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千觞贴近温景卿唇边,“你说什么?”
“去将军府报信,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刚才的狱吏定然会将皇甫昱对她用刑的事告诉父亲和哥哥,若此时闹起来,她这一身伤就白受了。
将军府。
皇甫昱将温景卿的罪状放在温泽霆面前,温泽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本无意与将军为难,可二小姐已经认罪,此事……”
“杀人偿命,景卿若真是杀人凶手大理寺自会秉公处理,二殿下不必刻意告知于我。”顿了一下,如鹰的眸子直直盯着皇甫昱,“若是屈打成招,本将就只能去圣上面前讨要公道。”
皇甫昱将刚端起的茶杯放下,撩袍起身,“将军所言极是,无论凶手是谁我一定会为亡妻讨回公道。”
“告辞。”
温泽霆双手负于身后,看着皇甫昱离开的背影,“景卿现在如何了?”
酒千觞从屏风后出来,“无性命之忧,只受了些皮外伤。”
温泽霆上下打量了酒千觞几眼,样貌身手不错,拍了拍他肩膀,“浑身没有二两肉,不够结实。”
酒千觞摸了摸鼻子,他倒是想长的壮实,奈何自小身子亏空太多,现在怎么补也补不起来。
“今日之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有难处只管报我温泽霆的名字,谅他们也不敢欺负你。”
酒千觞嘿嘿一笑,传个话还能和将军府搭上关系,这趟跑的值,“多谢将军,那我就先回去了。”
韶华宫。
萧贵妃侧卧在贵妃榻上,额前的红宝石随着她说话而颤动,妖艳中带着几分慵懒,“温泽霆当真不在乎温景卿的生死?”
皇甫昱点头,“不过儿臣觉得很有可能是装的,以温泽霆和温皓修的性子一定在找机会给温景卿翻案。”
萧贵妃凤眸微闭,“翻案?他们有那个能耐吗?”
羽渊城外漆黑一片,树梢晃动,水滴掉落在树下的水滩,荡起几圈波纹,树林深处隐约停着一辆马车。
“人快来了吗?”妇人头上裹着头巾,十分焦急的站在马车边等待。
“夫人别急,就快到了。”说话的男子声音嘶哑,手中的长剑倒映着寒凉的月色。
妇人急得来回走,“现在什么时辰了?”忽的一抹光映在脸上,长剑带着寒意向她刺去,“你,你……”
“你死的时辰。”
“咣!”
南宫以辰和皇甫泽的暗器同时将那人的剑击落,躲在附近的黑衣人一拥而上,刀刀致命砍向他们身后的妇人。
南宫以辰手中摇着鎏金折扇,轻巧的避过黑衣人的攻击,“八殿下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查到这了。”
皇甫昱手中的匕首翻飞,行过之处鲜血四溅,“王爷也不错,想必二哥府上有王爷的眼线吧!”
谈笑间来的黑衣人全部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死状千奇百怪,两人身上连一点血迹都没有。
妇人惊恐的缩到墙角,双手交叉挡住脸,“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南宫以辰和皇甫泽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拉妇人的胳膊,紧接着咔嚓两声,脱臼了。
妇人疼的冷汗直冒,“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两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皇甫泽提议道,“既然都是为了同一人而来,不如,一起审?”
南宫以辰道,“也好。”
密牢。
暗卫将妇人的头巾扒下来,只见那人脸颊上刻着“奴”字,仔细看她的面容竟然是,温文君。
南宫以辰似是早已知道她的身份,“安夫人,好久不见。”
温文君用手遮住脸,哪里还有往日趾高气昂的模样,紧接着看见暗卫拖进来的人时瞳孔放大,“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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