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衣对天发誓,她不是故意的。虽然刚才她的害怕是装的,没那么夸张,但是她这下绝对不是故意的。如果可以,她一定不会去惹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可是…..呜呜呜,苏洛衣只能在心里祈祷她一会儿不要死得太惨。
千夜墨芴也没有想到苏洛衣会扑上来,所以苏洛衣就直直地砸到了千夜墨芴身上。而千夜墨芴身后是太师椅,上好的紫檀木,却很硬。他的背狠狠地撞在太师椅上,一个闷哼!
苏洛衣皱了皱眉,本以为扑到人身上会稍微好受一点儿。可是她没想到千夜墨芴的身体居然跟石头一样硬,撞得她面部扭曲,整个人生疼。
只是苏洛衣还没有骂完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她已经被拧到了半空中。
千夜墨芴的眼神很阴鸷,盛满杀气。
苏洛衣脸色惨白,死死地咬住嘴唇,满脸委屈地细声说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那样子,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说完见千夜墨芴没有反应,好似怕他不相信她一般胡乱地摆手,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真不是…不是故意的!”
千夜墨芴眼睛危险地眯起,这女人是真的如此天真还是装的。当然,如果真是装的,他很佩服她的演技,她也将会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一个没有利刃却能杀人于无形的对手。因为他在她的眼眸里只能看到清澈的目光,还有满腹的委屈。
即使他的眼神一直是望着‘苏洛衣’,他却没有放过这个女人。可是从一开始,他在她的眼里就只能看到笑容,天真,喜悦,到后来的慌乱,惊恐。连被吓到了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只如一个孩童那样单纯。
终于,千夜墨芴放开了苏洛衣,冷冷地命令道:“看着!”
“啊!”苏洛衣有些不明所以,这男人脑袋转得也太快了吧!
“看着‘桀王妃’。”千夜墨芴故意加重了这三个字。
苏洛衣身形一颤,看着地上正在被疯狂蹂躏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内疚。如果她没有与蓼蓝交换身份,或许今夜被糟蹋的人便是她了吧。不管蓼蓝出于何种目地,终究她今晚还是帮她逃过了一截。
而千夜墨芴强迫她看这一切,不过是在羞辱蓼蓝的同时也羞辱她。毕竟,在古代,未出阁的女子看人家做那事是很羞耻的。可是千夜墨芴没想到的是,苏洛衣根本就不是这个时空的。前世当杀手,她什么场面没见过啊。所以这也就当一场真人版的表演。
那一夜,男人的低吼,女人的,一波高过一波,一室的旖旎,一直持续到天明。可怜的蓼蓝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几乎都快断气了。但是即便如此,也掩不住蓼蓝蓬头垢面下那双恶毒的眼睛,直直地射向苏洛衣。好似毒汁慑人的青蛇,下一秒便要扑过来,狠狠地将苏洛衣咬一口,注入万恶的毒液。
她发誓,今晚的一切,她一定会让苏洛衣付出代价!
第二天,千夜墨芴已然换上了一身上好江西顾芍绣墨色锦衣,勾勒出他挺拔完美的身材,那张邪气魅惑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却莫名地让人寒颤。
他依旧是那个如天神般不可侵犯的桀王,好似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而那四个壮汉也早已不知消失在何处。蓼蓝还是名义上的桀王妃,外界的传言仍然继续地传着。桀王对桀王妃百般宠爱,两人如胶似漆,恩爱甜蜜。
苏洛衣就成了桀王妃身边的红人丫鬟。后来有人问她的名字,苏洛衣不能再用了,而‘左小浅’她还要留着以后逍遥江湖的时候用。突然,她想到月夜下那个清雅温柔的男子,便随口回道‘怜儿’。
转眼,已过去好几日。苏洛衣在王府晃荡了好几圈,把王府摸了个熟。不得不说,这桀王府不是一般的壮阔大气。红琉璃,绿砖瓦,四角长檐,卷翘入云。其势之恢弘,其势之壮阔,其势之大气,可想而知。
王府内假山流水,曲折不断,高低错落,宛如迷宫,看似毫无章法,但是隐隐又似有千般玄机——奇门遁甲!整个王府包围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一如千夜墨芴那般危险。
这些阵法都是根据一些数学理论所设计的,再加上都不是特别难的阵法,所以还难不倒苏洛衣。只是对于设计桀王府和这些阵法的人,她倒很是好奇。
苏洛衣脚步轻快,慢悠悠地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虽然只着了件简单的藕荷色丫鬟衣服,但是仍然掩饰不了她的绝色姿容。相反地,淡雅的藕荷尔色反而把她的整个人衬托得更加清秀美丽。
来到王府好几天了,苏洛衣也只是在新婚当晚见过千夜墨芴。他,就好似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突然,苏洛衣面色一闪,眉梢轻动,一个闪身便已蹿到了假山之后,青白的假山石顿时挡住了苏洛衣纤细的身子。这一系列的动作也只是在一个瞬间便完成了。
果然,下一刻,一个面色冷然的中年男子急速而来,然后便落在了苏洛衣刚才所在的地方。他虽然长相很平凡,穿着桀王府下人的衣服。但是其脚步沉稳,轻功极快,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高手。
男子神色慌张,看了看周围见没什么人便走至另一座假山,转动了旁边一块细小的石头,假山便开出一个黑口。男子再次回头望了望,见没人便钻进去,然后合上了那道机关。
确定那男子已经走远,苏洛衣这才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拧了拧好看的秀眉。
张亮,后院的杂役。苏洛衣有次刚好碰到过。只是现在看来张亮似乎并不只是个杂役那么简单。想想,苏洛衣也学着他的样子打开了那道机关。
只是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任何一丝的光亮。好似一个黑洞,无底的黑洞,还透着一股阴暗潮湿的气息,诡异而张扬。仿佛下一秒里面便会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一抓,便跩倒下去,然后倒入无边的血泊中,阴森至极。
苏洛衣莫名地打了个寒颤,但想了想,还是踏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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