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她最后一面?怎么跟生离死别似的?再见那连生此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由着两个小奴在跟前争辩无法言语,就在这时,月亮门那人影一闪,进来一高一矮两个男子。请用 访问本站
那男子到近前,当即呵斥了一嗓子,吓得两个小奴一哆嗦,“还不赶紧扶回去!成什么体统!”小九也不等小厮了,和那小奴一人架起连生一支胳膊,就往外走。
夕兰一看男子冲着她房门来了,赶紧一回身跑回内室,不一会儿就听见开门声,‘吱……呀……’“咳咳……,兰儿,睡了吗?”
男子进内室站到屏风后,等着里面回话,但听夕兰应了声,他才绕过屏风,走了过去。
“兰儿……用晚饭了吗?不能总不吃东西,你且放宽心,白家的亲事,爹爹(是指夕兰母亲的二郎君,夕兰的生父)与你父亲(是指夕兰母亲的正夫)都不会同意。”男子说着坐在了床头小椅上,一双泼墨般乌黑的眼眸顿时吸引了她,这人定是夕兰的生父,父女俩的眉眼竟如此相似。
夕兰温婉的笑着,“爹爹不必为此事烦心了,女儿已与太奶奶说好了,她同意给我三个月时间打理酒楼的生意,若是生意有起色,就不用嫁到白家去了!”
“咳咳……不是为父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这酒楼生意清冷,不止我们一家,去年灾荒遍野,果不腹饥,哪有人家有闲钱下馆子吃酒?咳咳……离秋试也还有半年的时日,若是赶上举子上京赶考也许能撑出好局面,现下,可是淡季啊!你太奶奶肯定也是确准你撑不过三个月才答应的,咳咳……等着看你嫁出去呢!”林父一句话说下来,咳了好几声,看来身子骨也不太好。
夕兰倒不似林父那样担心酒楼的生意,看林父脸色淡白,身型单薄,知他肯定是为了酒楼劳心劳力,正值壮年,却显不出一丝朝气,双眉间尽是晦色,不由的担心起他的身体,“爹爹莫管,女儿自有办法,爹爹趁机好好休息,将身子调理调理,爹爹身体好了,女儿才好放心的去打理生意。”
林父一看事已至此,也说不出什么,便说明日就将账本拿来。
要说这酒楼虽挂的是林家酒楼的招牌,却是林父娘家的陪嫁,林父名唤柳元春,娘家是凤京的官宦人家,当年只因执意要嫁给商贾人家的庶出之女林若卿,而且嫁的还不是正夫,柳家认为门不当户不对,是以再送儿郎出嫁以后,便对回门的二人极其冷漠,久而久之,两家便断了联系。
林若卿在世的时候一直是她打理酒楼,六年前林若卿去世,酒楼自然而然的落在柳元春手里,柳元春生于官宦人家,自小便以考取功名修身,对于经商之道毫无经验,又欠缺天分,是以经营下来,林家酒楼就成了如今这般萧条的局面。
“对了,爹爹,这连小爷,我白日里见还在太奶奶身边侍候,怎么晚上……”夕兰对经营酒楼有自己的见解和经验,前世她可是当了五年的家,又接触了现代百年变迁,这些事自然不是她所顾虑的。倒是那个要见自己最后一面的连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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