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处理好郊东市集的事务之后,便走到里头四处逛了一圈,见到刘楠正坐在茶摊上,于是上前跟其闲聊了一阵。
“稀客稀客...宁掌门好久没来老朽这摊子上坐坐了。”
刘楠此时与宁凡的关系非同一般,刘家有三名族内弟子加入了寒山派,这件事情对于这批北方流士而言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宁凡微笑着接过神婴茶,笑道:“说笑了,刘家的三名孩子品性都不错,依我看,要不了几年就能达到三流高手之境。”
刘楠听到这话心头一酸,也不知是自己真的年纪大了,还是怎么了。
北方流士一路南行,一路上受尽了辛酸苦辣,这里头的东西是旁人无法体会的。
导致刘楠一脉没落了原因便是族内再也没有出现像样的侠士,曾经出现过一名,也死在战场了,晋元王朝多年来的战乱也几乎拖垮了这一大家族,刘统几人的父亲虽懂武道,可终究也不是一个迈入三流高手的人,比起真正的习武之人尚有一段差距。
“老朽在这里多谢宁掌门了,若是族内出了三名武子,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只见刘楠嘴角有些抽搐,真情毕现,宁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刘老你这是做甚,你对我们寒山派有恩,这也是应该的,以后这片郊东市集还要靠你才能镇得住。”
刘楠一时激动,口不能言,多半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痛苦之事,宁凡也不好开口劝阻,只说道:“我再去别处逛逛,刘老你管自己忙吧。”
宁凡起身离开之后,依照以前的样子绕着市集逛了一圈。
他发现,这么多天以来,市集虽然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气候,可还是有些杂乱无序,整个市集里乱糟糟的,人声嘈杂。
宁凡看到混乱的场面,皱了皱眉头,心道:“改日门内有些余银的时候倒是可以想想办法,将这片市集好好规划一下,在这么摆下去,迟早得把路给堵了不可。”
宁凡不知道,这些天里头,不少苏州城郊西和其他地方来的百姓。
原本市集就不大,再塞下这些人的话,会显得更加臃肿,原本能够四人并肩行走得道路,如今只能达到二人并肩而行,稍不留神便会踩上两旁得摊位上。
没想到牛金只是消失了半天,许多郊东本地得百姓便已经不听劝阻得将摊子越摆越廓。
往往一些外来得商客见到这样得场面,除了贪图便宜得商人,多数人都会摇着脑袋离开。
......
宁凡了解了之后,便骑着白马赶回到寒山派。
苏雨等人依旧再练习功法,几人表现得颇为认真刻苦,这也让他心中有了一些安慰。
宁凡看了一眼后厨房里忙前忙后得绿儿,关心得说道:“绿儿,这些天累吗?”
绿儿看宁凡来了之后,擦了擦湿润得双手,摇摇头说道:“这些活比起群芳苑的时候,根本算不上什么。”
宁凡看着绿儿一张粉白的小脸这两天似乎瘦了一些,心疼的说道:“我看这样下去可不成,以前寒山派里头只有咱们几人,如今加入了方老前辈以及新来的弟子,光是烧菜做饭便能够让人累的腰杆挺不起来,加上绿儿还承担着百草园的一部分工作以及钱财上的东西,我看过几天我还是去苏州城请一两个丫鬟来。”
绿儿听到宁凡关心自己的话语,心如抹蜜,口中依然说道:“公子,这可使不得,咱们寒山派这些天来收入少了许多,能节省的地方还是节省一些吧,不好铺张浪费。”
宁凡拉过绿儿,将其拥入怀中,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
绿儿将脸颊轻轻贴靠在宁凡的胸口,二人许久没有这么亲昵。
宁凡情不自已,二人含情脉脉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正待宁凡低垂脑袋亲吻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师娘,咱们什么时候开饭呐?”苏雨一边甩着手臂,一边捏着酸楚的手腕,大大剌剌的朝着厨房走来。
这一叫,宁凡二人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吓了一跳,立马分开,各自站立一边。
苏雨见到宁凡二人表情有些奇怪,说道:“师傅,他们都已经练了一个早上的执剑,一个个肚子都饿的咕咕叫,我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开饭。”
宁凡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说道:“知道了,催什么催,没看见绿儿忙了一早上,也不见你们来帮忙,再给我练习半炷香的马步。”
苏雨“啊”了一声,宁凡说道:“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苏雨不敢违抗师命,“哦”了一声,乖乖的回到槐树旁,对着众人说道:“师傅说了,咱们在练习半炷香的马步。”
绿儿嗤笑了一声,在宁凡胸口轻轻锤道:“公子,你可真坏。”
宁凡抓着绿儿的小手,笑道:“待会还有更坏的。”
绿儿心头怦怦直跳,面对宁凡接下来的动作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化作了一滩柔水瘫软在了宁凡的怀里。
绿儿身子一仰,宁凡向前一扑,两人抱在了一起,绿儿娇嗔道:“公...”子还未说,宁凡封住了她的樱口。
二人均是心中一惊,绿儿原本还想挣扎两下,忽而嘤的一声,身子更软,呼吸急促,仿若融入到宁凡的体内,一对眼眸化作了一汪春水。
早在此前,二人骑马的时候耳鬓厮磨,早已动了情念,但此时唇口相抵还是头一遭,宁凡只觉怀中佳人温香软玉,火热滚烫,时不时鼻腔中传来阵阵少女之香,让人微醉。
宁反只感身体似要爆裂,心头酥痒难耐,恨不得掏出胸口。
厨房内锅内水气氤氲,环绕二人,一时间,两个人神魂颠倒,仿佛天地之间,只此二人。
良久,宁凡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看着绿儿一双水汪汪得眸子,许久没有说话。
绿儿心中依然怦怦直跳,双颊绯红,胸口一起一伏,一双小手环绕着宁凡得腰部,害羞得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敢再去瞧他一眼,对于她而言,刚才得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与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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