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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雪飘战》第二章 传人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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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狂卷,旋起漫天枯叶。叶@子#悠$悠 .com这个冬天的雪,可能只有用期盼的心,等待奇迹的出现了。

“冬晴无雪,是天心未肯,化工非拙。

不放玉花飞堕地,留在广寒宫阙。

云欲同时,霰将集处,红日三竿揭。

六花翦就,不知何处施设。

应念陇首寒梅,花开无伴,对景真愁绝。

待出和羹金鼎手,为把玉盐飘撒。

沟壑皆平,乾坤如画,更吐冰轮洁。

梁园燕客,夜明不怕灯灭。”——朱淑真《念奴娇*二首催雪》

传人望着落叶,傻傻一笑,不知道是该感慨些什么,只能怪自己太简单了。公路上的货车似商量好了一样,一辆接一辆的从他身边缓缓驶过。最后一辆车一见钟情似的停了下来,司机一脸疲惫的伸出头一口河南话道:“小伙子,送你一程。”传人开门上去,车载着一位使者远去了,前面不是路,而是人生。

传人取出一个烧饼给司机道:“你是不是一天没吃东西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幸运的。叶~子%悠*悠”

司机尴尬的笑了笑说:“荒郊野地的,没一个吃饭的地儿,前面的几位怕都是饿极了才那样的放慢了速度。”传人取出所有的干粮说:“追上去分了吧!解决暂时的困难再说。”司机填饱了肚子,加大了油门追了上去,前面一共六辆货车,吃掉了十个大饼,也算认识了传人这个纯真的小伙子了,从他们口中得知,车是通向浙江的,传人想:是城市,总该走一趟。

一天一夜后传人的脑细胞中开始滋生了一种美的印象。城市就是城市,虽无自然界的静态景观之美,但却多出了一种动感的视觉效果美。传人帮着卸了货,那些人各自留下两张百元钞票与自己的联系方式,在感激中话别了。看来要让人真正感激,非得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传人有钱后的第一感觉不是快乐,而是觉得二爷真是神了,一切都好像在他的预料中一样。

在这里传人用不着去分辨方向,只要是路就去走,因为城市到处充满了所谓的字,对于他来说,似乎一个字也看不懂。此时已是中午,他闯了红灯,警察一脸严肃的说要罚款五十,传人瞪了他一眼道:“其实你是在耽误我抓贼的时间,现在那个贼还在人群中,你信不信。”警察被这个愣头青问的有些迷惑了,过了一会围观的人多了,传人忽然钻进人群,过了一会便提了一个黄毛青年走了过来道:“其实这个贼本无心来偷的,然而你拦住了我,等于是给他创造了机会,小子你怨只能怨自己太嫩了,当兵的,我立功赎罪该放我走了吧!”

此时那被传人称之为当兵的警察才醒过了,笑了笑目送传人消失在人群中,有些人就是喜欢捡个小便宜,一般交警很难逮到个贼的,如今送上门的立功机会能不要吗,传人的优点与缺点都只有两个字:简单。叶^子#悠*悠 ..也正是他的简单,给他今后的人生带来了非常人能接受的喜怒哀乐。

冬天的夜来的快,而且将寒更快,这天堂之地也不见得就是所谓的世外桃源,不过夜市的路灯,给了不少孤独的灵魂以莫大的安慰,人只要不恐惧,就会感觉生命是温暖的。靠近湖边的一家服装店门开了,传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没有了那一套二爷送给他的抗战时穿过的中山装,脚上没了缺口的布鞋,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紧身的灰黑色中山装,其实在传人眼里,他长这么大,只认为中山装才加衣服。头发是自己跑到湖边洗过的,自然地贴在脸上,不时的随风飘动着,整个人很酷。如果说人的美丽都是伪装出来的,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这里没有动物可以去猎,无端的无助,让传人感觉到下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感觉好像就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一样失落。他在街上的小吃店坐下,发现人们的目光不由的都注意到他身上来。有些女子甚至在偷笑着这个古怪的少年,但当她们看到他腰间插着的那把砍刀时,她们又把自己的笑生硬的给忍了回去,不多时,该走的都走了。

传人终于有了内心感觉,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实心球,没一点思维,只晓得滚到那里是哪里,这样的生活有点平淡,而且沉默的人群令人觉得自己好像是外乡的乞丐一样。等走的只剩下传人时,小老板过来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浙江话,但当老板说十块钱的时候,却是说的标准的普通话,看来人们对钱是极为爱慕崇拜的。传人感到好笑的是,自己长这么大竟然没有用过那个叫钱的纸币,所以也不之地东西的贵贱,只要身上有的他就给,老板们就喜欢这样的傻子。那老板笑呵呵的告诉传人道:“这张红色的就是十块钱。”传人给了他,转身要走,腰间的砍刀刚好碰到了老板,那老板顿时一身冷汗拉住传人道:“本店有个活动,第一次来吃饭的人,是不收费的,您的钱我不能要了。{”传人奇怪的看着他,之后一个人出了门,在路边刚好有三个乞丐,他告诉他们说:“前面那家店说第一次吃饭的不要钱的。”那三个乞丐真的去了。

传人处于好奇,他就跟着到了门口,看看是不是真的不要钱,那店老板看到传人在门口站着,心中叫苦:没想到去黑一个傻子,竟然黑到了自己。这个小子肯定是混黑社会的,还是小心的好。

传人无形中做了一会好人,他满心的欢喜,他一个人站在西湖边上享受着无人问津的孤独,享受着无人打扰的安静。他想,此时要是有猎物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袁宏道《西泠桥》诗:“西泠桥,水长在。松叶细如针,不肯结罗带。

莺如衫,燕如钗,油壁车,砍为柴,青骢马,自西来。

昨日树头花,今日陌上土。恨血与啼魂,一半逐风雨。”

站在桥尾处,不知水深浅。遥望水中残月,不知今夜何去何从,这也许就是流浪的感觉。传人无聊之时抽出自己的砍刀,刀身在月光下,如此寒冷的天气中,显得格外寒光逼人。这把长一尺六,宽约四指的精钢砍刀,是二爷花了三年为他磨练出来的。里面不知道有二爷多少的血汗,因此他把它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要珍贵,寸步不离自己的身体。传人从学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跟着二爷狩猎了,十八年的苦练,成就是他一身完美的刀技与勇敢的胆魄。

垂河柳树下,刀光一闪,传人呵呵自嘲道;“老兄弟,还是那么锋利。”说着一个人过了桥,消失在黑暗中,再看那柳树,只剩下树杆,只是那唯美绝妙的一刀,一棵枯黄凌乱的老柳,就像是被一把梳子打理过一样整齐有序。这是怎样样的一刀,还要从传人的二爷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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