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一盆热水回来的丫鬟看到生猛的司木,一阵欣喜,“姑娘,你醒了呀!太好了!”
窜出来的司木后知后觉到自己灵海有隐隐约约要突破的迹象。
丫鬟把手中的盆就在一旁地上,上前扶着司木回房,嘴里说着:“姑娘,你伤势未愈,好好休息,奴婢这给您准备吃食,告诉公子你…”
司木看着自己的手,缓缓回神,拉住丫鬟,“丫头,你先告诉我现在今日是哪日?你家小姐是?此处是何地?”
“今日是季夏十六未时,我家公子是东鲁宰相的第二位公子。此处乃泾阳宋府。”
司木思索一番,快放宣王鸽子了,这一个城东一个城西的。“谢了,丫头。帮我告诉你家公子,改日再谢他。”
丫鬟看着司木矫健地翻过墙头,回神时已不见女子身影。
琼茗楼三楼四号包厢,一名男人身着黑蟒袍,茗着茶,看着那只快燃尽的香若有所思。
忽地闯入一个白色身影,毫不客气地一把把起茶壶就往嘴里灌茶。男人淡定看着她呼了口气抹去嘴边茶水,“还以为你要放我鸽子。”
“你那批可不好搞到手,王爷可否体谅?”说着愧疚的话,手上不停往嘴里塞糕点,饿死了。她也好歹跑了一个城死赶快赶就为了赶上这个点呀。
宣王摆摆手,摆弄了一下衣摆,“情报挺准,四次稳居第三。”
“那是,行内那个不知道我红叶团情报厉害。”
司木提起前不久的奇闻怪事,“你父皇把何家华的大女儿赐给你了?”
何家华大女儿何颖虽说年轻貌美,满腹经纶,然何家华是太子的舅舅,二品吏部尚书。这不摆明着插眼线么?
这些年皇帝老儿把太子和宣王摆在称上,此番不过平衡两派势力罢了。
“母妃被他说的昏了心智,一边极力劝说我娶了何颖,一边着手大婚事宜。”宣王说及南越皇帝便揣起拳头。
“拒婚多次,他又怎会放过机会。倒是这次的这位很是与你相配,灵襟秀气,年少有为,可是位玄师呢。”
司木比较何颖与前几位被赐婚的世家小姐,对她还是较为满意的。
先前有缘打过一次交道,是个有趣的姑娘,不像是盲目支持家族的人。
宣王瞥了眼司木,心想,若是你被塞男人就不是这副模样了,“府里多双筷子罢了。就是心烦!”
司木啧啧,“榆木脑袋。咋就不开窍呢?”
二人叙旧聊天竟到竞拍会接近尾声,司木见天色不早,把袖中的储物袋递给宣王,“下次再聚,先行一步。”
一物换一物,宣王接过藏在袖中,递过去一个储物袋,“再会。”
有了勒马草这上等的驯兽神物,不管是驯服灵兽还是魔兽,军队就又多了一张王牌。
司木轻叹,“哎,真真想喝你的喜酒呀。最近手头紧的没钱喝酒了。”
只见眼前有块放大的玉玦,“犒劳你的,够意思没。”宣王没好气的转身离去。
司木兜好玉玦,冲他高大的背影喊,“谢了啊。放心,你的喜宴我肯定能正大光明去凑热闹的。好走不送。”
包厢是一个个法则空间,以防隔墙有耳,仇家冲进来追杀甚的。
一个跨步出了法则结界,就感受到了走廊尽头的注视。
司木转了转眼珠子,挂上乖巧恬甜的笑容,转身,小步地走到走廊尽头包厢。
“陈墨,傅兄,你们好呀。哈哈哈。”
司木举起手拍陈墨肩膀,笑容在他看死人一般的眼神“哈,哈,咳。”停止了,讪讪地收回了手。
傅英泽吐出两个字,“站好。”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没见有哪块破损的,才问:“去哪了?”
“下崖底了。那可好生厉害,差点回不来了。”司木见势,比划着妖物的体型。
陈墨环着双手冷眼看着,傅英泽打断她道,“刚刚十三行的人送来一堆的五品药材,说是你前日送去的。”
“遇上个老怪,使得身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就追着去了。”司木转了转手腕,“那附近是十三行,所以就叫他们送过来,没想到今日才送过来。”
真不知是应该谢他帮忙采药还是该骂他送得不合时宜。
“时间赶嘛,劫富济贫这种事情机不可失呀。”她凭空取了一瓶丹药出来,打开瓶塞沉醉地吸了一口药香,吐了一句,“绝对上品!”
傅英泽倒吸一口凉气,她居然拿到了整整一瓶罕见的四品丹。
“四品破气丹?”陈墨抢过她抓着的药瓶,沁脾清爽的药香钻进了鼻间,又仔细查看了一番,浅黄色的纹路盘绕着药丸。
大陆丹药只有赤色和黄色的丹纹,以赤为至,为五品丹;以黄为次,为四品丹。
“哎,不稍时日,红叶团更上一层。”司木对自己团的成员还是很有信心的。
陈墨凝眸,轻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不用对他们这么掏心的。四品丹岂是这么容易打劫过来的。
司木把储物袋丢给还在游神的傅英泽,“老傅,你处理这个吧。”等成员有所需的时候能用得上的。
傅英泽听到司木询问那批药材在何处时回神,“在里间。是要送过去给顾小方士么?”
“是呀,我记得他们寻了许久芥苏子。”顾伯的病已经拖了四五载了,病情已呈加重之势。现下找到了一味芥苏子,但是炼丹的药材仍差几味。
“除了芥苏子,这次采了大都是些补气滋润的药,我想全部送过去。”明显地药材被仔细处理过装在木盒里,司木把盒子都收进了储物袋。
傅英泽点了点头,“应该的。希望顾老方士早日痊愈。时辰已晚,明日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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