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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殖民无间道》第十七章 我的“前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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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艘最大的海盗船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艘海盗船长32米,宽6.5米,排水量经过精确测量在280吨左右,其实还不到300吨。船上拥有4门12磅的火炮,靠使用风帆行驶。这艘船原本是一家荷兰商队的商船,是海盗们抢过来的。据他们交代——那次是他们第一次打劫欧洲人的商船,没想到一下子就收获了几万英镑的财物。于是这些尝到了甜头的海盗以后又抢劫过一次欧洲商船,俘获了一条200吨的商船,获利也不少。于是两次尝到了巨大甜头的海盗们就像闻到血腥的鲨鱼一样,开始越来越凶残,胆子也大了起来。这次他们在看到了“怀特”号以后,就直接扑了过来,打算再次大捞一把,结果没想到最后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现在这艘海盗船已经属于我约翰。乔治了,我决定将其取名为“前进”号,这是我拥有的第一艘商船,我的心情真是太激动了!想想就让人睡不着觉,我现在才14岁,还不到15岁,竟然就拥有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船只,这实在是太美妙了!至于那条80吨的海盗船我根本看不上眼,就那样的小吨位的船只进行远洋航行实在是太危险了。于是在厦门当地我就将那条船给卖了,得到了800两白银。虽然清朝政府有明文规定,海船的规模不得大于500石。而1石=120斤,500石也不过就是30吨而已。很明显那个从我手中买下那艘80吨海盗船的清朝商人已经违反了清朝政府所制定的法律,但只要能够收到钱我管那么多干什么。事实上在英国人用炮火叩开了中国的大门后,原先代表清朝政府垄断海外贸易的十三行迅速瓦解,许多商人却从中寻到了商机,身价得以成倍的增长。在东南沿海,许多商人开始从事海上贸易,而那些靠走私存在了几百年的家族们也摇身一变,成为了正儿八经的合法商人。为了能够打破500石船只的限制,他们要么将商船挂靠在洋行的门下,要么另外想其它的办法。反正是虾有虾路,蟹有蟹路,总会有办法的。到了现在500石的法律限制其实已经名存实亡了,但明面上大家还是要留心的。至于私底下那些做这行的富商,那个没有靠山,那些被他们用银子喂饱的官老爷们可不管这个。

800两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后,我立即就请了几个当地的水手将“前进”号开到了当地一家造船厂的船坞里进行修理。我和船坞老板讨价还价之后,将修理费从300两白银直接砍到了200两白银。

“老板!我这船最快需要几天才能修好啊?”

“约翰先生,最快也需要三天时间。”

“能不能快一点,老板!我真的有急事,现在一刻也耽误不得。你抓紧一点,两天能不能够修好?”

“两天?这时间实在是太赶了,我也不敢保证!好吧,我尽量试一试!”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老板!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你快派人马上去修。你可给我抓紧一点,我可真的等着急用啊!”

“知道了,一定用最快的时间给你修好!你放心!”

“好,既然这样,那我先给你100两银子的定金,其余剩下的100两白银等我来拿船的时候给你。”说完,我就给了船坞老板100两白银的定金,随后就走了。

我出去后,先将自己的那批枪支从“怀特”号上面搬了下来。现在我既然有了自己的商船,那自然也就不用乘别人的船只了。毕竟别人的商船始终都是别人的,哪有乘坐在自己的商船上那么自在!然后我和“怀特”号上面的朋友们做了一个告别。虽然大家相处的时间比较短,但经过了这次海盗事件,大家还是结下了不小的友谊。我请大家去当地一家比较有名的酒楼吃了一顿,也算是告别宴。

等吃完了告别宴后,我就和这些朋友分手了。或许将来有一天我们还会碰到,不过现在谁不知道我们的将来会是怎么样的!毕竟那可是上帝的管辖范围!

由于天色已经很晚,我就在当地的一家酒店定了一个房间。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可能要在厦门这座城市呆一段时间,到不是因为修船的原因,而是我还有其他的目的。马鲁恩船长他们可能没注意的东西,我却早就暗中留了心。那些海盗这次可是倾巢而出,那他们的老巢现在一定防备空虚。这些强盗在附近海域已经为祸了许多年,在他们的老巢一定有不少的好东西,我准备钻这个空子一举打下他们的老巢,好好捞上一笔。当然,我现在需要抓紧时间了。否则时间长了,说不定当地的水师会抢先去剿灭这股海盗的老巢。虽然大清朝的水师部队战斗力实在是不怎么样,反映的速度也很慢,但对付那些已经失去了爪牙的海盗余部还是轻而易举的。所以我一定要抓紧时间,争取抢在他们的前面。

第二天,我就去了我们大英帝国在厦门当地的领事馆。我到领事馆是来寻求帮助的,我现在需要一些会使用火枪的人手。本来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自己抓紧训练一批。但现在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必须找一批现成的人手,所以我只能向厦门当地的英国领事大人寻求帮助,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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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木制船只的排水量和钢铁船只的排水量有很大的区别。比如一艘1000吨的钢铁轮船看上去也只不过是中等规模,但如果是一艘1000吨的木船的话,那可就是一艘庞然大物了。历史上英国第一艘踏上北美的“五月花”号排水量只有180吨,可长度却有27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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