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是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学生,说句实在话,这时候的年纪尤为热血,他怎么可能轻易离去,来到一楼后,周显便站在大堂门口,但凡有顾客过来,周显都一律不让进。
当然,周显拦人的时候表现得非常客气,也说明了自己拦人的理由,那些顾客听后倒也没有为难周显。
不一会,阿彪和另一个唤作老黑的男子,快步来到了一楼门口。
“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彪上前抓住周显的衣襟,面上带着一股凶狠劲。
“不干嘛,就是想要回我爸的工钱!”周显表面淡定,内心却慌的一批。
此时ktv外面,有一些顾客为了吃瓜,没有离去,见状纷纷掏出手机开始拍照录影。
阿彪似乎有些忌惮,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周显如何,只见阿彪松开了手,冷冷道:“算你小子牛逼,先让开吧,随我来,我这就去拿钱给你!”
“你把钱拿过来吧,我就在这里等!”周显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你丫的,难道我们还能把你怎么滴?你拿了钱总要签个字吧?”一旁的老黑插了一句。
周显虽然心中警惕,可听了老黑的话便没有反驳,再多说就显得自己胆怯了,虽然是真的有些胆怯,但不能表现出来啊。
就这样周显又来到了二楼的包间,阿彪从一个黑色皮包里面拿出了两捆百元大钞,一捆正好一万。
老黑见阿彪拿出了两万块钱,打开了一旁的抽屉,拿出了纸笔。
“过来签个字吧!”老黑看着周显招了招手。
此时周显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确认纸上的内容没有问题,周显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并用手机拍了个照。
阿彪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周建国,不一会,电话接通,阿彪把周显问钱的事大概说了一遍,电话里头,周建国能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只说了声:知道了。
挂掉电话,阿彪把钞票丢在桌子上“拿了,走人!”
周显伸手拿了钱,然后往口袋里一放,便准备走人。
哪知刚一抬脚,自己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周显被绊的扑倒在地,原来是老黑故意伸脚,一来包厢内灯光昏暗,二来周显没注意,所以就被绊倒了。
老黑故作惊讶:“哎呀,真不好意思,你走路也太不小心了!”
周显咬了咬牙,看了一眼老黑,然后默不作声的爬了起来,径直出了包间。
“哈哈......”
“嘿嘿......”
阿彪、老黑两人大笑了起来。
“我说彪哥,这事难道就这样算了?”老黑收了笑声,询问阿彪。
“哼!算是不可能算了,看虎哥怎么说吧!”阿彪吐了个烟圈,冷哼一声。
话说周显在摔倒的时候,感觉胸口突然一阵刺痛,只是为了赶紧离开,周显没来得及查看。
此时周显已经离开ktv,来到了马路旁,准备打车回去,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胸口处的一小片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
周显心中一惊,头皮炸起,着实吓了一跳。
扒开衣服看了看,只见胸口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好在伤口已经止住血了,而且不怎么疼。
原来周显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上面吊着一枚铜牌,刚才摔倒的时候正好压到了铜牌,所以才受伤流血。
周显拿起铜牌看了看,心中暗道:“好险,还好之前把它四个角稍微打磨了一下!”
突然!
周显好似看到铜牌上一丝红光一闪而逝,周显摇了摇脑袋,嘀咕道:“难道失血过多,造成幻觉了?”
铜牌长五厘米,宽三厘米,上面有不明图案,给人一种很古朴的感觉,这是周显在八岁放牛时捡到的,当时在干枯水库的干泥中发现了铜牌。
周显把铜牌上的泥巴洗干净,发现蛮好看的,于是便找了根红绳戴在脖子上,并且一直戴到现在。
收回思绪,周显本想去医院看看,但感觉伤口不疼,也没流血了,便打算回城中村的小诊所去看看,很快,周显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家。
因为衣服上还有血迹,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周显放弃了副驾驶位置,而是选择坐在了后排。
钱问到了,周显那一直绷着的精神终于得以放松,此时舒服的坐在出租车上,往后一靠,迷迷糊糊便睡着了。
周显不知道的是,此时被衣服遮住的铜牌散发着阵阵光芒,他胸前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禾山街离上中村不算很远,不到半个小时便到了,司机把车停在城中村口,随后喊道:“小伙子,到了!”
周显被司机叫醒,付完钱便下了车,心中正盘算着该怎么跟家里交代。
“其它的都好说,只是这伤口......”周显皱着眉头,下意识的拉开衣服看了看。
“咦?见鬼了,伤口不见了!”有些不信邪的揉了揉胸口,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衣服上还有血迹,周显都怀疑自己没受过伤。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自然是不信鬼神的,但这消失的伤口使得周显的思想出现了一丝丝动摇,太匪夷所思了!
大热天的,周显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寒意,寒意来自心底对未知的恐惧。
好在周围人来人往,很热闹,周显压住心中的不解,朝家里快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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