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何不回去试试便知了?”我对他笑了笑。 他起身,手里拿着我给他的那首词,嘴里又念了好几遍。
“这词是不错的,爹若听到我念此当然是高兴的,只要他高兴就行。”陆之瑞喃喃着,带着众人离开了。
“姑娘真是好本事,三言两语的竟解了如此之大围。”欧阳境从里面走了出来。心里暗暗称奇。
“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南宫成的脸更黑了。
“静娴什么时候变得巧舌如簧了。他还是喜欢她以前温柔似水的样子。”
“公子说笑了,其实道理全在一念之间。他本就做了坏事心虚,我只不过把他的心虚扩大了而已,谈不上本事。若他不听,我等今日也是难逃厄运的。”
“了不起再被卖一回啊。”香玉笑着走了出来,我只是一阵苦笑。欧阳境和南宫成听了心里惊了一下。
“再被卖一回,什么意思?”两人齐声问道。
“饿了,咱们吃饭吧。”我进了屋子,朝饭厅走去。张嬷嬷已经都摆好了。我转身看着他们跟过来。
“两位,只是便饭,如果两位在家地位显赫的话,在这里也只有委曲一下了。”我做了个请的姿势。欧阳境坐在了东边,南宫成坐在了西边,我只是在下首坐了下来,主位空了下来,以显尊重,他们也没有多言,我方知他们确是来头不小。当然玲莉如我,自是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的。
“请。”我让香玉为他们布菜。我因为先前心里沉闷,所以没什么味口,只是意思了一下,随便吃了几口,便住了筷子。
“你怎么吃得这么少?”南宫成皱着眉道。
“天渐渐热了,我没什么味口,你们请便。”我正好托词起身坐在了一边。
“这些菜式倒是蛮新奇的。”欧阳境边吃边笑了起来。“比家里的好吃多了。”
“俗语说隔锅饭香,可能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我回道。
“嗯。还真是香呢,我只是从来没见过,这些是水果吗?也可以上桌当菜吃的吗?”他指了指面前的一大盆色拉。我看了看。
“当然,我们家以前还常吃水果餐呢。俗名就叫水果色拉。”
“这些是什么,奶奶的,很是香甜。”他指了指盆里的色拉酱。
“那叫色拉,是用牛奶做成的,拌在水果里自是一种风味。”
“对哦,好象在天上人间见过,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没敢碰呢。对了那些酒里好象也有水果哦。上面好象还插了根鸡毛,不知意味如何?”
“所以那些酒就叫鸡尾酒。没有他法,只是为了好看而已。”实在不想搬出典故来解释,况那样也说不清楚。
“那些酒好奇怪,喝着香甜,实则罪人呢,昨晚我喝了一杯,到早上才清醒。”欧阳境放下了筷子。南宫成则是默默无语,专攻那盘水果。
“那是因为水果的香气遮住了酒味,实质还是酒啊,当然你们会醉了。”香玉见他们都放下了筷子,便协同香巧收拾起桌子来,复又沏上了新茶。
“这可不是陈年的雨前龙井,不知是哪里来的,按你的说法,你这也是私纳贡品哦。”欧阳境笑着端起了茶杯。
“这个公子就找不到我们姑娘头上了,这茶是我们姑娘亲自采来制成的呢。皇帝老爷再怎么追查也查不到我们姑娘头上。”香玉总喜欢接欧阳境的话,而且她每每面对他的时候都显得十分局促。
“姑娘还会制茶,这手艺真是高超到一定境界了呢。”欧阳境心里更是多了一层感慨。皇上得到的新茶,他只分得了一点点,尝了后也只觉一般,没想到今天尝了这茶,只觉苦中带甘,喝起来十分的舒心。
“姑娘真是神人了,怎么什么都会?”南宫成不冷不热道。我看了他一眼。
“公子是嫉妒了吗?”
