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从洗手间出来,换了身休闲服,朝看美女画报入迷的刘壮壮说“走吧,你别说这阵肚子真有点饿了”。
刘壮壮看着帅气、英挺的令狐,笑着说“谁说美丽只属于女人,怀疑还是否定,这真是一个难以抉择的命题”,令狐笑着说“别再绉了,咱们开拔吧”,刘壮壮推了推眼镜,说“真理存在于平凡,早上报亭那位少妇说的还真对,就凭你小子这么亮的盘子,不在惠城好好混就亏了”。
令狐笑了笑,说“我又不去当什么鸭公、午夜N次郎,盘子亮有什么用”,刘壮壮嘿了一声,说“这你就不明白了吧,男人好色,更多地是身体上的占有,而女人好色,则更多是精神上的拥有,有了好的表象,才有人挖掘你的内在品质呀”。
令狐哈哈大笑,说“阿壮,没发现你当上编辑这理论水平比学校渐长,不过理论终究是理论,我看只要小艳子母仪天下,你小子也就只能嘴上探讨探讨了,要说实践经验还得我来”。
刘壮壮把一串钥匙扔给令狐说“恭喜你答对了,我的理论只有靠你小子去实践了,这三把钥匙分别是一楼门厅、防盗门和那间卧室的钥匙”。
令狐说“卧室还要锁吗”,刘壮壮说“没有贵重物品锁不锁无所谓,我在这住了三个来月,大家经常敞开着门也没啥事,同居一室,锁君子不锁小人”。
令狐笑着说“那就走吧,你不是让我展示表象吗,那就先把大门敞开”。
刘壮壮和令狐到了一家叫“悦客来”的酒楼,由于是中午,酒楼客人并不是太多,两人选了一个相对封闭的雅间,刘壮壮点了三菜一汤,又要了瓶红星二锅头,他知道令狐肚里肯定压着许多话要说,可是不喝高度酒,这小子就不吐真言,不知实情,就是好哥们也无法援手相助,这是小聪在电话里交待刘壮壮的招数。
刘壮壮让服务员端来了两个大高脚杯,平分了一瓶白酒,两人从学校的趣闻佚事说起,慢慢就聊到令狐毕业后的情路历程。
令狐从秦州出发前,给刘壮壮和丁小聪的电话里说,他再不来惠城,就跟钟青青要掰了,他俩问到底怎么回事,令狐又不说。这也是刘壮壮和丁小聪弄不明白的地方,两人那么好的感情怎么说掰就掰呢。
钟青青的老家在华北平原一个偏僻县城,她在小时候就没见过父亲,母亲也从没跟她提起过父亲的事,自打她上学识字到读了大学,她追问了母亲多次父亲的行踪,母亲都只有一个回答,说父亲到国外打工客死他乡了无音信。
相对钟青青,令狐虽然自小要被母亲逼着去学他不愿意学的东西,可生活条件与钟青青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因为钟青青有这样的成长经历,令狐就更加疼惜这样一个柔媚而又有傲性的女子,他和钟青青商量好毕业后就留在惠城工作,钟青青还想把母亲也从县城接出来。
令狐想着妈妈经营着好几家店,在物质条件上并不差,自己又是独子在哪生活都应该没问题。大四下学期,别人找工作的时候,他就带着钟青青到泰山和青岛海边玩了一趟,两人无论出行到哪儿,男的高大英挺,女的漂亮妩媚,走在一起总是引来别人艳羡的目光,热恋中的青年男女总是对双方的身体充满着渴望。
那是一个月色明亮、海风习习的夜晚,在青岛海边一座海滨宾馆临海的房间,令狐终于褪去了遮在钟青青身上的最后一丝衣缕。
看着饱满秀挺的蓓蕾、光洁嫩白的长腿和那张近乎精致的笑脸,令狐热血沸腾,钟青青的确太美了,令狐从头到脚一路吻了下去,当两人终于水乳交融、合为一体时,钟青青眼角流下了晶莹的眼泪,令狐用嘴唇*了泪珠,看着钟青青身下的一抹嫣红。
他轻声问道“是疼痛的泪吗”。
钟青青说“不,是幸福的泪水,不管今后如何,我都想把它交给你,你再好好爱我一次吧”。
令狐说“我们一定会幸福”,说完他用嘴巴堵住了钟青青的红唇,不让她再说话,两人再次沦陷在青春激扬的情恋里。
其实,钟青青说那句话时就有个不踏实的感觉,她跟令狐的感情是那样热烈却又缥缈,也许是女孩失去了保存那么多年最珍贵东西后的虚无,也许是中午她和令狐从海滨游玩回来就发现,自己跟令狐在泰山一位道士哪儿得来的鸳鸯玉佩不见了。
她不相信预言和征兆,可这一切也太富有戏剧性。
在令狐午休的时候,她又一个人跑到海滨找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一无所获,返回房间时,令狐还在熟睡,看着他脖间悬挂着的另一只鸳鸯玉佩,她一阵怔怔出神,不过随后她隐藏了自己这丝不安的情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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