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是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当蓝玫手中的烟灰缸快要砸到叶子阳头顶上的时候,叶子阳终于趁她伸手拿烟灰缸的机会,从被单的下面探出头来,可被单下臭男人突然变成叶子阳对于蓝玫的惊讶,显然丝毫不比魏明通要小。.
“你,什么怎么回事,我还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我还是处男呀,你竟然,我才刚刚成年,你太过分了!”叶子阳揉了揉因为宿醉还有些发胀的脑袋,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也终于闹明白了此时的状况,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见蓝玫瞪着一双美目,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自己的脸,索性一扬脖颈,很光棍的质问道。
蓝玫一听,眉心不禁突突直跳,眼见就要暴走,这小贼,平白的占了自己珍藏二十几年的清白身子不说,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耍出这些个无赖的手段,反告自己夺了他的处男之身?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蓝玫越想心里越气愤,终于忍不住,抬起右手,就给叶子阳来了这么一下,本来按她的本意,是想给叶子阳一巴掌,一方面是给他个教训,算作是他占了自己身子的惩罚,另一方面也是让他不敢再这般的耍无赖,不认账。蓝玫想法虽好,可却是被叶子阳给气糊涂了,忘记了手上还拿着一只明晃晃的,琉璃烟灰缸呢,而且她这一下的力气也是不小,随着她手臂挥下,就听啪的一声,叶子阳的眉角登时炸开了一朵血花,转眼间鲜红的血液便顺着眼角,将洁白的被单浸红了一大片。
一见这情形,蓝玫登时就愣住了,叶子阳也是一愣,伸手按住自己的眉角,嘴中呜呜的道:啊,破相了!
蓝玫此时也慌了,连忙从叶子阳的身上站起,就要往旁边的柜子走,看看有没有创可贴,或者纱布之类的可以止血的东西,可她刚刚站起身,忽然感觉胯间一痛,双腿一软,一个踉跄,险些从床上摔倒在地板上,蓝玫眉头一皱,向双腿间看去,这才恍然发现自己醒来之后竟然一直未着寸缕,就这么光着身子跟叶子阳“交流”。
这下亏大了!
蓝玫俏脸一红,伸手扯过叶子阳身上裹着的被单,想要遮住自己暴露在他目光下完美的**,可刚刚把被单从叶子阳身上扯下来,蓝玫的脸紧接着又是一红,却是在她这一扯之下,倒是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却让叶子阳的身体光光的暴露了出来,更加让她难堪的是,此时叶子阳双腿间那根肉-棒竟然直立着,小脑袋还调皮的一点一点的。
呸!真难看!蓝玫暗啐一声,抓起柜子上摆着的一团纸巾,猛的砸在叶子阳的身上,自己则是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浴室,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叶子阳下意识的抓住蓝玫丢过来的纸巾,按在自己的眉角,此时脑子里却满是蓝玫美好酮体的影响在晃动,光洁修长的脖颈,嫩白滑腻的肌肤,坚挺圆润的**,还有顶上那两点红宝石般的嫣红,平滑的小腹,柔韧的腰肢,高耸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完美!太完美了!心中想着,叶子阳的喉咙不禁发出咕咚一声,恶狠狠的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在叶子阳恍惚间,他额角原本血流如注的伤口不知不觉的已经结痂,叶子阳迷迷糊糊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些片段,想到竟然跟蓝玫发生了那种关系,他不禁有些惶恐,有些后怕,还有一些窃喜。惶恐是因为想到蓝玫那有些泼辣的性格,还有她背后那雄厚的家世,不知道她待会儿会怎么收拾自己,后怕却是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若是自己晚回来那么一小会儿,恐怕蓝玫的清白就要葬送在那个肥猪的手里,想象着蓝玫完美的身体被一头猪压在身下的情形,叶子阳就感到一阵阵反胃,至于窃喜,恐怕正常男人都会这样吧。
这个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蓝玫身上披着一件浴袍,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看到叶子阳还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眼睛迷离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龌龊事,眼睛撇过他那依旧硬挺着的下身,脸一红,忽的一下把手上的毛巾丢过去,遮住了那团臭东西,这才恶狠狠的道:“还不快把衣服穿上,都什么时候了,像什么样子!”
