越黑。
纸上是这样写的:你丫的死神经病,这一张空白支票是你的卖身钱,不管你开多少价钱我都付得起,就当是你的卖身钱吧。末了,还画了一个特别拽的表情。
封少死死地捏着那张纸,很扭曲地笑了,卖身钱?好,很好,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封瑞哲,女人,你摊上事了!
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他,小东西,你最好跑远一点,别让我找到你,否则......哼哼!
当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所有行李都已经准备好了。
“小雅,你一个晚上去哪了?”
“爸,我只是喝醉了,然后同学送我到酒店了而已。”父亲的话让白慕雅一阵暖心。
“你上楼换个衣服,休息一下准备出发。”
“好。”
白慕雅说完便回房,马上就要离开了,一想到要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不过,最好别让她逮到那个男人,否则杀无赦,叫公爵爷爷来做了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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