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顶不住压力之时,便来找周飞。
现在已是开学时间,周飞上午一般是在学校上课,只有下午才到公司来。
林秋然与楚灵芝说起目前两家集团的处境,颇为不妙。谷家是步步紧逼,许多生意都被他们搅黄,并且以超低价格揽了过去,完全不按规则出牌,甚至是作出一副两败俱伤的姿势。
作为一个正常的生意人,林秋然、楚灵芝就是不听从周飞的吩咐,也不会与谷家这样撕逼下去。但是如此一来,两家集团的业绩下滑特别厉害。已经有好几个月没产生什么利润,还下滑了许多,也难怪股东出来指责。
周飞皱紧眉头,对于谷家如此的报复自己的手段。周飞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真与谷家耗下去。林家集团、楚家集团都耗不起。
谷家可是有着千年的底蕴,家大业大。而且一直在做着保健品生意,这样一本万利的生意,让他们赚得钱多得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谷雷庭才敢以如此自杀的方式报复周飞。在他看来,赌上整个谷家,一定要将周飞打压下去。否则以后谷家何以在江湖中在商场上立足。
周飞知道,让谷家的保健品厂没有原料,是他这一次最大的赌注。然后趁谷家保健品没有产品可销售的空档,把自周杨集团出品的保健品推出去,从此占领市场,让谷家受到重创。
可是这一件事,并不是短时间能奏效的,还需要等待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至少得等到华夏春节这个重大的节日之时。
现在离春节还有着好几个月呢!
如果不采取措施,林家集团与楚家集团只怕很难撑到那个时候。当然并不是说,林家集团与楚家集团有那么不堪一击,而是担心林秋然与楚灵芝顶不住压力,被董事会换下来。那他们这样一个抗击谷家的联盟很有可能就会崩溃。因为新上任的林家集团、楚家集团经营者,为了公司的利润,会向谷家投降。那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怕是有些麻烦。
周飞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便对两人说:“你们暂且回去,等我有了好法子再告诉你们一声,如何?”
两人也并不是要逼着周飞马上拿出一个方案来。她们也知道周飞正在进行的长远计策。
两人走后,周飞坐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但总没有什么头绪。
快下午之时,杨天来到周飞办公室,对周飞说:“周飞,老头子想请你吃个便饭,让我专程来请你。”
听到杨天说老头子请吃饭,自然知道是杨家现任的实际族长杨老。这一刻,他豁然开朗,怎么就忘了这样一尊大神。有他在,还怕什么谷家的围剿。再说,杨家与周杨集团是秘不可分的。周杨集团出了事,杨家也就受到伤害。
现在,如林家集团、楚家集团出了事,周杨集团自然受到影响。周杨集团受到影响,那么杨家就受到影响。
所以,杨老无疑不是救林家集团、楚家集团的最佳人选。
想到这儿,周飞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忽然想到杨老请自己吃饭,肯定有事,不由盯着杨天:“稍微透露一下吧。”
“什么?”杨天装作不知道。
“装,装吧,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周飞撇了一下嘴,“如果我到杨老面前参你一本,说你成天在公司无所事事,看你的皮会不会被整。”
“别别别……,小祖宗,这可使不得。”杨天忙求饶道,“再说,我不是你说的这种状况。你可别冤枉我。”
“透露一下杨老找我的目的,我就不参你。”周飞还是威胁道。
杨天嘿嘿一笑:“你这么冰寻聪明的人,还用得着我透露啊,稍微想一下,就能猜得到啊。你别说,你会想不到。”
周飞想了一下,近来的事情也就只有谷家这件事情。杨老可能是想询问一下自己为何总是退却。不主动出击。在这一件事情上周飞倒是胸有成竹。
想到这儿。周飞会心一笑,说:“嗯,我明白了。”
周飞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随着杨天来地下停车场。上了杨天的车。
杨天边开车边跟周飞聊着:“其实。我也跟老头子说了你的计划,可是老头并不怎么相信我。想亲自问问你。”
周飞明白杨老的意思,因为谷家也是一个大家族来着。而现在周飞除了让夏贝文垄断西南西北两个地区的药材市场之外,并没有其他动作。
至于保健品生产厂的事,一直没有宣扬出来。为了麻痹谷家。这一切都是在秘密进行着的。所以,杨老应该不知道这一点。
正值下班高峰期。天龙市有些堵。杨天边开边车边抱怨:“唉。天龙啥时候别这么堵,能让我开一次痛痛快快的车该都好啊。”
周飞笑说:“你可以半夜来飙车啊。”
“那是疯子才干的事,三更半夜的我可要睡觉。”
杨老所住的地方是天龙市老城区的一个小四合院。建国之初。他带着部队进城后,分到这处小四合院,一住至今。几十年来,天龙市到处都在拆建,搞开发,把古老的小四合院全变成了高楼大厦。
杨老所住地方因为都是一些大人物住着,才一直没变。但是,周围全是高楼大厦,把方圆两里范围内的小四合院团团包围。让住在里面的人大都感觉到特别压抑,于是,有好些个人便搬到了郊区,另建一个有着农家风味的小院。
杨老不想动,再说,杨家一大家子人,也得他在城中坐镇,去效区毕竟有点远了。
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杨天才把车子开到杨老的小四合院,把车停在门口时,院门就开了,杨老笑吟吟地站在门口,大声说:“周飞,好久不见你了,你小子还没死吧。”
周飞打开车门,来到杨老面前,鞠躬后说:“杨老,托你的福,我命硬着呢,没有人能要我命。”
杨老哈哈一笑:“你小子也真能惹事,刚刚把一个海家赶跑,又惹上了一个谷家。”
杨老拉着周飞的手,走进院中,来到葡萄架下坐下,有些担忧地说:“小子,海家嘛,我还可出份力,帮你使个阴招什么的。这个谷家,我可不敢碰,那是一个火药桶,一碰就会伤及自身。也只有你这小子敢去沾。”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周飞没心没肺地说,“说实话,也遇到了几次危险,但还是有惊无险地过来了。”
说到这时,周飞想起了在齐天岭中的事情。那时真还是让人惊悸不已,连老鬼都只有逃的份。不过,周飞觉得现在不用担心了。老鬼的灵体已与自己的身子成功融合。只要那齐天观的观主不出动,其余,都可一战,不用再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杨老喃喃道。
杨天也跟在后面,来到葡萄架下坐下。保姆看人到齐了,便开始上菜。杨老对杨天说:“杨天,去我书房里拿瓶酒出来。”
杨天欣然答应着,跑到书房拿了一瓶茅台。
杨老一看,笑骂说:“你小子倒会选啊,把我的珍藏拿来了,只怕早就相中的吧。不过也成,周飞也算是一个贵客,喝这个合适。你小子今天要开车,不许喝。”
听到这话,杨天苦了脸:“爷爷!可以让你的司机送周飞回去,我嘛,就在这儿陪陪你。”
杨老沉吟一下,才说:“也行。”
于是,杨天打开了瓶盖,给杨老先筛,而后给周飞与自己都筛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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