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见吴老邪用打火机起来了一瓶酒,一瓶老雪一饮而尽。喝完打了个响嗝说了句:“这酒还挺凉。”
“啊,题哥,我从沈阳开过来一直放后备箱,这外面天冷,这酒就成冰镇的了。”通过我跟吴老邪接触发现他也是个豪爽的人,我也就直接说了。
我坐在桌上也挺尴尬,周围一圈人,或文质彬彬,或金链子手表,要么浓妆艳抹的妹子,要么花枝招展的少妇,最重要的是我一个不认识。
“忘了介绍,这位呢,是我一个沈阳的一个小兄弟,乔两仪,跟我啊有过命的交情。”这句话说完我也是大吃了一惊,过命的交情?不就是让一瓶酒吗?这过命交情言重了吧,这吴老邪嗜酒如命,让瓶酒等于救条命?我当时是这么想,其实没那么简单。
“呵呵,乔小兄弟好机缘。来我王三敬你一杯。”文质彬彬一身西装革履的人举杯敬我,之后自己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我麻五也敬乔小兄弟一杯,乔小兄弟浓眉大眼,你看就是豪爽之人,不如连干三杯。”一个油腻的暴发户长相的人咧着大嘴连干了三杯。
“这乔老弟,真是年轻才俊啊,小小年纪就能跟吴老板有这种机缘,我一枝花敬你一杯。”那浓妆艳抹的女人用手掩住杯子,将酒一饮而尽,竟然是白酒,酒水从嘴入喉再入肚,能看见她白皙的喉咙有水流动,有着别样的美感。
“乔老弟,行啊,平时这鞍山一枝花小艾可是冷若冰霜啊,今天能敬你一杯白酒。可以,可以。”吴老邪还在这起着哄。
没多一会我这5-6瓶老雪就下了肚了。这桌上的人都频频举杯,唯独那个年轻少妇没有敬我酒,也没有喝酒,还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我也没怎么看她啊,少妇长得好看是好看,简直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眼神哀怨,这哀怨又彷徨,仿佛我走进了戴望舒的“雨巷”。
看得我浑身一个激灵,然后被吴老邪看见了。吴老邪咽下酒,然后放下酒杯,对旁边少妇殷勤的说道。
“媳妇,你先回家吧,你看着乔小兄弟,大老远从沈阳来,找我必定有事,你在这他不方便说。”我去,我这吃了个惊,原来是吴老邪的媳妇,我说怎么在旁边看着我的眼神不对呢,可能马上要回家了,这我来了,吴题又坐下喝了。
“吴题,我跟你讲,上次的事,你没有数吗?我不累,我不回家,我不看着你,你不是喝死就是算东西累死。”少妇吼着,并拿眼睛狠狠地瞪了在桌几个人一眼。
“大熊,送少奶奶回家。”吴题喊了一句。
“少奶奶,回家吧。”大个的保镖对少妇说着。
“吴题。你行,你等你回去的。”少妇拿起包,丢在了保镖的身上,然后气冲冲的走了。
“哈哈哈,家教不严,献丑了。吴某自罚三杯。”说罢,题哥连干了三杯酒。众人也都识趣陪着喝了三杯。
酒又过了三巡,这一箱老雪被我和吴老邪喝的差不多了。
“王三,麻五,你俩的事,不用求我,今天跟你俩喝酒,劝你俩一句,最近老实点,干点正经买卖,如果差钱,我吴题投点钱,我们都是从小到大的兄弟,回头是岸。”吴题语重心长的对二人说着。
“现在正经道钱不好赚啊,你看小题咱们.........”话未说完,吴题一个眼神看过去。
“上次的事你们不知道?我命差点搭里,别再有大动作了,否则谁都保不了你。”吴题义正言辞,少有的认真。
“老三,老五,不是我吴老二不帮你们,你也看见我媳妇了,怀了身孕.......”文质彬彬的人没有让吴题把话说完,拿过白酒倒了一大啤酒杯,一饮而尽,说了句:“老五,别给脸不要脸,这些年听二哥话,什么时候亏到你我二人了,大哥没得早,没有二哥,我俩早饿死了。”
我显得特别尴尬,之后打了个圆场说道:“现在是经济形势不是很好,买卖是不太好干,但是,各位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几个人面面相觑,突然哈哈哈大笑:“对,留得青山在,哈哈哈。”我也没懂咋回事,也跟着哈哈笑,然后一饮而尽。
“小艾,你那面的款,我也不着急要了,但是,被抓的人,我没法帮你弄出来,我在鞍山也做不到只手遮天,如果还需要钱,你找会计,正常怎么收,就怎么收,今天乔老弟来我高兴,给他个面子,你也别在这磨我了。”
那一枝花也是懂事的人,拿杯起身,向我鞠了一躬:“多谢乔老弟,有时间找姐姐来玩。”说罢又是一饮而尽,那声音酥麻入骨,别有韵味。
我其实心里着急的狠,我来这不是陪你们喝酒谈天说地的。我是来求吴老邪事的。这一杯又一杯,我都要迷糊死了。
“题哥,我敬你一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先敬了一杯。
吴题一手端杯,眼睛一直盯着我,把这一杯喝完,放下杯子:“无事不登三宝殿,乔老弟,遇到什么困难了,我俩相识一场,今天酒我也喝了,你也陪了,你有啥事就说就行。”
