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一人战五鼠。周旋在五人之中,只见红衣翻飞,剑光烁烁。尽管占不上什么先机,竟然也暂不落于下方。
只战得是天地变色,飞沙走石。
五鼠毕竟也非浪得虚名,犹其是那锦毛鼠更是武功盖世。 此刻五人联手,威力更是惊人。展昭初时尚还能勉力应对,不消片刻,就渐渐有些吃不消了。
这时,一旁的沙千里不失时机道:“展昭,替我把穴道解开,我帮你对付五鼠!”
展昭尽管不愿搭理他,但是也自知这样下去定然不是办法。
看来,要想把沙千里带回开封府,也只有拼力一博了!
想到此处。展昭巨阙回身一挑,寻了个空隙,蹿出战圈,一手携了沙千里,就飞身逃去。
“各位,得罪了!”
“可恶,展昭,哪里走!”五鼠不肯善罢甘休,连忙飞身急追。
却说展昭携着沙千里还未蹿出多远,他只顾全神贯注的留意后方追击的五鼠。没注意到前方突然跳出一道斑斓的五彩身影。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已消失了多时的九尾狐。
她冷不防一道毒镖抛出,此镖迅猛无比,一瞬间已近身前。
听闻破风之声,展昭大惊,但显然已来不及躲避,毒镖已瞬间入体。他一个踉跄,身形不稳,跌落下地。
九尾狐一见偷袭成功,当下不再迟疑,袖手一揽,抓着沙千里就逃逸远去。
仅在惊鸿一刹之间,情势竟已完全大变。
五鼠脸色巨变,正要提气去追。谁知九尾狐回身又是一记毒弹,炸在五人身畔。滚滚毒烟纷纷四起。
五鼠连忙退身避毒。烟消雾散之后,哪里还有九尾狐与沙千里的半点踪影。
展昭懊恼不已,兀自踉跄着站起身来。
看了看胸前毒镖,面上痛苦难忍,手上却是毫不迟疑,捏住镖尾,一把从肉中拔了出来,鲜血随之喷射而出。
看得一旁的青稞面皮一抖。
武侠中,大侠都是铁打的这一黄金定律看来不假!
众鼠义愤难填,嗤鼻相对,漠不关事。
唯有卢方关切的上前:“展兄,你怎么了?”
展昭声音嘶哑,面色苍白:“多谢关心!”
卢方抱拳:“五鼠多有连累,望展兄赎罪!”
闻言,穿山鼠徐庆愤愤不平,扯着大嗓门嚷嚷道:“大哥,你管他作甚!若不是他蛮横抢人,沙千里能丢吗?!”
卢方不理会他,继续对展昭道:“展兄伤势有否大碍?我们还是先行送你回府吧!”
“大哥!”白玉堂脸色大变:“他这是咎由自取,大哥你何必对他如此关心!”
“多谢卢庄主关心,我不要紧!”展昭黯然,一抱拳:“不敢劳驾各位,展某就此别过!”
说罢,踉跄着身影朝着山路渐渐离去。背影几许孱弱,几多萧索。
“。。。。。。”青稞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背影。心中掠过一丝不忍,一丝抽疼。
“小姑娘,你是何人?”
听闻有人叫她。青稞收回视线。转过头来,问话的是卢方。
“我叫青稞."
卢方微微一笑,十分和蔼:"你可是松江人氏?"
"......"这个问题有点不好回答,说是便是撒谎,说不是,又该说是哪里人氏呢?
抓了抓头,青稞在众多敷衍之词中选了个最简单方便的:"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卢方有些愕然。
“我失忆了。”青稞把理由进一步升级发扬。这个理由尽管烂俗,起码对方也找不出否定之词来。而且还可以作为一张万能挡箭牌,以后无论遇上什么不好回答的问题,都能一劳永逸的见神挡神,见鬼挡鬼。
卢方看着她一脸不卑不亢的形容,有些啼笑皆非,第一次见有人说自己失忆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坦坦荡荡的。经验老道如他,当然知道人家是不愿多说,他也不便再问。
“那。。。姑娘如今有何安排?”
穿山鼠徐庆的大嗓门插了进来:“嗨,大哥,人家一个小姑娘能有啥安排。我看咱们还是好事做到底,先把她送回松江,在帮忙打听家人吧。”
“不可!”蒋平道:“我们还要在此继续缉捕沙千里,带着一个姑娘多有不便。再说了,咱们几个大老爷们,人家小姑娘也多不自在。”
跟着五鼠应该也不错吧。自己如今孑然一身,还不知要何去何从。
青稞几乎没有犹豫,很顺溜道:“我自在!”
“。。。。。”蒋平无语以对。
只听韩彰扑哧一笑,摸摸鼻子,调侃道:“也好,人家小姑娘长得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反倒危险,既然人家自在,那就不如跟在我们兄弟身边还来得安全。。你的意见呢,五弟?”
白玉堂淡淡的瞄了青稞一眼:“我无所谓,你们随意。”
韩彰:“行,那就这么定了吧。”
卢方点了点头:“青姑娘,若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跟我们提。不用拘束!”
“好的。谢谢。”青稞笑笑,眼光有点灼灼:“那个。。芦庄主。。。。”
卢方微微一笑:“青姑娘,何事请讲?”
“我饿了。。。我想吃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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