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塞子打开,一管略显粗大的钢笔,出现在眼前,不知什么原因,相对于卷轴,还是细了点,居然有用泡沫塑料做的笔托填充在里面,死死的固定住,难道对主人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伸手取了下来,摘开笔帽,在纸上写了写,不错的一管钢笔,这又不是金的,相较于那些毒品,为什么单找这个东西?一连串的疑问困绕着我。
信乎拧开了笔管,普通的固定笔胆,蓝色的墨水,左瞧右瞧看不出端睨,无意中将尾部立起,却惊奇的发现,前半部的笔水和后半部分分开了,形成了一个小的隔离层,这才发现原来中间是有间隔的,凑近灯光仔细的观瞧,发现就算后部也是两部分,颜色的细微差别显示这与众不同的,难道是新型毒品???
可曾经监听过的唯一一段录音说是什么样本?一伙毒贩子我想不出除了对毒品还对什么感兴趣!
:“大娘,这都是物证,我们需要带走,您儿子不是自杀,我一定会为他昭雪!”合上箱子,将物品放回原处,告别了老人。
临走时,却意外的被老人拉住了手:“孩子,看你是个好人,我也活不了几年了,儿子没了,就剩一个老太婆,也没什么亲友,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害我儿子的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我的房产证,我死了就是你的了。”
:“大娘这可不行,还冤者清白,惩凶除暴是我们的责任!”
:“小伙子,虽然我这房子旧了点,可不便宜,你和你女朋友结婚总要婚房的,要是嫌弃可以卖了再买新的。”
然而无论她怎么说,我都拒绝了,内心暖暖的,想起以前的生活觉得是一种犯罪,几百万的房子不过是我的一瓶酒钱,而也可能是一家人的全部财产,一种希望和寄托。
李幽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脸上泛着红晕,一种羞涩恬静的美,我知道她想要场婚礼。
我拽着她,拎着包,并没有回家,也没有去警队,因为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沿途又买了个手机上了个新卡。
:“哥,不有手机吗?”
:“我们俩个现在是在亡命天涯!”
听的李幽一雾水,然而并没有过多解释,拨通了久违的电话,没错郭狐狸郭师爷……
自从受了伤,师爷再未找过我,可能他觉得对父亲有愧吧。
来到了约定的咖啡厅,两个保镖远远的看着:“小飞啊,好了?什么事这么急?”老人知道我没有急事不会打扰他。
我打开了箱子一条缝,师爷扫了一眼:“这么多?”虽然吃了一惊:“刑事揖毒不归你们管吗?”
:“这不是主要的。”我取出了钢笔:“师爷,主要是让您找家高端实验室检测下这笔胆后半部是什么东西,如果我拿回警队,走泄了风声,李叔扛不住上峰压力,很可能这东西就失去了!”
师爷好奇的接过来,仔细看了着:“nsk?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
:“我知道!”李幽抢着说:“这是咱们a大生物工程系实验室的标志,因为我们糸离他们比较近,经常看见他们戴着这个标志出入实验室,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有!”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忙说:“师爷,千万检测时不可打开!”
:“为什么?”师爷疑惑的问?
:“如果它是一种病毒样本呢?先在高倍显微镜下观测,不行再用电子显微镜,还有我需要两支一模一样的笔!”
:“你小子,又想搞什么花样?”师爷笑着看着我!
:“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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