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金銮殿。
温泽霆双手高举虎符,“臣已年迈,不堪重任,请陛下收回兵权准臣告老还乡。”
皇甫渊威严的坐在龙椅上,“温爱卿刚到不惑之年,何出此言?”
“小女蒙冤入狱,被人严刑拷打,臣却无能为力,保家卫国,臣连家都保不住如何卫国?”
皇甫渊眸中似是十分痛惜,“这……”
紧接着瞥了一眼皇甫昱,皇甫昱不卑不亢站的笔直,那日行刑的人已经被自己处理干净了,如今死无对证,没有证据即便是父皇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众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
一人上前道,“启禀陛下,温将军乃是难得的帅才,若他辞官归隐我朝由何人带兵抵御他国铁骑?还望陛下三思。”
“何大人此言差矣!我朝能人义士数不胜数,温将军既已年迈何不让青年才俊一展报复?”
“温将军驰骋沙场数十年,岂是无知小辈能比的?”
“小辈也可历练,没有人天生就是做将军的……”
皇甫渊有心卸了温家兵权,“赵丞相有何看法?”
赵高上前一步,“温将军为国效力数十年,如今想颐养天年也是人之常情,青年才俊历练之后才能成为国之栋梁,陛下不如答应温将军以全君臣之义。”
皇甫渊垂眸沉思,良久扬声道,“既然爱卿去意已决,朕便准了,若日后国家有难还请将军有召必返。”
温泽霆摘下官帽,郑重道,“臣叩谢皇上隆恩。”
百官刚散朝,温泽霆辞官,皇甫渊收走温家兵权的事像风一样传遍羽渊城大街小巷。
一时间百姓议论纷纷,人心浮动。
“温将军去年刚带兵平定边疆,这才太平了一年皇上就将他兵权收了,算不算是狡兔死,走狗烹?”
“这话你都敢说不怕掉脑袋?”
“听说温二小姐在狱里被严刑逼供差点丢了性命,温将军寒了心,这才一怒之下辞官。”
“听说是二皇子带人动的手,你们说会不会是皇上早就想收温家兵权故意让二皇子这么做的?”
“我觉得是,要不然还有谁敢对将军府小姐用重刑,听说回去的时候路都走不稳,就剩一口气吊着,可怜哪!”
“所以就说嘛!寒窗苦读也好征战沙场也罢,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下场,没劲,没劲透了。”
南宫以辰坐在河岸边的柳树下喝茶,温泽霆明明前几日就收到南弦国十万大军压境的消息,不但没有向皇甫渊禀告还在此时交出兵权,唱的是哪出?
而此时百姓口中只剩一口气吊着的温二小姐红光满面,吃饭有人喂,看书有人翻,散步有人扶,小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滋润。
温景卿躺在摇摇椅上,年年站在后面给她扇风,岁岁给她翻书,温景娆给她剥葡萄,温景汐陪她聊天。
“景卿,你说爹爹不做将军了,日后会带着我们去哪?依我看去庄子上做个地主挺好,吃喝不愁,你说呢?”
温景娆心中暗讽温景汐可真没出息,将剥好的葡萄递给温景卿,“父亲怎会突然辞官?”
“我也不知。”
此次她让皇甫昱和何勇生了间隙,父亲辞官温家二十万大军必然会引起众人争夺,不过,无论他们如何谋划都会是一场空。
转移话题道,“这几日城中可有什么新鲜事?”
温景汐小手一拍,“我前几日上街正好听说了一件,羽渊城这几日接连不断死人,一个月内已经死了五个,可吓人了!”
温景娆蹙眉,“连环杀人案啊!三姐,你都从哪听来的,听着怪瘆人的。”
“清风楼说书先生讲的啊!”
温景卿觉得此事十分蹊跷,敢在天子脚下杀人,不知那五人得罪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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