“本,我才不会!”南宫成瞪了我一眼。我转头不再理他。他讨了个没趣。
“是呢,姑娘有才,有艺,有胆,还有技,真是让再下佩服,相见恨晚呢。”欧阳境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有种想要吐的喊觉,忙深呼吸了两下,强笑道。
“公子谬赞了,象我这样的女子外间多的是,只是公子没有发现而已,如今天上人间的姑娘个个都是精通这些个的。这个在将来的社会中也将会成为一种普遍的现象。公子不必惊讶。”
“你真的姓唐吗?叫唐妮?”南宫成又没头没脑地问了起来。
“成弟,你今儿是怎么了?”欧阳境拐了拐南宫成,我只当是没有听见。
“不是,我只是觉得她长得很象一个人。”
“咯咯。。。。难怪公子今天问的话好生奇怪。天下相象之人多了去了,偏巧就没收公子看到,你可以去天上人间看看,有好些个相似之处呢。”我浅浅一笑,捂住了嘴。
“这个女人今天笑的太多了,静娴以前很少笑,每每动情处她也只是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她肯定只是长得跟静娴有几份相象罢了,那眼神却是不一样的,静娴的眼神没那么深,这位的却深得看一到底,静娴已经死了,我可能是太想她了,才会误认她是静娴的。”南宫成心里想着,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朝我施了一礼。
“得罪了。”
“不客气。”我回了一句。“时辰不早了,两位有雅兴在此逗留,怎么奈我今日身体有些不适,还是改日再会叱。”我这是下逐客令了。他们脸上表情多有不情愿,但还是起身了,我送他们到门口。想着回去补一觉,最近老是犯困。是不是要长肉了呢,在现代的时候,吃完了睡,睡完了吃就是要长肉的表现,今天睡完后起来好好锻炼一下,不然要不了多就就成了肥妞了,那可不好看。回屋躺下就睡着了。
“这个女人真是奇女子呢?”回去的路上,欧阳境兴致高昂。
“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真的是相见恨晚,这个女人我要定了。”欧阳境露出了一股坚决的表情,南宫成暗暗心惊。
南宫成回到府中。直接去了书房。坐在书房里他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他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呢。
“王爷,公主有衣。”永宁听说南宫成回来了,忙让人来请。南宫成心里烦闷,实在不想去公主那里虚以为蛇。便道。“本王要去给老王妃请安,请公主好生歇着吧。”然后去了老王妃那里。老王妃甚是意外,多少年了,她这个儿了可没有单独来找好聊天这岔子事。
“看你神情不好。有什么事吗?”
“娘,静娴的娘家有兄弟姐妹吗?”南宫成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你怎么突然说想她,她的娘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呀,哪来的兄弟姐妹呀?”老王妃也是愣了一下,一脸的不自然。
“随便问问。”南宫成坐不住了,他心里象是堵了块大石头一样,急于去搬开。他起身,松了松领子。
“那娘好生歇着,儿子去了。”
“公主受伤了,你好生安抚着,这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你可不能叫人家委曲了。”老王妃叮嘱着。南宫成唯唯喏喏着离开了。一个人走在花园里,不觉朝他以前的房子走去。虽然是物事人非,但是他还是希望能从那里找到一丝静娴的影子。怔忡间,他突然发现一个人影一闪,起初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却听到了那人奔跑的声音,他忙追了上去。
跑了一会,他才发现人不知跑哪去了,面前的只是府后的祠堂。静娴的牌位应该还在里面吧。他想着一脚踏进了门,给祖宗上了柱香。他赫然发现上面居然没有静娴的牌位。
“来人。”外头侍应的进来了。
“王爷,有何吩咐?”
“王妃的牌位呢,怎么不见了?”南宫成怒道。
“回王爷。是管家安老王妃的吩咐,给放到一边去了。”说着从一边乱七八糟蹋的不入主祠的牌位里一顿翻腾,找出了静娴的牌位,南宫成一把握在了手里,好似握住了那柔软的身子一样。浮想联翩起来。下人没敢吱声,慢慢退了下去。
“静娴,我真是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他们竟这样对你。”南宫成把静娴的牌位放在了他这一脉的主位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上了柱香。
“你走了一个多月了,可我还觉悟得你好似时时在我身边一样,今天又见了个跟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更让我想起了你。静娴,你,好不好?”南宫成心里喃喃着。他不知道还要问静娴什么,除了问她好不好,他竟想不出其他的话来,这才觉得以前对静娴真的了解太少了,他连她的喜好都不晓得呢。
“吱吱。。。。”不知哪里传出了一阵声音。
“怎么这里竟有耗子!”南宫成大喊了一声,门外侍候的人应声而入。
“王爷,不可能,奴才天天打理的,这种地方怎么允许有耗子呢?”侍者浑身发抖道。南宫成再仔细听听又没有了声音。
“我要找找,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此害人。”侍者便满屋子里里外外地找了起来。最后来到了祭台下。
“就是谁的脚啊?”他嘴里嘟哝着。伸出了手。一下子把里面的人拉了出来。
“抓住你了,原来是你个死丫头,竟然在此吓人!”侍者的话让南宫成大吃一惊,忙向祭台下看去,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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