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晨想辩解,但人家滔滔不绝地说,根本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来到一间很多顾客的店铺,里面很热闹。
宁采晨路过店铺门口。
“给你们,去买点吃的吧。”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在店门口睡椅上躺着,迷迷糊糊的睡眼睁开看着宁采晨和小影子,从口袋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满脸笑容递给宁采晨。
“你给我钱做什么?你脑子有病啊?”宁采晨皱皱眉头。
“你这小子说什么话?你们不是乞丐吗?”老板猛然惊醒,惊讶地说。
“我们是来买衣服的,谁要你的钱。你这般好心,就帮我们两个挑选两套衣服。要合身,价钱一般就可以了。”宁采晨说。
“原来是这样,好!保证你们满意。”老板站起来,在宁采晨和小影子身边兜了一圈,转身走进店铺。
因为宁采晨身上的气味太臭了,进入店铺,客人绝对全部都走掉。
宁采晨和小影子都很不好意思的神态,感到太丢人了。
很快老板拿出两个袋子,递给宁采晨,满脸笑容说:“谢谢你们光顾,两套衣服绝对合身,不合身免费退换。”
“多少钱?”宁采晨说。
“五千多,您们第一次光顾,收五千就行了。”老板含笑地说。
“什么?”宁采晨和小影子惊叫起来。
小影子是疯子,不是傻子,没有发癫的时候,和正常没有两样,现在没疯,自然是和正常一般。
“如果你们手头紧,就拿去用。”老板一脸和煦的笑容。
“老板你这是做生意?还是开救济堂?”宁采晨看到店铺里面衣服标价,苦笑不已。
看到店铺的招牌,知道这可是华夏国产时装店铺,华夏丝绸,很高档的店铺。
里面的时装都是按万一件计算的。
“出门在外,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区区几千块衣服算不了什么。就当做我送你们的,希望你们笑纳。”老板满脸笑容地说。
宁采晨一愣,老板脑子不是真的有病了吧?
宁采晨只有一万多块,如果买了两套衣服就用了五千,剩下六千多好像做不了什么事情。
一万多块本来就做不来什么事情。
平白无故要别人的东西,不是宁采晨的性格。
如果宁采晨一家人是黑心的,也不至于这般穷。
他们一家是医生,平时为村里的治病,都是积德行善,几乎都是收取一些医药成本,有时候还免费赠送,一些中草药是山里野生的,不用成本,否则根本就无法经营下去。
“谢谢老板,无功不受禄。这是五千块,你清点一下。”宁采晨拿出五千块递给老板。
老板皱皱眉头,但还是把钱收起来,钱臭烘烘的,根本就没有点收,随手放在茶几上。
宁采晨尴尬的笑笑。
“你们这个样子,我在这里有套房子,不如你们到上面清洗一下,否则这样子去宾馆,也没有谁敢接待你们。”老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生怕伤了宁采晨的自尊心。字<更¥新/速¥度最&駃=0
“谢谢了!”宁采晨说。
宁采晨拉着自行车,把小影子放到后座,拉着车,跟着老板到了一条小巷。
从店铺的后门进入,到了二层,是一听一房一卫的商业住房。
宁采晨臭烘烘的,首先梳洗一番。
换了名牌白衬衣,看起来精神奕奕的。
宁采晨很郁闷,不知道身上怎么会老是毛臭汗。
也只有小影子不嫌弃宁采晨一身臭味。
小影子梳洗出来。
穿着很时髦的时装,身材的曲线美完全呈现出来。
哪一张有淤血的痕迹的俏脸看起来很美,一种凄美,让人看到心碎。
那一双明亮的美丽星眸把浮肿脸庞掩映的楚楚可怜的,惹人怜爱。
老板见到小影子的俏脸,露出惊艳的神色,但不明白怎么样回事,这般绝美的佳人,谁这般狠心打她?
“老板,谢谢你!请问你尊姓大名?”宁采晨问。
“免贵姓陈,名小寿。耳东陈,大小的小,寿命的寿。请问小兄弟尊姓大名?”陈小寿含笑地说。
“免贵姓宁,名采晨,采收的采,早晨的晨。这是我妹妹,叫小影子就可以了。”宁采晨说。
“宁采晨,呵呵!很有意思的名字。”陈小寿笑呵呵地说。
“让陈老板你见笑。我们使用你的水,要多少钱?”宁采晨说。
“你客气了,说钱多见外啊!不要钱。”陈小寿说。
“谢谢陈老板,告辞了。”宁采晨不想和陌生打交道,对陈小寿也是有着提防之心,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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