我趁着酒劲也没多做考虑:“题哥,实不相瞒,我想求你找个东西。”此话一出,桌上三人都齐齐看向我,吴题兄弟眼露凶光,一枝花眼神暧昧,叫人摸不清。
吴题摆弄摆弄杯子,看了看我:“人生如棋棋中应,各安其命命中兴。动子如牵局中变,凡人不懂局中命。一些都是命数,你给我一命,我这还你一命,走吧,乔小兄弟,借一步说话。”
吴题起身,王三麻五欲言又止,吴题挥挥手,四哥见我和吴题要走,停止跟身边的妹子娱乐,看了这面一眼。
“小兄弟,你再在这玩一会吧,我和乔小兄弟去包间一趟,一会就出来,你别担心。”吴题说罢,我向四哥点了点头,示意没什么事。
“啊刀,看好包间门,没有我放话,谁也不许进来。大家继续玩,我去包间换套衣服,走吧乔老弟。”说罢吴题在前面带着路走进了饭店的包间。
包间就是普通的饭店包间,并不比外面的散台干净多少,东北的大排档就是如此,因为吴题包了整个饭店,所以整个饭店就是一个大包间。
“题哥,这面麻烦你了。”气氛有些尴尬我还是先说了一句客气的话缓解缓解。
“兄弟,这都是因果客气的话,不必多说,日后你定知道我为何这样做。找什么东西,你直说就好。”吴题言语平缓。
“找我对象。”
“你对象丢了?寻人是吧。”
“不不不,不是我,我对象人魂被人捉去了。”我又把欣欣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吴题叙述了一遍。
吴题愁眉紧锁:“还记得初识兄弟的时候还未丹元未开,如今,时隔数日,已经小有造化,真是好机缘啊。”
“谢谢哥哥夸奖,欣欣之事。”
“欣欣之事,你不用着急,我现在就给你找。把她的名字和八字给我。”
我也不敢怠慢赶快把欣欣的名字和八字给了吴题。
之后,吴题双手合十,突从兜中飞出两粒骰子,这骰子很奇怪,不是六面的(我也是落地才发现,在空中飞时候我也没发现,甚至没发现是骰子,以为是什么石子呢。),面数很多,在空中旋转,吴题嘴念法诀。
法诀晦涩难懂,我也听不明白,只见吴老邪脖颈戴的念珠飞向空中,吴老邪一把抓住念珠抖了三抖,骰子落在桌子上,是两个我看不懂的图案。吴老邪又用念珠数着掐算。很久睁开眼。
“在东面,东面的废旧钢厂,好像用什么方法困在那里了,那人道行不能说高深,但是,很怪。”
“很怪?此话怎讲。”
“他们困魂之地的确有防御我渗入寻找的手段,但是这手段好像专门是防御某些人的,而我的却没被防御。”
“题哥,我有点听不懂。”的确吴题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的,我是一点没听明白。
“简单的说罢,就是一群人拿枪指着你的方向,但是,你走过去,都没开枪,还是拿枪指着你来的方向,给人虚惊一场的感觉。”听完吴老邪解释,我隐约明白了,但是没有多想,因为救欣欣要紧,时间紧急。
“多谢题哥,我救欣欣着急,事后贤弟定来报答。”
“都是我俩的缘分,贤弟不用客气。走我带你去吧。”我和吴老邪出了包间,看着我四哥还乐在其中,看来他早就忘记了是来帮我找女人的,左拥右抱,不时的还展示自己的肌肉。真是气死我了。还姓尹呢,姓淫得了。
“四哥,四哥。”我喊了几声,可能是乐在其中,不能自拔,没听见。干脆我走过去拍了拍乐不思蜀的老四。
“四爷,办正事去了,东西找到了,走吧。”四哥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恋恋不舍的跟妹子们比划着电话。
“完事微信联系。”
出了门,我们上了吴老邪的车。
“你下去吧,啊刀,我自己开。”
“少爷你这是酒驾......”
“废话,我哪天不喝酒?正常开车我也喝酒,不喝酒哪有精神开车。行了,你回去吧,我一会就回去,对了,不许告诉我妈,我酒驾啊。”
车子开了有一阵子,到了一个荒郊的废弃钢厂,其实没开多久,但是我着急感觉开了很长时间。
“就是这了,你们进去吧,我就送你到这,乔小兄弟,你自己多保重,车给你们放这了。”
“题哥,那你咋回去?”
“我?我溜达溜达,醒醒酒,再说了,我家住市区,查酒驾的多,我怕我妈知道又不让我出来喝酒了。”说完摆摆手,哼着歌走了。
“四哥你喝多没?”
“这点小酒,你四哥能喝多吗?真是闹。”嘴是真膀啊,人都站不住了。
“四哥,要不我自己进去先看看,你在这等我会。”
“老六,我发现你越来越特么的膨胀了。哥罩不住你了还,我开路。”话刚说完,推开大铁门,走进了院子中。
这钢厂看来废弃了很久,也没有看守,听吴老邪说,附近闹鬼,来偷铁的都死的很惨。
“天地玄宗........”我和四师兄,边念金光咒,边开眼,不开眼还好,这一开眼。
“四师兄,小心。”只见一个两人多高的巨大铜像还是铁像挥着拳向四哥砸去。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