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先是入座小吃一会儿,随后径直的走向脑袋发蒙法蒂玛,一旁的小金纳司看着苏默走来,当下一把把她的马姐姐拦在自己的身后。
只见小傻子金纳司大声嚷嚷着:“坏人走开,坏人走开。”弄得苏默这一脸见义勇为的模样十分的尴尬。
苏默走上前去,很是温顺的摸了摸小金纳司的脑袋,劝慰道:“小司,哥哥不是坏人哦,结婚是件很累人的差事,哥哥替你结婚好不好!”
话音甫一落下,三道声音同时想起。
第一道是又羞又急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明显是一个女孩,从声音的距离来看是法蒂玛无疑了。
依稀透过朦胧的光晕还可以看到法蒂玛暗红的脸色和楚楚动人的光景,两片丰润的红唇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不知是气的还是气的。
第二道声音的主人则来自离苏默最近的那名牧师,他以圣主的名义替眼前的这对新人起誓,眼下却有人要故意亵渎圣主,不遵守他的约定。
牧师简直是气的出离愤怒,连出三声:“fuck,fuck,fuck,简直是无可理喻的fuck.”惹得在场诸位无一不哄堂大笑。
第三位发声之人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他是那个小傻子金纳司。
当苏默厚重的手掌,抚摸上小金纳司的额头之时,小金纳司聚精会神的目光,明显照出了涣散之意。
似乎在他的遥远记忆之中,也曾有一个女人曾这么温顺的摸过他的小脑袋,而他对这个女人似乎也是特别的依赖。
可在一次意外之中,这个女人永久的失去了踪迹,再也未曾出现在过他的世界之中。
那是一个血淋淋的午夜,那是他最后喊那个女人一声妈,一切在一场大雨滂泼的夜晚落下帷幕,就像这个女人在整个世界中未曾留下过丝毫存在的痕迹一般。
因此,当苏默粗糙的手掌覆盖上来之时,小金纳司情不自禁的把眼前之景和遥远的记忆相融合,情不自禁的说出一个字:“好!”
此字一出,苏默当场石化,残魂系统当即传来一阵恭喜提示音:『恭喜宿主达成一项交易,成功完成了替别人带绿帽子的缺德伟业,居功至伟。奖励积分100’,目前累积积分247,已达到武器库要求峰值,是否解锁?』
“解锁武器库?”苏默又是一惊!
『武器库解锁成功,消耗积分250,请宿主努力赚取积分,早日归还债务,否则将做诈骗处理。』
系统的提示音冷冰冰的毫无感情可言,苏默却气的爆了句粗口:“你个智障,没听出那是一句问句吗?那是一句问句啊!”
无缘无故的就把“好不容易”赚取的积分消耗殆尽,苏默那是相当的肉痛,简直气到当场吐血。
而这句话在身旁的法蒂玛听来却另有含义,问句?意思是哥哥替你结婚好不好?这句话有三四种解释?
哥哥替你结婚好了。
哥哥替你结婚好不?
哥哥替你结婚不好?
你替哥哥结婚好不?
你替哥哥结婚好了。
你替哥哥结婚好不好?
你替哥哥结婚不好了。
哥哥替你结婚也不好了?
一时之间法蒂玛的脑袋里有些发晕,头一次竟然觉得苏默是一个如此喜欢玩弄文字游戏的人。
不过,法蒂玛虽然生气,但也想继续听他把话说完,后面尚有转机也说不定。
但无论事情的结果如何,他都在留在这里完成这次婚礼,不只是为了苏默,更是为了那个她平时不怎么交流的卖油翁老伯伯。
但苏默也是铁了心的带法蒂玛走,直接强行拉过法蒂玛的小手,便打算来一场现代版的私奔大戏。
然而关键时刻,法蒂玛这边却出了岔子。就连老金纳司听到儿子先前说出的那句话也替儿子感到惋惜,兀自的摇摇头,却也依旧拿苏默没什么办法。
本想不如成全恩公一桩没事,大不了自己的儿子,以后再找个漂亮的小女仆嫁过去得了,比如发育的不错的小希尔维斯本人。
因为,金纳司今天交代给了小希尔维斯一些采购的任务,因此希尔维斯并不在婚礼现场,要不然可能又会上演一出家庭伦理大剧。
然而,法蒂玛却不知为何突然喊了句:“我不同意。”顿时给这个喧闹的大厅,扔进了一个即时炸弹。
三五分钟的时间里,画师和讲故事者又开始煽动舆论,进行一场有趣的大辩论起来。
“虽然纯真的爱情很美好,但没有金钱的爱情是会很空虚的。”
“非也,非也,即便没有金钱,两个人在一起那种异动的感觉也是很美好的。”画师补充道。
而一旁的婚礼记录员则是很拽文字气的描述道:“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只有吃好喝好玩好了,才能养育出健康的下一代嘛。”
话一出口,后面后面几桌有身份的男人立刻点头赞同,仿佛他们听到了至理名言。
尤其是那些被父母带来参加此等高档场合婚礼的小朋友们,一个个的更是流露出趾高气扬的神色。
似乎是他们之所以能出现在这儿主要得益于他们有一个有钱的老爸,他们能获得在场或者学校里的尊重也是得益于他们的老爸,难怪说在家靠妈,出门靠爸,真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你不同意?”经历了全场喧闹的吵闹声之后,即便是苏默有些厚脸皮,可在当场全众目光的注视下,尤其是画师和婚礼记录员的连番攻击之下,他也有些紧张了。
“你,你不同意?你为什么不同意啊。”苏默摸着后脑勺,装作一个十分憨厚的人。
“你走吧。”法蒂玛没有过多解释些什么,苏默的到来虽然让她有许许多多的惊喜,但更多带给她的却是她的难堪,她时时刻刻都处在舆论的风口浪尖。
“我走?”苏默直接摇摇头:“不行,要走一起走,更何况咱爹都在外面站了半天了,我就这么自己走出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呀。”
“咱爹?”
法蒂玛满脑袋的疑惑,婚礼记录者和画师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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