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自幼羸弱,又被周围诸国压制,长久以来使得其愈发衰落。
加之自战国开始之时无底线的战争使得不少国家消失在历史长河中,剩下七个最强大的国家雄踞在这片大地,至于剩下的几个小国恐怕早已被世人忘记了!
白泽背靠虎狼大秦,加之他在秦国及其余之地的布局,一旦成功, 那天下间他将再无所惧。且韩国最近几十年来更是被秦攻城略地,四年前的蒙骜更是率军夺下韩国十二座城池,一年前的函谷关之战大秦更是败五国之师,而韩国便是其中之一。
韩国最近几年的战争皆是使其在原有的基础上更显衰弱姿态,时至今日,韩国已经失去昔日的雄风了。
白泽实力在不断增强,虎贲军及其北疆的军队也愈发壮大, 而韩国却在不断内斗, 一涨一消之下使得白泽他也不惧韩国了。
“以韩国的近况估算,准备一年时间恐怕便是足矣,届时将虎贲军移至武遂,再配合平阳重甲军,拿下南阳等地不是难事,但想要攻下整个韩国恐怕依旧没有希望。”一旁的虎狩也是深思许久才沉声道。
他身为虎贲军除白泽外的最高将领,深知战争所牵涉的层面,灭国之战,牵涉太多,有时并非是军力问题,粮草供给、军械配备、将领能力都是至关重要的层面。
最为重要的军队实力却并不在他的考虑之中,姬无夜与白亦非虽然在韩国之无可比拟,但相较于其余几国却属末流罢了,平阳重甲军人数不少,加之以老将王齮攻城略地的能力,那下韩国几个城池只是小事一桩。
“一年?希望一年时间能够来得及。”白泽也是呢喃一声。
一年时间,四季轮转,春去秋来, 说长也长, 说短也短。
这一年是时间也刚好够韩非几人积蓄力量,不论其目的是为了争夺权力,还是为了拯救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双方之间必然是刀光剑影,剑染鲜血。
一年后,入韩也是必然之举,无论是为己还是为国,他都必须再走一遭。
一来,是为了遵守承诺带走那在韩王宫中等待着他的佳人。
二来,是不能让韩非在这韩国有太多的施展机会,韩非身上的变数太多,虽然其最终的结局早已经注定,但他也不希望出现太多的变数。
然,他也得思量秦国的局面,接下来的一年恐怕秦国朝堂毁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年时间究竟是否足够解决秦廷之中的问题他也无法做到精确把握。
眼下,秦国之事倒是要放在一边,归秦之路才是重重之中。
忽而,白泽似想到了什么,道:“玄翦已将我寻找的那人带回来了,你便准备一下军械,此番归秦恐怕会有不小的阻碍,到时恐怕会有一场战争。”
“铁血盟早已准备妥当,所需军械已安排到新郑城外了。此次若非王上随行,不然我倒是想试试这韩国军队如何,只是不知那夜幕中的两人实力如何?”虎狩也是有些跃跃欲试,倒是没太在意白泽的吩咐,反倒是将关注点放在了姬无夜与白亦非身上。
虎狩倒是未曾担心归秦之旅,就单单以他与白泽的实力便不是寻常兵力可敌,两人皆是有独战千人的能耐,就算是面对久经沙场的悍卒也如普通人一般。
当今天下,能压虎狩一头的恐怕不过只手指数了,且全在诸之百家之中,七国军中有此等修为之人实属百年罕见。
“那两人实力倒是不错,但论武功修为倒差你许多,怎么?你想试试?”白泽倒是有些诧异,虎狩在北疆威名赫赫,那狼族中人对其更是有畏惧如虎。
“草原上的狼族中的高手几乎已被虎贲军斩杀殆尽,如今剩下的大都是些普通军士罢了,不过只是数量不菲罢了。狼族之中已经无人能够令我尽兴了。”虎狩叹了一声,倒是有一丝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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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寂寞的心态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玄翦花费十几日寻得的人真有这么重要?”
虎狩却是有些疑惑,他也曾听闻白泽提及过墨玉麒麟,但也未太过在意,毕竟到他这种地步,个人实力已难以对他产生威胁了。
闻言,白泽并未奇怪,却郑重道:“虎贲军扩军已提上日程,此前的千人之军还未有多大问题,但随着人数的增长,很多问题必须重视起来,其中的情报便是重重之中。”
墨玉麒麟虽武功在他眼中算不上绝佳,但他那一功夫却是着实令人难以理解。
身高体型、声音气味这些本是无法变化的在他手中却是信手拈来,甚至那极不可控的个人习惯也与被模仿之人一般无二。
一身黑袍遮身,无人知其真名,更无人识得其面,这样神秘却又作用巨大的人他自然不愿放过。
且,情报极为关键,特别是对于军队而言,敌人的战略部署,军队数量,粮草几何都是可以左右一场战争胜负的因素。
对虎贲军中人而言以一当十不过是最低标准,无可匹敌的实力的背后却也有不足之处,其中极为重要的那便是虎贲军中少有探子,这样的事对虎贲军中之人而言倒是难度不小。
铁血盟与醉仙楼虽有不错的情报网络,但其更多的是在江湖之中,他国军中却几乎无法插手,而那墨玉麒麟却能很好的补充这一点。
与其让其跟随流沙在江湖中闯出一番名头,不如跟在他麾下在军中发挥其最大的作用,也算物尽其用。
夜色渐深,这笼罩韩国的夜幕之下也是暗流涌动。
........
血衣侯府邸,依旧那般阴冷。
此时,一身血衣的白亦非目色淡然的望着窗外的一切,其手握一泛着血色的酒杯,也不知其装着什么。
月光透过门窗洒在屋内,本无寒意的月光却不觉间为屋内凭添一股寒意,那月光洒落在帘幕上使得极为斑驳的光点落在帘幕后的床榻上。
不过,此时的床榻上躺着一浑身早已冰凉的女子,其目色苍白如雪,却又诡异的带着笑容。斑驳的月光落在其身上倒是尽显诡异之色。
将杯中不知名的血色液体一饮而尽,那白亦非身上便是寒气涌现,顷刻间,这室内便如同冰窖一般,甚至,床榻周遭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寒冰包裹,那榻上的女子也就是就此定格了下来。
对此,白亦非眼神并未有任何变化,高高在上的一国王侯自是藐视一切,生命的消逝对其而言就仿佛花瓣凋零那般平静。
良久后,白亦非踏出房门,只见其周遭血气森然,却又还泛着寒气,令人不寒而栗。
随着白亦非离开,便有着几人立即出现,眨眼间便闪进屋内替便其处理屋内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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