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归鸿下山后便径直朝东井派赶去,很快便来到了东井派。
东井派掌门之下为长老,当前东井派有六名长老,大长老名叫李明启,二长老名叫赵克凡,三长老名叫陈玉凤,四长老名叫王有德,五长老名叫冯萧,还有一名执法长老李恪。
叶归鸿来到东井派大门口后,一名守门弟子便向叶归鸿拱手问到:“不知公子来鄙派所为何事?”
叶归鸿拱手说到:“我是贵派执法长老李恪的族侄,我来是有要事向族叔禀报。”
守门弟子随即问到:“敢问公子大名?”
叶归鸿随意编了一个名字,说到:“我叫李宏达。”
守门弟子随即来到李恪房间,将叶归鸿的话转告给了李恪。
当李恪听到守门弟子禀报后不禁皱眉想到:李宏达是谁的儿子?我怎么没有印象。
由李恪这一支的李氏族人人丁兴旺,人口众多,李恪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所以李恪也没有多想,随即便让守门弟子将“李宏达”带进来。
守门弟子将叶归鸿带到李恪房间便离开了,李恪看到叶归鸿的模样后确实没有印象,于是便开口问到:“你是哪家的后辈呀?”
叶归鸿当即拱手,歉意的说道:“请执法长老恕罪,弟子并非您的族侄。”
李恪闻言微怒,又听叶归鸿自称弟子,于是便厉声质问到:“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冒充我的族侄?又为何自称弟子?”
叶归鸿随即将司马信交给他的掌门令牌拿了出来,李恪见状当即从叶归鸿手中夺过掌门令牌,然后厉声质问到:“本派掌门令牌怎么会在你手中?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叶归鸿话音刚落,李恪突然便朝着叶归鸿击出了一掌,叶归鸿本能的抬手去挡。
叶归鸿双手抓住了李恪的手掌,却没有感觉到李恪手掌的力道,仿佛李恪不是快速击出的手掌,而是轻轻伸出的一般软绵无力。
李恪向叶归鸿击出这一掌并不是要伤害叶归鸿,他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叶归鸿会不会武功。李恪从叶归鸿本能的反应看出叶归鸿似乎一点武功也不会,手掌又试探到叶归鸿体内一点内力也没有,李恪便可以确定叶归鸿一点武功也不会。
李恪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叶归鸿,不过不管他相不相信叶归鸿,终究还是要上素珠链峰才能弄清事情的真相。李恪对叶归鸿有戒心,担心叶归鸿会在途中使诈,所以他先试探了一下叶归鸿会不会武功。
李恪从叶归鸿手中抽回手掌后便说道:“我马上召集弟子与你一同上素珠链峰,若发现事情不像你所说那样,我定不饶你。”
叶归鸿闻言淡定的说道:“弟子知道执法长老不能轻信弟子之言,但还请执法长老暂时不要将这件事泄露出去。”
“为什么?”李恪厉声问到。
叶归鸿随即解释说道:“如果本派真有叛徒,消息一旦泄露,叛徒便很可能会逃走,到时再想将其抓住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李恪说道:“我不提叛徒之事便是了。”
叶归鸿摇头说道:“不仅叛徒之事不能提,师父出事的事也不能提。”
“为什么?”李恪又问到。
叶归鸿解释道:“师父在素珠链峰的遭遇除了左锋便只有弟子知道,消息一出左锋便会知道我来了东井派。”
李恪以为叶归鸿是在害怕左锋,便说道:“左锋知道你在本派又如何?难道他还敢闯入东井派来杀你?只要他敢来,我定叫他有来无回。”
“执法长老误会了,弟子不是在害怕左锋,而是害怕本派叛徒收到消息会有所警觉,那样的话便很难查出谁是叛徒。”叶归鸿赶紧解释道。
李恪想了想,觉得叶归鸿说的有道理,于是便决定先由他单独和叶归鸿一起去素珠链峰查探。
“执法长老可称家中有要事,需要回家一段时间。”叶归鸿对李恪说道。
李恪闻言不禁想到:此子是以我族侄的身份而来,我以家中有事为由离开再合适不过。此子在来之前便做了全面的考虑,看来此子的确有些本事。
李恪随后便和叶归鸿带着干粮骑马离开了东井派,来到了素珠链峰山脚。
李恪和叶归鸿经过几天艰难的攀登,在快要到司马信和叶归鸿休息的山洞之时,司马信的尸体赫然出现在了李恪和叶归鸿面前。
司马信的尸体虽然没有头颅,但从其体型和衣物便能推断出个大概,再加上尸体手中握着的长剑,使得李恪和叶归鸿看到尸体的第一眼便不由自主的往司马信身上想。
叶归鸿看到司马信的尸体后先是感到惊讶,然后又感到了愧疚,随后又产生了侥幸心理。
李恪在看到司马信的尸体时也是先感到惊讶,然后又感到愤怒,随后也产生了侥幸心理。
叶归鸿随即径直朝他和司马信休息的那个山洞跑,一边跑还一边不停地嘀咕着:“这个人不是师父,师父还在山洞里等着我。。。。。。”
李恪也不愿相信盘坐在山路上的那具无头就是司马信,他随即跟在了叶归鸿身后,也朝山洞跑去,心中还在不断祈祷着。
叶归鸿一来到山洞外便有了不好的预感,因为山洞洞口大开,不过叶归鸿还侥幸的想着:师父只是出来透透气,师父不会有事的。
叶归鸿进入山洞后并没有看到司马信的身影,叶归鸿一下子便瘫坐在了地上,满是悲痛懊恼之情。
李恪进入山洞后希望也破灭了,但李恪没有像叶归鸿那样情绪爆发,李恪又回到了司马信的尸体旁,认真观察着司马信脖子上切口的方向和角度。
李恪很快便分析出了司马信中刀的方向和角度,以及司马信头颅飞出的轨迹。李恪随即沿着推测的头颅飞出轨迹搜寻司马信的头颅,很快便找到了。
司马信的头颅一找到,司马信的死便成了铁板钉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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