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神秀看到苏明冲这个寿命进度条心中一惊。
卧槽,什么情况,老头子的寿命进度怎么跑到百分之七十多了。
难道小爷是老头子老来得子?
不应该啊,看老头子年纪应该不超过四十岁啊。
那是什么情况?
苏神秀突然停下身子,对苏明冲神情郑重的道:“别打了,老头子,我有事跟你说。”
苏明冲看着苏神秀严肃的神情,知道苏神秀不是开玩笑。
于是两人返回房中,苏神秀直接问道:“老头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苏明冲一瞪眼:“老子有什么事瞒着你,你小子可别蹬鼻子上脸。”
苏神秀看苏明冲不想说,于是便点明道:“你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苏明冲闻言脸色一变:“你看出来了?”
苏神秀点点头:“我虽然修为还浅,但是你身体的状况太明显了,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
苏明冲反倒露出了一丝笑容:“行,看来这无量剑派确实有点东西,你小子才学了几天就有这样的眼力,不错,真不错。”
苏神秀直视苏明冲的眼睛:“老头子,别打岔,快说,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出现亏空这么大的情况,直接少了近三十年的寿命。”
苏明冲看着苏神秀认真的样子,知道不说是不行了,叹了口气道:“小子,不是你老子瞒着你,实在是让你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确定还要知道吗?”
苏神秀抿着嘴,只是看着苏明冲,没有说话。
苏明冲明白了苏神秀的意思。
“也罢,你也大了,现在也有了修为在身,爹也不瞒你了。我这身体全是拜一个仙人所赐啊。”
苏神秀眉头拧了起来,仙人?应该是修行者吧。
只不过,老爹一个凡人怎么会跟仙人扯上关系。
只听苏明冲继续道:“那是十五年前,那时候你才一点大,你娘也还在,本来我们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的日子,可是有一天,一群穿着白衣的仙人从钧州城飞过,不知是何缘故那群人中有人突然出手将你娘掳走,我本想阻拦一下,却被那仙人一衣袖打成了重伤,从那以后我就发现自己好像莫名了老了三十岁,虽然外貌并无变化,可是身子却是越来越差了。”
苏神秀眼睛眯了起来:“白衣仙人?他们有什么特点吗?”
苏明冲陷入回忆中:“特点吗,我记得他们衣服上面好像有一个月亮的标志,我隐约还听到什么太阴圣宗。”
顿了一下,苏明冲对苏神秀道:“臭小子,爹告诉你这些事并不是让你去报仇,只是希望将来有一天你能找到你娘,告诉她一声,就说你爹我很想她。”
苏神秀心中闪过无数念头,太阴圣宗是吧,等着吧,等小爷发育起来,一定掀了你们的山门,让你们感受一下什么是宗破人亡。
这些都是苏神秀心中的想法,但是为了不让苏明冲担心,自然不会对苏明冲说的,因此满口答应道:“老头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鲁莽冲动,将来要是我能看到我娘,绝对会将你的心意带到的,不过我娘长什么样啊,我都没见过怎么去找?”
苏明冲一拍脑袋,走了出去,一会就拿了一个卷轴回来。
一边摊开卷轴一边说道:“不是我跟你吹,小子,你娘当年可是钧州城方圆百里之内的一枝花,你爹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娘娶到手的,这可是你爹这一生最自豪的事情了。”
苏神秀翻了翻白眼,没有说话,看来老头子是真的很想他媳妇了啊。
说着,卷轴摊开,一个温柔娴淑的女子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画师技术不错,把这女子的气质完美的展露了出来。
苏神秀凝神看去,虽然面貌不是绝美,但是那股娴静的气质却绝非常人所能有,打着伞行走在花园的小径之中,恬淡祥和的气息迎面而来。
苏神秀叹了口气,难怪老头子会被牢牢吸引住,对于老头子这种纵横商海的人来说,一个大家闺秀的吸引力绝对是杠杠的。
况且看这模样,自己这个娘性格也绝对不会差了,相夫教子的好媳妇啊。
苏神秀看了一会抬头看向苏明冲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开口,因为苏明冲此时正看着画像出神。
苏明冲见状没有去打扰他,悄悄的出了门去,找到安叔。
“安叔,我问你个事,我娘她叫什么?”
安重归虽然有些惊异这个问题,但是还是回道:“你娘名为叶婉容。乃是钧州府军统领叶千民的女儿。”
苏神秀点头的同时恍然大悟,难怪老爹可以在钧州城开起这么大一个客栈,原来是钧州军方大佬的女婿。
有军方做靠山,老头子豪横一点可以理解。
苏神秀回转房内,此时老头子已经回过神来,把卷轴收了起来。
苏神秀道:“老头子,你身体的问题我回去问问我师傅老凌头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苏明冲倒是很淡然:“老凌头已经帮我看过了,他说我这身体他治不了。”
苏神秀心中沉重了起来,老凌头金丹境的修为都治不了,那当初一袖子把老头子打伤的那人到底是什么修为?
比金丹还高?
回去问问老凌头这太阴圣宗到底是个什么宗派,为何如此嚣张!
苏明冲笑道:“你小子有这个心就行了,你老子不是个怕死的怂货,听天由命吧,你小子最好能在老子死之前让老子报上孙子,那我就无憾了。”
苏神秀立马无语,抱个蛋的孙子,小爷才几岁啊。
在苏明冲的哈哈大笑中,苏神秀落荒而逃。
是夜,苏神秀并没有静坐修炼,而是在琢磨剑术。
金钩客栈的后院相当大,有一处偏僻的空地,晚上也没人走动,非常适合练剑。
苏神秀一遍遍的演练着小周天剑法,看着进度条一点点的上涨。
同时无量真经也在运行之中,修为进度条也一点点的前进着。
练着连着苏神秀就进入了一种神在外而体犹动的状态。
他的精神此时正在琢磨该如何治好苏明冲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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