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被压,脖被掐,让“睡着”的余安暖呼吸艰难,身体本能地自救扭动挣扎起来,弧度,频率,随着呼吸缺乏,死亡接近,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喉咙也因气流减少,流速增大而发出高调的声音。
却不知,她这番拼命地扭动挣扎,让原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紧绷,轻颤,身体发烫。
不过季如初,也从她毫无缚鸡之力的反应,及张嘴时铺面袭向自己的酒气中分析判定出,她的出现似乎不是为了袭击自己?
更惊奇的事,自己竟会被她勾起反应。
这是记忆里,他第一次对某个女人产生那方面的热情,兴奋感。
莫不是今晚喝下的酒水被人动了手脚?
他松开快要把人掐死的手,扯松领带,眼眸锐利地审视身下女人,俊脸渐渐从冰冷变成疑惑,心底还莫名发慌。
久旷无欲的身体被勾出火,已是意外惊奇,而心慌……
季如初越想越热,越热越气地脱下外套,厉喝着朝还赖在自己床上,捂脖猛咳的女人脸上砸去,“赶紧起来,滚出去!”
昏睡的余安暖,还没从快被掐断气中缓过劲来,就被他这声厉喝给吓得心惊肉跳。
不过喝了药的她,并没有因此挣开眼睛,脑袋还昏沉的只当自己是在做噩梦。
她遵从本能地抓扔掉被砸到自己脸上的衣服,继续抢夺呼吸,接着‘做梦’。
慢慢感觉呼吸顺畅,梦也不痛,不可怕了,只是热得慌,渴得慌。
于是踢被子,扯裙子,都变成梦中她的本能反应。
吼完站在床边,将她所有反应看进眼里的季如初,脸色阴沉可怖,眸中兽性也越发浓烈,兴奋感在看到女人扯裙子后,爆发到前所未有,难以忍耐的高度。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扑上去,他只是在床边气愤又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发骚的表演,看到实在忍受不了时,一头扎进洗手间。
在冲了十几分钟冷水,欲火得不到缓解,还随着脑中一再浮现的女人勾人模样而变得越发旺盛后,才遵从渴望地回到卧室。
此时,女人已在药物的驱使下,难耐地在床上自摸扭动,发出痛苦细碎的呻吟。
季如初脑中死撑着理智的弦,彻底断裂崩塌,不管这女人是被何人扔到自己床上,带有怎样的目的,是否自愿,他都要先睡为敬。
他的靠近,于余安暖是渴到极致的人忽遇甘泉。
触发的战况是干柴遇烈火的激烈。
不过只有清醒的季如初,清楚地感觉到了,除了可能被下药,还有被她吻上唇时,强烈到令他心悸的熟悉感。
可没想到,他的仁慈,换来的是她渴望又深情地叫另一个男人:“阿煦,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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