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叫没事?你的脸都青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他的语气有些急躁。
琰儿咬咬唇,顿了一下才说道:“真的没事。我只是……只是……好朋友来了。”
丁凡顿时舒了口气,但是马上说道:“那也不应该淋雨啊。”丁非来这个的时候也会痛,作为哥哥他知道这样的时候是不能淋雨的。“先去我家吧,家里没人,你可以穿丁非的衣服。”
琰儿没有回答,将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留下的雨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到了丁家,丁凡将琰儿带到了丁非的房间。琰儿对这么已经很熟悉了,找到一套衣服就钻进了浴室中。肚子真的好痛,大概是因为推迟了几天的缘故,这次痛得比任何一次都厉害,而且也的是淋了雨。不过没关系,不管怎么样,这痛都会过去的。
琰儿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感觉到肚子中似乎有东西往下坠,她连忙坐到了马桶上,一块白色的东西掉了出来。
低头看着那白色的物体,琰儿终于明白了这股痛的来源。她打开了花洒,用水声盖住了她的哭声。
虽然身体很痛,虽然心很痛,但是她却很欣慰。毕竟那是不伦产下的孩子,注定是不能要的。她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哭得这么大声,直到手臂上出现了丝丝血痕。
*
外面下着大雨,大厅中灯火明亮。一场幻爱之后,在那妖艳的女子就被送走了。没有一个外人能在这里过夜,即使是和欧阳拓上床的女人也一样。
此刻,欧阳拓正一身黑灰格子的睡衣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手机,眼中带着怒意得看着大门外如幕布一般的大雨。在手机中再次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之后,他终于还是放下了手机。
覃阿姨小心翼翼地端上他要的冰水,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先生,要不让几个人去找小姐吧。外面这么大的雨。”
“哼!一场雨而已,死不了人的,而且……”他顿了一下,眼中换成了阴冷,“她一定会回来的。养在笼子里的小鸟,即使打开了笼门,也不会飞走的。”
*
丁凡换了居家的便服,为琰儿充了温热的牛奶。在丁非的房间等了好久才看到欧阳琰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她的样子很难想象,脸色苍白头发**的,脚步似乎都有些浮。
“琰儿?”他不敢相信,这就是前几天见到的那个美丽女子吗?他递上了热牛奶,道:“快喝吧,喝点这个你会好很多的。”
琰儿接过,勉强地扯出一笑:“谢谢。”她刚喝下一口,就看到丁凡将她的手机开机并递了上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给家里打个电话吧,报平安。”
琰儿犹豫了,要她怎么解释。说她和哥哥乱*,哥哥逼她跳艳舞她才跑出来的吗?说她刚才在他家的马桶上,流掉了和哥哥不伦的孩子?说她……不!不能!她只有接过手机,同时手机响起了短信的声音。丁凡探头看过来,那是来电提醒,整整二十七通欧阳拓的未接来电。
“看来你哥哥是很担心你的,快打电话跟他报平安吧。”丁凡道。
琰儿知道,丁凡是好意,可是却是不当地好意。她不能向他诉苦,不能说出实话,她只能将所有的痛苦自己一个人咽下。
琰儿苦苦一笑,拨通了电话。
“哥哥……”
“你在哪里?”欧阳拓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得意。他就知道欧阳琰不可能逃得掉,她很聪明,知道无法反抗命运的时候,就学着顺从它,这样不会让她受更多的苦。
“丁非家里。”
“你是自己回来,还是我却接你?”
“我……”
“算了,我去接你吧。”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琰儿看着手机上已经挂算的标记,为什么哥哥没有问丁非家的地址呢?
丁凡微微一笑,是那种温暖的笑:“看看其实你哥哥还是很担心你的。兄妹之间有时候是会吵吵闹闹的,但是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再吵心中也会担心对方。我和丁非也经常吵啊。别往心里去。”
琰儿苦苦一笑,原来丁凡以为她是和哥哥吵架才跑出来的。就是因为他们是血亲,她才那么恨他。
欧阳拓的车子很快就出现在了丁家的别墅大门。快得让琰儿和丁凡都有些吃惊。
丁凡将琰儿送到了大门前,低声说道:“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你的衣服,我会让人洗好还你的。”
琰儿只是礼貌地点点头,不能做出回答。
保时捷上的欧阳拓目光紧锁着丁凡,丁非的哥哥,让琰儿打算和他一起去游玩的人。那个男子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身份是大学生。阳光帅气,确实是女孩子喜欢的类型。不过很可惜,他遇上的对手是欧阳拓。
琰儿上了车子,欧阳拓对车外的丁凡道:“谢谢你对琰儿的照顾,她是我的……妹妹,让你多费心了。”他的话让人很难理解。
丁凡只是朝着欧阳拓点点头,就看向了车子副驾驶座上的琰儿。她……似乎很不高兴,在雨夜,无依无靠地游荡在街上,现在被家人接走了,怎么还不高兴呢?
欧阳拓没有给他们多点的时间,就让车子疾驰离开了。
在狭小的车子的空间中,琰儿是那么紧张。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说孩子的事情的时候,欧阳拓已经将车子开到了一个黑暗处,停下了车子。
琰儿紧张地吗马上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黑暗中传来欧阳拓冷冷而呆着怒意的声音道:“我想怎么样?你跑出家的时候没有想过吗?”
琰儿再往车门的方向靠了靠,低下头去,什么也说不出来。
车子驶过,车光扫过琰儿苍白的脸。她美丽的面庞今天非常的苍白,殷红的唇,也变成了白色的。
那没有血色的唇,让欧阳拓心中一阵低骂。身旁的女人,此刻根本算不上漂亮,甚至就连那新来的舞女都比她好上好几步呢。可是却让欧阳拓移不开眼神。
他欺身上前,靠近她,感觉着她因为害怕而放缓的呼吸。他的舌扫过她的唇畔:“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的。”
他的吻探入她的口中他的手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身体。在他试图解下她胸前的一口的时候,琰儿终于忍不住了,抱上伏在自己胸前的男子道:“别动我,我刚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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