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醒来的时候,如一般ooxx以后受君一般,头痛欲裂,四肢酸软无力,后面也痛得很。用力推开八爪鱼一样粘着自己的家伙,这巨大的奢华的欧式房间是怎么回事?那巨幅的窗帘,那精美的地毯,那些华丽的壁纸,那墙上的壁画,还有那奢华的沙发,是怎么回事?这些都是老刘做梦梦到过的东西,不由怀疑自己又做梦了。
离开了温暖的体温,雷正觉得有点冷,嘟囔着抱怨了一声。老刘只觉得头皮发麻,凑上去看了看,是昨晚勾搭上的调酒师。该死的,发情的禽兽,把自己都弄昏了。
他把自己弄进酒店了吗?
难道这是和酒店商量好的专门坑害人的调酒师,等他醒了以后,巨额的酒店费用就落在自己的头上?
刘老看着那华美的地毯,kingsize的大床,墙上那些附庸风雅的仿制油画。啊啊,不要啊,老刘我只是个普通不过的穷工人,还有个拖油瓶要养啊。
于是我们的无产阶级老刘,在越想越害怕的情况下,果断地找到了自己的衣服,那衣服又脏又臭,还充满了xx味,皱巴巴的是个人都不能穿了。老刘不管,三下五除二穿上,生怕那个mB醒了。找了半天才找到门,乖乖,这门都搞得这么隐秘,专门是为了套客人的嘛。幸亏我醒得早,那东西还睡的死死的。
老刘一路下电梯,不管众生诡异奇怪的目光,搭出租车直达火车站。今天最后一天假,再不回去,又要被那老女人点着鼻子骂了。老刘等火车的时候,从他那沙滩裤兜里掏出钱,给家里小女孩买个手链。人家开价一百,硬是被他还成了十五。因为他往店门口一站,老板根本没法做生意,基本没人敢靠近,受不了那味道啊。
推推搡搡挤上火车,又是个闷罐子车。开窗吧,弄得灰头土脸的,那靠窗的也受不了那刮得脸疼的风,不开窗,那简直就是一蒸笼。
老刘奋斗了半小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刚好的三连座,那旁边两人一见他,一脸一个嫌恶。
老刘只得站起身,往过道里去了。正好,车厢连接的空隙吹进点风,吹得人舒坦。老刘席地而地,摇着他那大蒲扇哼着小曲。那乘务员过来一次乐一次。
老刘下了火车以后,正看见个开摩的的熟人,抓着人送回去,那人便开车边说:大哥,你这一身味儿,感情是去了x城三天没见水呢。
老刘笑哈哈地摸了摸光头脑袋,说你们家那位又把你的鸟毛剃了?
光头家老婆许小明什么都好,就是醋劲太大,疑心太重,一来劲,便把光头头发、腋毛、□毛全剃了,早些年还干过往他那上面盖章的事儿呢。不过两人那甜蜜黏糊就别提多恶心了,气的老光棍老刘直叫唤。
光头把老刘撂在家门口,一溜烟回家吃中饭去了。
老刘沿着那灰了吧唧、旧的不成样子的楼道爬上七楼,刚一敲门,屋里就蹦出一个花花绿绿的丫头片子,那打扮跟她老爸如出一辙。她搂着老刘亲了几口,“呸呸呸”地在旁边干呕。
老刘大惊失色:“阿黛,你有了?”
刘黛玉指着他:“你……你找男人了!找男人了,竟然不洗干净,就回来见女儿。”
两人搂着大笑,跟失心疯似的。老刘从屁股口袋里掏出手链,结果那贝壳都被坐碎了。
阿黛受不了她爸:“老爸,你去x城就给我带了这么个东西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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