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风儿知道为父的打算。那为父也不兜圈子了,我觉得你们两挺合适的!常言说的好,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嘛!”冷相国说道。
“人的确要往高处走,但那人一定不是我。父亲莫要想着让皇上为儿赐婚,您知道我会怎么做的!”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冷相国看到儿子如此狂妄,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小姐,小姐,最近我在后厨那里听到一众宫女在都在议论着你的相貌,也不知道谁传的,说的很夸张。说你奇丑无比,简直有辱皇家的颜面,还说您根本不配当太子妃呢!”小柔急火火地冲到小姐面前说了一通。
“还说什么啦?”秦奕淡定地看着小柔。
“还说你皮肤黑,连下地干活的村妇都不如。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小姐,这些人真是一群长舌妇!”小柔气得直跺脚。
“哎,这地板会疼的!”秦奕依旧不温不火。
“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小柔被小姐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
“好啦,不逗你了!你最近还是帮我留意众宫女的议论吧,每次都回来告诉我,知道吗?”秦奕吩咐着。
“啊,小姐,你就任由这些人在背后议论你呀?再议论下去,您就真的成为全皇城的笑柄了!”小柔担心地说着。
“放心吧!皇家的颜面自有皇家的人出面!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好了!”秦奕一脸坏笑地看着茫然中的小柔。
朝堂之上,百官皆已入朝参政,惟不见廖文华廖大人,太子也好奇,突然一股不好的预感掠过木净尘的心头,莫非……
“众爱卿有事启奏,哎,这廖文华怎么没来啊?”皇上见平时准时来上早朝的廖大人没来,关心地问道。
“陛下,老臣悲痛,这廖大人已于昨日被暗杀,臣也是今早才得知啊!”冷相国说着便欲哭泣起来。
“什么!”皇上十分震惊。“速将详情道来!”
“听说,昨夜有一长安城的惯犯。那天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竟偷到了廖大人的府中,那贼人偷完珠宝首饰,还偷了一袋银子。刚要走就被廖府的家丁发现了。然后,那贼人竟然还会武功,与家丁搏斗了一番,杀了好几名家丁。廖大人见此情景,慌忙报官,官兵来了,好不容易抓住了那个贼人,只听那贼人,嘴里高喊着:廖狗,你个狗官,贪赃枉法,你那密室里有五大箱银子,偷你这么点,你就报官抓我,你不得好死。说着,突然挣脱官兵的手,夺过官兵手中的剑,一剑刺向廖大人的要害之处。廖大人被一剑毙命,那贼人也因临时行凶被官兵一刀毙命。陛下,此事的经过还是今早来冷府传话的廖府家丁说的!具体事宜,老臣已差人去核查了!”冷相国痛心地说着。
众人皆唏嘘不已。只有太子默默无语地看着冷相国在演戏。
“嗯,不过你刚刚好像说到那贼人高喊:贪赃枉法,密室藏有五大箱银子?怎么回事?”皇上虽老,还不糊涂。
“是啊!陛下,老臣也注意到了!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是……”冷相国欲言又止。
“说下去!是什么?”皇上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咆哮着问,众人皆被陛下的威严所震撼。
“说是那五箱银子正是上一次咸阳水患的赈灾款。原来是廖大人扣下了这批赈灾款啊!老臣还上上下下查了好些日子呢!”冷相国假惺惺地说着。
“好你个廖文华,真是死有余辜。来人啊,宣朕旨意,把五箱官银速送至咸阳赈灾。另外,将廖文华的全部家产充公,一众家眷贬为庶民。尘儿,这件事交由你去办,退朝!”说完,皇上便气愤地拂袖而去。
木净尘拱手应到,眼睛盯着冷相国冷冷地注视着他片刻,便匆匆离去。
一回到东宫的木净尘,愤怒地捏紧了拳头敲向桌子。青彦看到太子如此这般,忙问:“殿下,是否有事?”
“冷相国那个老狐狸,果然不简单。疯起来,连最得力的属下都陷害,看来想要抓到他的把柄很难啊!”
“殿下是说?”青彦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
“让你跟踪的那些人,不要再跟了!冷相国已经下手,而且已斩草除根了。父皇让我去抄廖文华的家,你跟我去一趟,顺便查查廖文华与冷相国密谋私藏官银,是否有书信往来。还有,再派人去查查,冷相国口中的惯犯,是否有同党,家属,任何与之有关的人或事。”木净尘觉得一日不除冷相国,一日便无法安心,这个人太可怕了,简直丧心病狂。
皇上正在书房看书。这时,静妃驾临,不由分说地开始为皇上垂肩捏背,“陛下,平日里,也别太操劳了,听说您前几日为廖文华的事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啊!”