叶子阳正在回味昨天晚上的“美梦”呢,忽然被蓝玫惊醒,转过头看到蓝玫怒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又瞥见被下身支起的仿佛小帐篷般的毛巾,历时涨红了脸,伸手抓过床边的衣服,用毛巾紧紧的护着自己的下身,向浴室跑去。
看着叶子阳消失在浴室门后的背影,蓝玫此时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此刻她也终于想明白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想起了魏明通在酒里面下药,意图对自己不轨,虽然对于后来的一些事情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也不明白为什么魏明通就变成了叶子阳,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自己没有让魏明通占到便宜,魏明通机关算尽,到头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反而便宜了叶子阳,想到这里,蓝玫真不知道是应该感到不幸,还是应该感到庆幸了。
涪陵中心医院,七楼,高干病房,一个端着药品纱布托盘的小护士轻轻的推开712病房的门,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进去。712病房是特殊病房,装饰豪华,虽然偌大的房间里只安排了一个床位,但却配备了液晶电视,电脑,冰箱等电器,还摆着鱼缸,铺着地毯,乍一走进来,让人甚至会生出并非走进医院,反而是到了哪个生活富裕的家中的错觉。
此时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矮胖的男人,正在抽着烟,身上的病号服也都脱掉了,浑身上下除了胯间缠着的一团纱布,再也没有多一点的东西,男人看到小护士进来,也没有慌乱或者感到羞耻,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而小护士也一样,仿佛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视而不见的转身关上病房的门,端着托盘走到了病床前,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魏明通看着眼前这个长着一张瓜子脸,眉目流转,面似桃花的俏丽小护士,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幽光,将才抽了半截的特供红塔山在手边的烟灰缸里捻灭,伸手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身旁,另一只大手以灵活的完全不属于他胳膊外形的灵活性,从小护士的衣领探进了她的护士服中,不住的在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上揉捏着。
小护士嘴里发出一声轻吟,眼中闪过一道无奈的神色,不动声色的脱了鞋子,爬上魏明通的床,躺在他身边,让他的手能够更加舒服的抚摸自己的身体,等听着魏明通鼻腔里发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的时候,这才一边低声的呻吟着,一边对魏明通说道:“魏局长,上次你说的帮我解决编制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呀?”
魏明通闻言,在小护士身上活动的肥手一停,随即慢慢的抽出来,捏着小护士的脸蛋,说道:“小梅,魏某人答应的事情,什么时候不算数了,只是这件事情着急不得,你总要等我把伤养好了,再去弄,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给你搞编制的事情。”魏明通慢条斯理的说道。
小护士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对于这位林业局局长的作风,她早有耳闻,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角色,虽然看他长得人头猪脑,一副呆傻的模样,可却认准了一条,不给他些好处,谁也别想从他那里得到想要的东西。护士小梅毕业三年多了,一直在这家医院混生活,眼看着跟自己一起毕业的几个同学都通过关系,解决了编制,摇身一变成了市卫生局下辖的公务人员,可自己还是一个护士,论资历,小梅不差,论品貌,更是出类拔萃,可就是因为上面没人,或者不舍得付出某些东西,一直都得不到提拔。
一个偶然的机会,小梅认识了这位魏明通大局长,之后魏明通就一直纠缠她,本来小梅想,给他尝点甜头,却不让他得到自己的身子,也足以让魏明通帮自己解决编制的事情了,可谁知道这位魏大局长虽然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可到了关键问题就是不松口,真是岂有此理。
见小梅一时间沉没不语,魏明通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轻轻的拍了拍小梅裸露在粉红色护士服外的滑嫩香肩,安慰道:“宝贝儿,不要着急吗,这件事情我肯定给你办,你好歹也体谅一下我,这次我奉命来涪陵,却弄出这么一场子事情,若是被我姐夫知道了,那还不扒了我的皮,到时候,就更别提什么编制的事了,现在关键的问题,是你赶紧伺候我把伤养好,其他的事情,都好说。对了,你们那个王大夫,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提到魏明通的病情,护士小梅心中咯噔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可又不能不回答,当下含糊道:“过……过几天就好了,来,我先给你换药吧。”说着拿起托盘里的纱布和药水,往魏明通**摸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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