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巢穴里都是恶魔滋生的最佳位置,
而不爱的万丈深渊都是让人坚强的最佳圣地。――――――黎夏
她一脸惊诧的看着我,“妹妹,妹妹她不是死了吗?”
我继续笑着说,“妈妈,你忘了啊,姐姐就在这里呢!你听,她说,她恨你,如果不是你,她的清白就不会被毁,她的男朋友也就不会丢下她,更不会有我这个累赘。”
她完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恐惧。
我趁热打铁,阴笑着,“她还说,她要杀了你,以解清白被毁之仇。”
她终于露出了一副害怕的表情,我依旧不痛不痒的道,“妈妈,你听到了吗?姐姐说她好孤独,她说她想妈妈了,想带你去陪她。”
诉说着“姐姐”和我在孤儿院的点点滴滴。
她面目狰狞,被愧疚的心魔弄疯了,却又瞪大了双眼,“小杂种,你还敢恐吓我”,用力地捅了我一刀。
我怒了,反手挟制住她,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她的眼睛好像都要爆裂出来了,恐怖到极点。
我却丝毫不害怕。
我又给了她几刀,确认她死了以后,才冷静地将刀拔了出来,又给了自己数刀,却不致死。
因此后来,
父亲带人找到这里的时候,只看到了全身冰冷的“母亲”和奄奄一息的我。
其实,我本来准备在杀了“母亲”后就死的,却不经意间看到一个同样被“母亲”带过来的小女孩,她看起来不过四五岁吧,居然在见证了我亲手杀人后还如此的面不变色,真是有趣呢!
眼底划过一丝惊艳。
我沙哑着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乎一点也不害怕,“黎夏,今年六岁,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年迈的爷爷在家。”
我勾了勾唇角,听到脚步声,“你先躲着,等一会儿的人走了再找机会逃走,记住,星空花园,明天下午四点,我来找你,给你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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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的客厅,我看见新闻里报道:
傅氏太太倒在一间幽暗的房间里,身旁还躺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小男孩,主播说,“据报道显示,我们的司家大小姐,傅氏太太司悦琴得了失心疯,病发而亡。而身旁的小男孩则是傅氏的长子,傅子霖。”
父亲用着慈爱的目光注视我,
“子霖啊,我把傅氏传给你了,今后你可要好好的将傅氏发扬光大啊,毕竟这是我们司家与傅家结合起来的财力呢!我现在要去陪你的‘母亲’和你的‘漂亮姐姐’了。”
然后,他就取刀自刎了。
我受伤躺在一张柔软的不真实的床上,细细的规划着今后的未来,却蓦地想到了那个一同被“母亲”捉去的女孩黎夏,唇角微微上扬。
第二天下午四点,星空花园。
我看着她那张明显营养不良的脸,有些心疼的道“我叫傅子霖,黎夏你好,有兴趣和我做一笔交易么?”
“说说看?”
“做我家的仆人一个月,包吃包住包喝包用,我给你每天四千元的工资。”
“凭什么?”
“嗯?”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你现在特别需要钱。”
“四千元每天?也行。”
我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却因为有着太多的伤疤而没被任何人发现。
星空花园里里外外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却没人注意这两个人,因为在他们眼里,傅子霖和黎夏两个人在一起,只是两个小屁孩在聊天而已。
后来,我带她认识了白俞枫,我在孤儿院里的竹马。
她叫我雨林,叫白俞枫木风,而我们叫她百友,都是名字里的最后一个字,这可是我们三个人的专属称呼呢!
时间很快溜走,一个月的时间迅速逝去,我企图再挽留她几天,因为我对她的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却,因为那该死的傅氏集团高管强迫性地将我和白俞枫送到了美国培训。临走前,我送给她一副手机和一条银灰色手链,手机里面有我在美国的联系方式,以及私人qq、微信等。
那年,我七岁,她六岁。
我和她从来没有中断过联系,也因此我知道了,她,在那每个少女都会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叫夜亦卓。我很生气,却无可奈何,只有每天看着她的照片苦笑。
后来啊,我为了救他爱的那个男孩死了,因为我不忍心看她那么伤心难过,那样的话,我的心也会变得很疼很疼。
不过,我看见了她为了我而以泪洗面,还哭着承诺我说,下辈子她来受伤,她来追我,她来爱到疯狂,我就很满足了,但是,受伤什么的还是我来承受吧,你只需像个公主一样被人捧在手心里就好,不需要做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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