皇上放下书本,叹了一口气,“爱妃,世人皆知皇上乃九五至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事都不用做,只要一声令下,便可有人身先士卒,鞍前马后。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皇上也是普通人,也有七情六欲,这以后这些人还能信任吗?”
“陛下,您所烦恼的,自古帝王皆有所烦恼,总有值得信任的,不是吗?就看陛下想要相信谁了。”
“爱妃说得是啊。哎,这尘儿已成亲好一段时间了,怎么没见他领着他那太子妃问安呢?”皇上因这几天忙于公务,竟忘了这事。
“是啊,这些个孩子,再忙也要来问安啊!不过,陛下,这最近宫里怎么老有一些闲话说太子妃如何如何丑啊!你是给尘儿挑了个怎样的女子啊?是像宫里描述的那样吗?”静妃一脸的疑惑。
皇上也颇感疑惑,“这女子是秦淮秦尚书之女,颇有才气,将来可会是尘儿的贤内助呢!这次就她拔得头筹,一举夺冠。要说相貌嘛!朕看过她的画像,只是普通了一点,并没有所说的丑啊!这宫里是谁在造谣啊?”
“臣妾也不知,只是听我的婢女青兰说的。说现在皇宫里的宫女茶余饭后都在议论呢!陛下,这有心之人在皇宫里胡乱造谣,日久,会对太子和太子妃的名声有所影响,势必也会累及到皇家的声誉啊!”
“爱妃担忧的是,那该如何是好呢!”皇上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静妃也一时拿不定主意,“陛下,当务之急,是制止言论。陛下不妨下一道圣旨禁止宫中婢女品论皇族,违者处以极刑!”
“爱妃,所言极是,朕即刻拟旨!”
“这尘儿的太子妃长得什么模样啊?我倒是想见见这个陛下口中的才女呢!”静妃开心地看着皇上。
“别说爱妃想见,朕也想见。要不明天召她觐见,一起游园?如何?”
“那太好了,陛下!尘儿明天会一起嘛!我还等着她们两个给我们奉茶呢!”静妃一想到木净尘如今成家,就满心的宽慰。
“尘儿最近忙着廖文华的事,估计来不了。爱妃,放心吧,他们两会有机会一起给你奉茶的!哈哈!”皇上开怀大笑。
宁王收到降宇的回复,整个人兴奋起来:“你说什么!哈哈,木净尘,我的好弟弟,我给你娶的太子妃,你可满意?”宁王木净执一脸阴笑。
“现在全皇宫上下都在议论太子妃的长相。属下还听说,太子一连几晚都没有去过太子妃的房间。”降宇如实地回复着他这几天打听到的。
“很好,我想此时的太子应该生无可恋吧!哈哈!”
一想到太子木净尘见过自己的太子妃是如此的不堪,那种嫌弃的表情,木净执就特别得痛快!
“听说皇上已下旨禁止一切关于太子妃的言论,还召见太子妃明天一起游园!”降宇说道。
“嗯,有好戏看了!哈哈!”宁王正为他的得意之作而高兴不已。
能当面看到木净尘气急败坏是多么让人开心的事啊,他木净执可不会错过的。
“去,叫人通报太子一声,就说皇上明天召众人游园,难得一家人一起,少了太子怎么能行呢?”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降宇领命而去。
秦奕正在书房里看书,就听小柔的声音传来:“小姐,小姐,刚刚李公公差人来说,皇上召小姐觐见,于明日早膳后与后宫嫔妃们一起陪皇上游园!小姐,怎么办啊?大家估计会拿你的相貌说事呢!还去吗?”
“小柔,你糊涂啦!皇上的召见,是能说不去的吗?”秦奕没好气地看着小柔。
“小姐,可是……”
“别可是了。哎,对了,小柔,我和太子殿下成亲,皇上是不是赏赐了许多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啊?”秦奕问道。
“是啊,小姐!”小柔一脸疑惑,不知道小姐要干什么!
“从里面挑最好的,锦衣也挑称我肤色的米白色。哦,还有,胭脂水粉也要挑最好的!”秦奕一样一样地吩咐着。
“啊,小姐,看您这架势,是准备盛装打扮一番吗?”小柔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是啊,皇家最讲究的就是场面,我们也要入乡随俗嘛!可不能丢了面子啊!”
“就是嘛!小姐,可要让那些说闲话的人好好瞧瞧我们家小姐,什么叫倾国倾城!哼!”小柔总算可以出口气了,那种即将扬眉吐气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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