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纤歌嘴里碎碎念着,目光顺着安妍冰看下去,安妍冰两腿之间殷红的鲜血顺着裤子流下来,将地上的白雪染的分外夺目。
“去,把这个贱人丢到乱葬岗!”
柳纤歌把鞭子甩在地上,一反手,手掌死死的掐住丫鬟的手腕,被她扶着,挪步子,都是踉踉跄跄的。
柳纤歌走了,留下丫鬟,相视一对,看着安妍冰眼里生出几分同情,很快又咽了下去,只得按照吩咐把人丢去乱葬岗。
在离皇宫不远处,有一座小山,这偌大的皇宫啊,每天都会死人,死了以后就会被扔在这个地方,自然会有人来将死人运走。
安妍冰被一副席子裹着扔到了乱葬岗,此时席子已经散开,露出脸上惨白的人。即使是被打的七零八散的也还是个美人,可惜美人多薄命。
夜色越来越暗,白茫茫的雪落下来一片,树上的乌鸦落在她附近歪着脑洞,又叫了两声,月更凉了。
清浅时光,一次美丽的邂逅,深铭着一场青春盛宴的狂欢,青葱岁月,一抹淡淡的惆怅,埋藏着一段青涩乐章的旋律;流年似水,一次奇妙的变迁,暗含着一段短暂光阴的逝去;豆蔻年华,一缕悲凉的情愫,回首着一次从未有过的体验。
时光依然,搁浅了童年的记忆,从初春晨曲到冬日凋零,从天马行空到面对现实,从童趣纯真到成熟理智。时光织雨,我们终还是分开了。
为了你,在繁华喧闹的人群中,为你固守一座城池;为了你,拒绝身边所有温暖,只为等你在红尘最深处。
世界上只有两种可以称之为浪漫的情感:一种叫相濡以沫,另一种叫相忘于江湖。
也愿红尘岁月,予你一段姻缘情长。
纵然不是我来相伴,但只要你幸福安然,怎样都好。
皇宫内。
昏黄的灯帐内,一黄衣男子负手而立,对着墙上的画中美人,看的出神,门外大雪纷纷扬落下,柳纤歌踩着薄雪缓缓而来。
只听嘎吱一声,身后的大门打开,男子得眉头皱了皱,也不愿回头,只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画。
柳纤歌一怔,关门退在边上,循着君卿染的目光看过去,柳纤歌原本清亮的脸颊,变得狰狞了几分,人都死了,还不愿放下吗?
“姐姐可真是好生威武,想当年啊,仰慕姐姐的人,可是排了扬州整整一条街呢。”
君卿染眉头皱了皱,他最讨厌有人提起安妍冰的往事。
“皇上天天在看这画像呀,着实是念旧啊,”柳纤歌见君卿染拧着眉,莲步微移,朝着他缓缓走过来,“哎,只可惜如今姐姐这身体,哎…怕是不能侍奉圣上了。”
“她又怎么了?”
君卿染猛地一转头,犀利眸子里的锐气刺得柳纤歌一个激灵,满脸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皇上有所不知,自今日晨起就有丫鬟来说,姐姐身体不佳,又似乎是受了风寒,如今身子骨弱不经风,怕…怕是挨不了多久了。”
君卿染双拳紧握,满脸的担忧,柳纤歌见他这般模样,心里嫉妒的种子又被狠狠地浇了一把水。
“自姐姐进宫以来,是日日惆怅,与当年在江南的一幅好颜色相差了许多许多。”
日日惆怅?
安妍冰,留在我身边。果真让你如此痛苦么。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姐姐她有错在先,怀了别人的孩子,皇上也不必做的太绝。”
“不必管她,死了也清净。”
君卿染冷冷的一甩衣袖,拿下来墙上的那幅画,然后给撕了个粉碎,柳纤歌看着,心里便觉解气的很。
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
自今日起,这皇宫,便是她的天下了!
柳纤歌抬头扫了一眼外面的雪花朵朵,心中暗自开心:这样的冷天,就算她安妍冰没被自己刚才打死估计要也得活活冻死。
控制不住内心的得意,她眉尾轻挑:“皇上,既然她人都不在了,依臣妾看,这后宫这主,都空了这么久了,倒不如早点物色新的六宫之主吧?”
言语间,是掩盖不住的期待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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