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打了。”王家大门又走出一个男子,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满脸胡须,粗犷极了。
“你不会就是那王远燃吧?”许昊龙问道
“正是小爷我。”王远燃自信答道。
“难怪张菀清不愿嫁给你,长得和土匪一样。”许昊龙忍不住说道。
“你长得和个娘们一样,还好意思说话,我爹说了,沙场铁骑就该长成我这样。”王远燃自夸道。
“你长得确实有点磕碜。”老马也忍不住说道。
“你好像没有资格说人家。”十四淡淡说道。
“是不是你要和我抢妻?”王远燃对着许昊龙说道
“哈?我只是来伸张正义的,谁要和大象结婚啊。”许昊龙吐槽道。
“你确实是个娘们,喜欢人家还不愿意承认。”王远燃一脸鄙夷道。
许昊龙又讽刺道:“强抢民女就是男人了是吧。”
“少呈口舌之快了,我家有个规定,抢婚可以,但要与新郎比武,你敢不敢试试?”王远燃一脸不屑地看着许昊龙。王远燃不到而立之年,就有中二品的实力了,完全有傲视同龄人的资本。而且据他的消息,许昊龙虽然以前是三清境,但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三品,他一个中二品还能打不过三品?
武境中,二品和后七品是一个分水岭。入了二品,方可使出一些奇能秘术,做到常人所远不能及之事。一品和二品就更不用说了,对于一品武夫来说,二至九品不过是蝼蚁,再多的数量也不足为患。
“我都说了我不是来抢婚的,但有个能揍你的机会,我还能拒绝?”
“行,那就十日之后,去城里的练武场,你别吓得不敢来了。”
“你才是该多吃点,到时候别被我一拳打死了。”
说罢,两人各领着自家的三清境,打道回府了。
“少爷啊,你应该知道你不能用爆杀流吧。”老马问道。
“啊?对哦,我还不能打死他,他爹是左柱国。怎么办呀,马大叔,你快想办法啊。”
“要不咱认输吧,总比被打死好。”
“怎么可能认输啊,我好歹也是福州第一纨绔,要是认输了,以后怎么混啊!”
“要不先回去,看看你爹有没有什么秘笈还没给你的。”
“快跑啊,早一秒练秘笈就多一份胜算,我先跑了。”
俄顷后
“我没有啥秘笈啊。”许天龙尴尬地回道,“要不咱还是去认输吧,你天赋比他高,将来再打回去就好了。”
“完了完了,山泥若这个b人怎么就不在呢,不然让他从家里搞几份灵丹妙药来,让我暂时升个二品也行啊。”许昊龙心中骂道。
慢着,山泥若..........山泥若.............
“我知道了!”许昊龙突然大叫一声,“你们放心吧,我已经知道怎么赢了,马大叔到时将变大的司马缸借我就行了。”
老马和许天龙虽然一头雾水,但也只能相信了,毕竟许昊龙应该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这十日里,许昊龙还是一如既往,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该找雪姐还是找雪姐,唯独不同的是,许昊龙这几天老躺着石头上面睡觉,洗澡也只洗冷水澡,吃东西也是吃冷饭冷菜。
那王远燃却是无恶不作,走在街上,看到漂亮女子就要动手动脚的;去那酒楼吃饭也是从不结账,还耀武耀威地说什么自己是京城人,来这破地方吃饭是福州人的荣幸;最搞笑的是,王远燃还暗地里悬赏张菀清的抹胸,逼得许府不得不派遣府内高手去张家驻守。
一旬就这么过去了
今日的练武场不可谓不是人山人海,这还是练武场头一次有除了江湖骗子以外的人在对决,而且其中一方还是许昊龙。
“许昊龙加油啊!别给咱福州人丢脸!”
“龙哥干爆他,京城人滚出克!”
“龙哥加油,我们支持你!”
...
许昊龙虽然平时如同老鼠上街人人喊打,但和外地的纨绔子弟比起来,福州人还是更支持自家人的。话虽如此,但下注大多都是下的王远燃赢,尤其是那些支持叫的最凶的,谁能和钱过不去呢?下许昊龙赢的,基本都是许府的人为了不让许昊龙太难堪,或是一些疯狂的赌徒,就喜欢反着买。
张菀清在她父亲安排好的座位,远远的看着,小手紧张地捏紧了裙角,心中默念道:“一定要赢啊,要是真打不过认输也行,可别丢了性命。”
许天龙与老友坐在一起,两人聊道:“我家闺女就指望你儿子了。”
“希望那小兔崽子是真有把握吧。老马,你知道他的底牌是啥不?”
“我也不知道啊,但少爷都说了有把握了,应该是真的吧。”
如果此时此刻山泥若在这里,定能想到许昊龙的底牌,没准他还能整个更贱的方法。
“真想看看你被我暴打时那群人的嘴脸。”台下,王远燃嘲讽道。
实际上,如果许昊龙真的被暴打了,这些布衣百姓可能还挺高兴。
许昊龙没有理会他,抱着个,扛着司马缸上场了。
全场人都被许昊龙震惊了
“你儿子不会被吓傻了吧。”
“感觉多多少少是有点。”
“他在干什么啊,我就不该给他加油的,这个混蛋。”
“少爷这波,我也参不透。”
“这不像你啊。”
“哈哈哈哈,许昊龙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是个,让我下手轻点。不好意思啊,本大爷要把你打的你妈都不认识。”
许昊龙用司马缸盖住自己,抱着枕头睡起觉来了。
还有这样比武的?
有点眼力见的人马上高喊道:“他这是为了打平局。”
其他人一听,好像确实是这样,起码还能不输,已是上上策了。
王远燃冷笑道:“你这样虽然保住了自己,可没打赢我,就没资格抢婚,张菀清还是我的!”
寒气丝丝缕缕的从司马缸里飘出,王远燃只吸到一点,就觉得头晕脑胀,神智不清。
王远燃也不蠢,马上意识到了许昊龙是想用毒慢慢耗死自己,像条疯狗一般疯狂捶打司马缸,可三清境高手的灵器,一个小小的二品又怎能造成破坏。
任他千百般捶打,我自缸中放寒气。
如果许昊龙做的事不这么缺德,还真有点大师风范。
约莫着过了一炷香的时辰,王远燃只能勉强站着,一点气力都没了。
许昊龙掀开司马缸,伸了个懒腰,缓缓走向王远燃。
“你,你要干什么!”王远燃对许昊龙吼道。
“我不是早说了嘛,我要揍你啊。”许昊龙笑嘻嘻地答道。
“我认呃啊”
“想认输啊,我还没打爽呢。”
“你唔啊”
“我怎么了?你就趴在地上被龙哥揍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许昊龙每打一次王远燃,就要“芜湖”一声,实在是贱的不行。
场下的观众看到这一幕,大多像死了马一样难受,毕竟输钱了谁不难受。
许府那边的人倒是兴高采烈的,本以为是花钱买面子,没想到赚大了。
李德普在台下笑道:“不愧是你啊。”
老马感叹道:“没想到寒气还能这么用,寻常武夫只管把寒气驱走,还真没人想过利用寒气,不知是哪位高人发明的。”
许天龙和老友哈哈大笑,完全没有一点家主形象。
张菀清见到这一幕,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家伙虽然人品不咋地,但小聪明还是挺多的。”
“他也太狗了!”
“就是啊,还炫神呢,我看是炫狗吧。”
“确实,以后都叫他炫狗吧。”
...
许昊龙如果知道他会因为这场比武,从“炫神”变成“炫狗”,怕是肠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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