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又转了一会,最后是在市感觉有点冷便就回了医院的大厅里面。
大厅里的空气照旧是有一丝丝阴冷,我随便找了个长椅躺下望着医院的天花板愣愣出神。
我在想前几天那个手机的事情,这两天闲来无事我也打开过那个软件,无一例外的,那软件的猫不见了,只有空荡荡的背景十分冷清。
但是除了那只消失的猫之外在就没有其他任何怪异之处,就好像那款软件只是一个恶作剧一样。
如果哪天我不是切实听到了怪异的脚步声,我或许真的会觉得那只是某个程序员给我开的玩笑。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铃声急切,仿佛是电话那边的人很着急一般。
我皱皱眉拿起电话,是老爸的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接通电话,对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青子,你在哪呢,赶紧过来,你妈她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脑海里不由闪现出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场法事,不会吧?
“爸,我妈她怎么了?”
对面父亲的声音有些焦急,甚至夹杂了哭腔:“好像是伤口感染医生说很危险,你赶紧过来吧!”
我连忙嗯了一声挂断电话从椅子上跳起来就直奔病房。
我在心里不停的祈祷,一定不要出问题啊!一定不要那么寸啊!
说真的,我现在心里有个念头,如果我妈今天死了肯定和那人脱不了关系,我一定会让他家里人偿命!
跑到半路我正好遇上了推着母亲的众人,父亲跟在一旁紧抓着母亲的手,嘴里说着一些鼓励的话,臃肿的脸上止不住的落下泪水。
旁边的一群医生则是不停的看着仪器上数值眼神严肃且紧张。
我看到这一幕愣住了,呆立在原地。
在我的眼里不只是又这一群的医生,在距离他们不远处有着三个缓缓离开的背影。
两边的人虽有人形但却长着动物的脑袋,无疑这便是牛头马面了。
在两人的手里各牵着一根粗重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头则是捆绑住了中间那个长发女子。
女人踉跄着向前走着是不是回头看一样,那张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恋恋不舍。
看清这一幕的瞬间我只感觉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面炸开了一样,轰的一声巨响,然后耳边就全是嗡嗡的鸣响。
愤怒!
一瞬间愤怒的情绪就像是滔天的巨浪一般狠狠的拍在了我的理智上。
我刚想要去追,那三个人便直接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当我冲过去的时候什么也看不到。
站在漆黑的走廊上我感觉全身一阵的无力,双腿一软直接瘫软的跪在了地上。
双手无意的攥紧,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呈现出苍白的颜色,眼泪再一次的不受控制,决堤般的落在地面上。
母亲被医生们推进了手术室,我和父亲两个人坐在手术室旁的走廊上默然无语。
我双眼有些空洞,脑海里面更是一片的空白,只有无数的悲伤很愤怒涌上心头。
我不甘!今天这件事情一定和那家人脱不了干系!
旁边的父亲满脸担心,但是他并不知道母亲的灵魂已被阴差据走,他看我这幅样子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你妈她就只是休克了而已,相信我,不会有问题的,一声可以解决的。”
我没有回话,而是继续的那么呆坐在地上,瞳孔渐渐扩散。
手术室门口的指示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一个一声推门走了出来。
我听到声音有些木然的转过脑袋,父亲更是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满脸的紧张:“医生,我爱人她没事吧?”
那个医生先是深深的看了我父亲一眼,眼神有些同情的摇摇头:“抱歉我们尽力了。”
这句话传到了我耳朵里就好像是某种信号一样,这是我最不想听到的话。
刚才被空洞掩盖的愤怒像是烧开了的沸水一样开始向上翻涌,我豁然的坐了起来。
看了一眼瘫坐在地的老父亲我一言不发的转身向着病房走去。
医生看了看我这边,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叹了口气没有说出来。
我一个人走在幽暗的医院走廊上四周一片的寂静,一个活人的影子也看不见。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底的怒意翻腾的就越加剧烈,甚至已经演变成了杀意。
走到隔壁那件病房的门口。
因为已经入夜了,房间被锁了起来,我伸手试着拧了两下,被锁住了。
我皱着眉头开始敲门,当当的声音里夹杂着我无边的怒意。
房间里的人被吵醒了,一个有些不耐烦的男生从里面响起:“妈的,大半夜让不让人睡觉了?谁啊?”
我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当当的敲着门,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就好像要把这扇门给砸碎一般。
里面的那个男人骂了两句见我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于是骂骂咧咧的就走了过来。
我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盯着这家伙,我可以确认,这就是之前做法时那对父子里面的儿子。
他走过来打开门看着我眼神不善:“你他妈的有病吧?大半夜的敲敲敲,催命呢?”
我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一把推开了他径直的走进了病房里面。
这病房里除了他们家还有两家咋这里治病的人,他们也都被我能出的动静吵醒,翻翻的找我这边看来,但看到我面若寒霜的样子却又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看着床上安睡的那个中年妇女愤怒彻底的翻涌上来。
凭什么?
凭什么本应该死的人是她,但死的却是我母亲。
我转头看向那个青年人:“我母亲死了,你知道吗?”
男人一愣,旋即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你是脑残吧?你妈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就是你全家死了也和我没关系啊!”
我一步步的靠近他语气中夹杂着愤恨与肃杀:“是牛头马面的带走的!”
男人一听我这么说就反应了过来,他露出了一副鄙夷的神色:“哪有怎么样?我家里有钱可以请法师,有种你们也去请个道士来啊?向你们这种低贱的穷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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