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鬼差身体重合会被改善或增强是个什么原理?
不应该是沾了点阴气,变得虚弱才对???
吕小议还不知道林雯被鬼差用哭丧棒打,也出现了一种“棒到病除”的效果。
临走前,他特地去看了一下陈彬,又给了几名界碑成员足够多的暗示。
拉着阿三去碰瓷鬼差的行为太明显,吕小议不会将别人都当成傻子,怎么都该留下一些什么的。
回到出租屋,三人轮流梳洗,聊了一小会分别回屋。
“鬼差连我都攻击?”吕小议躺在床上想着:“这样一来的话,创造出来的确还要一个再进去书的步骤,才算是建立契约关系。”
刚才他在洗澡时,有拿书观察过。
占据封皮的红衣女鬼变得比以前稍微淡了一些,还能看见长指甲上有着很明显的腐蚀痕迹。
道士的那些装备对殷红没用。
只是不知道制作方式错了,还是材料不对。
黑狗血能伤害到鬼这种事情,是真的!
这给吕小议提了一个醒,的确有什么能够伤害到自己创造的鬼,只是以前没找对方式。
在思考中,吕小议睡了过去。
翌日。
时间应该是到下午?
吕小议醒了过来,他能听到外面阿三与阿萌的对话,知道自己是出租屋最后醒来的人。
“阿议!”阿三看见吕小议打开了门,说道:“胖子死了。”
胖子?
吕小议一愣,随后想到了殷红将胖子抓走的事。
阿三继续说道:“新闻上报道,他从三楼掉了下来,当场死亡。”
新闻的报道并不详细,大体上推测于光被捆绑,眼睛也被蒙住,躺在地上滚动的时候,房顶没有护栏或矮墙,直接从三楼掉了下去。
于光是死于头部先落地造成的重击,身上的外伤也是坠楼后产生,死前并没有遭到身体上的其它虐待。
昨晚就听到谁在喊什么人跳楼,也有说是不小心掉下去,更有人确切地说被捆成粽子。
那个时候,吕小议并没有过多联想。
“死了……”吕小议只是与于光相处了几个小时,以后不再见面,一段时间也就忘了。他还没有与殷红有过详细交流,大体上能猜出是怎么回事,一边走向浴室,一边说:“知道了。”
阿三本能地感觉吕小议在这件事情上的应对有些奇怪。
怎么是“知道了”,不是随便的什么应声字,用“哦”一声都比用“知道了”显得更正常。
“我也……”阿三本来想说自己变强,想到阿萌也在,改口说道:“哥,你吃什么?我点外卖,帮你点一份。”
阿萌用奇怪的眼神在阿三和吕小议身上来回扫视。
她一早就看出阿三巴结吕小议,只是因为刚认识不久,看不出是为了什么。
以前阿三巴结吕小议是想要迈入超凡世界成为其中的一员。
他昨晚僵了又重新变得能动之后,首先长久躺在床上玩手机的颈椎毛病没了,一些其余的小毛病也消失。
更重要的是,他感觉自己力量得到增强,后面偷偷在房间里面试验,一蹦能蹦两米多。
他不知道到底怎么会突然间变强,只记得昨晚吕小议有问要不要成为超凡,认定是吕小议给予的奇遇。
已经被证实的确在变强,他又怎么不更巴结吕小议?
吕小议报了一份炒米粉,走进了浴室,并将门给关上。
胖子死了?
虽然是自己翻滚着从三楼掉下去,但如果没有被殷红抓去捆起来,也不至于坠落。
所以,于光是因殷红而死,也算间接死在了吕小议的手中?
他还忽略了一件事情。
不久之前,老妪和无头西装男深夜问路,惊得一名男子发了羊角风。
男子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也死亡。
只是男子的妻子时隔两天后才告知别人,自家丈夫死了。
这件事情因为死者妻子的一些操作,没有跟闹鬼事件联动,新闻媒体并没有报道。
倒是妻子等丈夫死了两天才说出来,不查没关系,一查就能查出死因和死亡时间。
一段关于草原种植的故事,妻子谋害丈夫的假设,成型了。
有些心不在焉梳洗完的吕小议从浴室出来,跟客厅的两人聊了几句又回自己的房间。
他将殷红召唤出来,问清楚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以后我没交代,你不能做。”吕小议要说心里对死人没感觉,肯定是假的。他又严厉地警告了殷红几句,换个话题,问道:“你变得虚了一些,是什么情况?”
殷红早想说了,道:“受到伤害,又被吓的。”
鬼也不是不能被吓到,只是看会害怕什么。
很明白的事情,殷红害怕鬼差。
“鬼差是我创造出来的。”吕小议没必要对殷红隐瞒这些,又说:“我会找机会进行回收。”
他实际上还能在那本书上设置剧情,遥控鬼差去做一些,想回收根本没难度,只是暂时想看看鬼差会去做什么,又挣多少回馈值。
殷红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是吗?简直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被捉拿。”
吕小议对鬼差的设计就是用来捉拿孤魂野鬼(含各种鬼),给予了很严谨的各种设定。
当然了,鬼和鬼差都是吕小议设计并创造出来,肯定跟真正意义上的鬼不一样。
至于是不一样在哪里,需要出现真正的鬼,才能知道有什么区别。
重新让殷红回去书里。
吕小议在思索怎么能让鬼差被书吸进去,决定今晚不再出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夜。
日升日落是自然规律,夜幕重新替换了白昼。
界碑那一边,陈彬莫名间变强成了很紧要的事情。
他们有过很多的猜测与假设,相信不用花多少时间就能找到答案。
毋庸置疑的是,陈彬莫名变强绝对跟发生的超现实事件有关!
而会去找刺激或报道、直播的人,他们有的压根就没有离开,有的则是去而复返。
时间渐渐来到午夜零点。
一栋废弃的三层楼房一侧,乱摆乱放的砖石堆上,一些血液已经凝固成为深褐色。
一个看上去几乎透明的身影蹲在不远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有血迹的地方。
他尽管看上去近乎透明,却能看到身上被捆着绳子。
换个角度再看,他的后脑勺凹了进去,向下流淌着鲜血,只是血滴到地面就自动消失了。
“我死得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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